他自己也咬了一口,脸上露出满足的表情,“嗯,好吃。”
吃完煎饼果子,车子继续前行。
夕阳的余晖透过车窗洒进来,给车厢镀上一层金色。
孙莎莎靠在座椅上,渐渐有了困意,头一点一点的。
王头头见状,轻轻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盖在她身上,又把空调温度调高了一点。
不知过了多久,孙莎莎迷迷糊糊地醒来,发现自己身上盖着外套,转头看向王头头。
他专注地开着车,侧脸在夕阳下显得格外温柔。
“你怎么不叫醒我?” 孙莎莎揉着眼睛问。
“看你睡得香,就没叫。” 王头头笑了笑,“快到了,再眯一会儿。”
到家后,两人走进屋里,瘫倒在沙发上。
“好累啊,” 孙莎莎伸了个懒腰,“四个小时的车程真不是开玩笑,腰酸背痛。”
王头头起身给她倒了杯水:“先喝点水,休息会儿,等会儿收拾了还要回去。”
孙莎莎靠在他肩上,“嗯” 了一声。
训练日中午,此时的孙莎莎正低头用筷子一下又一下戳着碗里的米饭,神情略显呆滞。
王头头看见她,脚步加快,“啪” 地将餐盘搁在她对面。
“哥您这是要搞地震?” 小牛端着餐盘挤过来,嘴里还塞着没嚼完的米饭,说话含糊不清。
王头头没理他,低头吃饭。
孙莎莎鼓着腮帮子大嚼排骨,腮帮子一鼓一鼓,活像只贪吃的小仓鼠。
下午的体能室,空调出风口结着细密的薄霜,吹出的风裹挟着淡淡的消毒水味,与室内混合着汗味、运动器材橡胶味交织成独特的气息。
孙莎莎趴在瑜伽垫上拉伸,汗水早已浸透运动背心,紧紧贴在后背,完美勾勒出背部优美的线条,额前碎发一缕缕黏在泛红的皮肤上,随着她的呼吸轻轻颤动。
正专注拉伸时,身后突然传来由远及近、“啪嗒啪嗒” 的脚步声。
“帮我压压背?” 王头头话音未落,便一屁股重重坐下,带起一阵风,泡沫轴 “咕噜咕噜” 地滚到孙莎莎手边。
他训练服后背大片汗渍,形状扭曲,宛如一张皱巴巴的世界地图,身下的瑜伽垫也被压出深深的褶皱,边缘高高卷起。
孙莎莎扭头白了他一眼,鼻尖还沁着细密的汗珠,脸颊因拉伸而染上的红晕尚未褪去:“康复师的按摩床不香?找我干嘛?”
嘴上抱怨着,可还是跪坐起身,双手轻轻按在他肩胛骨上。
指尖触碰到他背部紧实的肌肉,随着他的呼吸微微起伏,肌肉线条坚硬又充满力量。
“嘶 —— 轻点!谋杀亲夫啊!” 王头头疼得整张脸皱成一团,额头青筋暴起,双手死死攥着瑜伽垫边缘,指关节泛白,手背上的血管清晰可见。
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扭动着,试图躲避孙莎莎的按压,“姐,祖宗,我错了还不行吗!再按我后背要废了!”
孙莎莎却不依不饶,故意加重力道,指尖深深按进他紧绷的斜方肌,听着他倒抽冷气的声音,嘴角不自觉上扬,心里偷着乐,嘴上还不饶人:“享受我的服务就要付出这样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