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清歌集团的两大老总，都外出了。
许清歌去了东南亚考察。
陈姿羽去了国内的供应链公司谈合作。
国内的业务一下子交给了纪云冲来监管。
这下子，把纪云冲弄的既兴奋又紧张。
自己一个纯技术派，根本没有管理经验啊。
但是当官还是比较有吸引力的。
何况女秘书还那么迷人！
然而，哪有那些好事。
陈姿羽前脚一走。
短视频平台的谈判代表就找上门来。
...
纪云冲作为当事人，还是现在的最高领导，责无旁贷的接待了来访者。
此时，他坐在会议室里，手指不自觉地敲击着桌面。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咖啡香，但他却无心品味。
对面坐着短视频平台的代表老杜，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子，脸上带着职业化的微笑。
\"纪先生，我们理解你的情况，但是平台的规则是明确的。\"男子开口说道，一看就老谋深算，平稳而不失礼貌。
纪云冲深吸一口气，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
自己一点这方面经验没有，许清歌就是锻炼人也要看看时候啊。
这可是真刀实枪的谈判。
“两个浪货！”纪云冲心里暗骂了一句。
“出事就是我来顶着？”
\"杜律师，但是你们没有给出任何警告就直接封禁账号，这是不合理的。\"纪云冲只能说出个不合理，因为这方面的法律常识自己根本不懂。
男子微微摇头，\"我们有自己的判断标准。况且，纪先生，你在我们平台上积累的粉丝，现在不是都转移到你们自己的平台了吗？\"
对方果然高手，一句话直接就点名自己获得的利益。
如果是陈姿羽在这里，恐怕早就能找到突破口了吧？
想到陈姿羽，纪云冲的心里突然涌起躁动，前几天还和自己你侬我侬。
纪云冲就知道，这俩娘们合伙在设计自己。
果然，现在，自己就像一块牛排，被人架在火上烤。
纪云冲还是不能认输，他就死咬着那几万刷的礼物不放，\"那么，用户充值的资金呢？\"纪云冲试图转移话题，\"这些钱应该退还给用户。\"
男子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纪先生，这些都在用户协议里有明确规定。用户自愿充值，平台并没有强制要求。\"
纪云冲感到一阵头疼。
“玛德，似乎我说啥他都早有准备。”
谈判陷入了僵局。
纪云冲看着窗外，阳光明媚，但他的心情却阴云密布。
就在这时，他的手机震动了一下。
是陈姿羽发来的消息：\"怎么样了？别被他们牵着鼻子走。记住，我们的目的是让他们公开道歉。\"
纪云冲看着消息，鼻子没气歪。
“你踏马在外面遥控指挥，故意叫我顶着？”
他抬起头，正要开口，却见对方已经站起身来。
\"纪先生，看来我们今天难以达成共识。不如改天再谈？\"男子说着，已经收拾好了文件。
纪云冲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好吧，那就下次！”
早该结束了，自己都要缴械投降了。
能眼睁睁地看着对方离开会议室。
临走还轻蔑的回头一笑。
“你踏马的！”
纪云冲抓起咖啡杯，想了想又放下来。
会议室里只剩下他一个人，空荡荡的，就像他此刻的心情。
纪云冲拿起手机，拨通了陈姿羽的电话。
\"喂，陈总啊，我...\"他的声音有些沮丧。
\"怎么了？谈崩了？\"陈姿羽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露出戚戚的笑声。
纪云冲叹了口气，\"嗯，我太不擅长这个了。\"
\"没关系，\"陈姿羽的声音突然变得坚定，\"我们本来就没指望能谈成。告他们！\"
纪云冲愣了一下，\"什么？\"
\"就是要告他们，\"陈姿羽说，\"他们越是不道歉，我们越有理由闹大这件事。\"
纪云冲突然明白了什么，\"你是说...\"
\"没错，\"陈姿羽的声音里带着笑意，\"这就是我们要的效果。\"
挂断电话后，纪云冲坐在那里，久久不能平静。
这事好像两个娘们早已预盼好，故意多出去。
他突然感觉自己像是一个棋子，被她俩摆来摆去。
但奇怪的是，他并不感到愤怒，反而有种莫名的兴奋。
就在这时，他的手机又响了。
这次是许清歌发来的消息：\"云冲，干得好！那个平台已经发布声明了，网上已经炸锅了。我们的App下载量暴增！\"
纪云冲看着消息，如梦初醒。
闹半天，就是利用灰色新闻炒作自己。
比广告来的都快的方法。
“这俩阴险的家伙！”
纪云冲倒吸口凉气。
觉得以前的许清歌柔若无骨，哪有这些心机？
这下利用了所有人为她的事业买单！
他打开社交媒体，果然看到铺天盖地的讨论。
有人支持他，有人批评那个平台，还有人对清歌App产生了兴趣。
纪云冲的名字和清歌App的名字并列，成为了热搜榜首。
“玛德，我就说这许清歌一顿哭天抹泪的把我圈进来，没那么大善心吧。”
这就是商业吗？这就是他们想要的效果吗？
纪云冲躺在办公室的沙发上，闭上眼睛。
耳边似乎还回荡着陈姿羽和许清歌放浪的笑声。
她们在笑，在庆祝，而自己就像个跳钢管舞的，卖了一圈，累的死狗一样。
纪云冲睁开眼，看着天花板。
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已经不再是那个单纯的技术宅了。
他正在成为一个商人，一个懂得利用一切资源追名逐利的商人。
这种感觉让他既兴奋又恐惧。
手机又震动了一下。
是陈姿羽发来的消息：\"别想太多，好好休息。明天还有更多事要做。\"
纪云冲看着消息，嘴角不自觉地扬起一个微笑。
马上回道：“你们干的挺漂亮啊，我记下了。”
陈姿羽装糊涂的把许清歌也拉了进来，开始哭诉。
“许总，我就说了吧，云冲一定会记恨我。正好我们三个对质。”
许清歌“对质什么？现在这个结局对我们有利就行了！”
纪云冲“对你们都有利了，那我呢？我成了粉丝眼里的骗子，我将失去大量的支持者。”
陈姿羽“你看看，清歌，我就说云冲会这么想。你来解释吧。”
许清歌“云冲，你也是公司一份子，公司出名了壮大了，你不是也有好处吗？”
纪云冲冷笑“给我画大饼是吧，你们俩等着，我的报复会马上来到！”
许清歌“云冲，别开这样玩笑，我害怕，我怕再失去你！”
陈姿羽“完了，这就是顺毛摩挲的驴，你不听我的，许清歌，你又要被甩了。”
许清歌“闭嘴，我还不知道你安的什么心，这里你就在两边和稀泥，等着把纪云冲挑起战火，你也喜欢他不是吗？”
陈姿羽“是又怎么样，我就是不服，我陈姿羽追的人迟早是我的，追到手我就把他甩了，我完的就是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