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7章 清扫短尾帮
接下来体验水刑的是瑞安。
很快，瑞安开始了滔滔不绝的供述，毕竟老大麦奇都躺在一边，而且听亨利问的问题就知道麦奇已经招供。
然后是其他十一个头目。
每个人差不多供述了10分钟左右，加上麦奇的半小时就是两个半小时过去了，现在时间已经到了凌晨零点半左右。
亨利对短尾帮的情况有了非常详细的了解。
像瑞安这十二个头目每人都有100人左右的团伙，其中一半是行动人员，而麦奇有300人左右的直属团伙，所以整个短尾帮有1500人左右。
这些家伙主要在哈德逊河和伊利运河上以及部分大西洋海上进行武装抢劫。
抢劫路线北起佛蒙特州的伯灵顿市，南到纽约市附近的新泽西州朗布兰奇港口，全长约400英里。
不过主要抢劫路段还是在纽约州首府奥尔巴尼市到朗布兰奇港口这200英里这半段——靠近纽约市。
今天刚好是他们的月度大会，所以汇聚到一块，正好被亨利一锅端掉。
不过这些水耗子各有各的地盘和巢穴，很多人都不止一个，加起来有二十八个，其中二十二个分布在靠近纽约市的这半段。
这栋大楼是短尾帮总部所在，也是他们在纽约市的唯一据点，共有地下一层、地上六层，每层约1500平方米，呈现宽30米长50米的样子。
地下一层是仓库。
地上一层是店面，有布店、绳子等水上用品店、当铺和旧货铺等等。
绳子和布匹是以黑灰势力分子为代表的纽约水上滨河和海滨盗窃分子最常盗抢的两种物资，它们被卖给当铺和旧货商，又把它们作为原材料卖给制造商和工匠。
地上二层是店面员工的宿舍，这些员工也都是短尾帮的帮众。
地上三层是帮会成员消遣的酒吧、棋牌室、飞镖室、桌球室、训练场等等。
这里的酒吧没有陪酒女之类的女人，因为这里的物资众多，酒吧并不对外营业。
地上四层是这里常年70多个护卫的宿舍。
地上五层是麦奇和十二个头目偶尔过来时带着的护卫们的临时宿舍。
地上六层是麦奇和十二个头目的十三间套房和一间两百多平方米的大厅。
根据这些头目尤其是麦奇的供述来看，他们跟纽约州议员有着很深的合作，跟纽约港关税员罗伯特以及他的助理杰瑞米保持着密切的联系。
其中杰瑞米就是最近密室杀人案中的死者。
从麦奇他们的嘴里，亨利了解了不少可能让杰瑞米致死的因由。
亨利对着所有清醒着的短尾帮十三个头目说道：“你们中可能有人认出了我，对，我就是嫉恶如仇的亨利·布鲁斯警长。”
地上的十三个头目几乎同时闭上眼睛，心中大急：厚利谢！我们不想知道！
“我打算控制这条哈德逊河上的航线路线，但是我不需要这么多人来帮我管理，我只需要三个人，剩下的人就只好下地狱，反正你们也都享受够了。”
“所以，我会一个一个来让你们发表对其他人的看法，罪恶最轻的三个可以活，不要试图造谣！相信伱们已经知道没人骗得了我，造谣者立即下地狱。”
“瑞安，你先来。”亨利一边说一边拉开瑞安口中的破布。
“麦奇亲手杀过一百多个无辜的纽约州和新泽西州的市民，他连一岁的小婴儿都不放过！他最喜欢的就是把人的身上割上十几个鲜血淋漓的刀口，然后把他们绑在船边慢慢拖上几个小时.”
亨利让每个人都讲了2分钟左右。
他一开始真的想留下一、两个头目来帮自己掌控这个短尾帮。
毕竟那么多的物资和船只要处理，而且两个月之后他就要开始私酒和私烟等生意，水运团队本来就要建设的。
另外，水上武装力量关系到他将来更大的筹划。
但是半个小时后，这些头目都进了他的储物空间。
实在是这些人吃惯了人血馒头，或许一开始还有那么一些良知，但是后来都蜕变成了恶魔。
光是听着就让亨利火冒三丈。
就连他们那些具体执行的手下都是。
那些一楼店员基本都是年纪大一点或者伤残了才退下来的悍匪，统统死有余辜。
接着亨利打开麦奇套房里面的保险柜和暗格，把里面的文件和现金、黄金和首饰统统收走。
然后亨利走下五楼——这里正常应该有190个临时回来的护卫。
每个头目都带了12个护卫，然后带了2个贴身护卫上六楼。
麦奇带了80个护卫，带了其中10个上六楼。
但是这么多年都没什么事，基本上大部分的护卫都去了三楼的休闲室玩乐。
只有四十八个护卫在宿舍里面，他们同样在玩牌或者买外围。
要等老大们下来之后这些护卫才知道要不要在这里过夜，因为老大们基本都是晚饭之后才开始会议。
快的时候晚上九、十点钟就收工，慢的时候到凌晨一、两点也是有的。
面对实力碾压的亨利，他们又在玩乐，所以基本上没有任何抵抗能力，被亨利一一在脖子上种上飞刀，然后收进空间。
接下来是四楼的七十二个日常大楼护卫，他们倒是都在宿舍里面，毕竟已经是凌晨一点出头。
绝大部分熟睡的他们更加没有还手之力，无论锁没锁门，很快就统统悄无声息地进了亨利的储物空间。
然后是三楼的休闲室，这里有142个护卫和7个店员，喝醉的一个都没有，喝得摇摇晃晃的有十来个。
亨利悄然进入人最多的酒吧，激发超级反应状态后一秒钟内就飞出96支飞刀和十字回旋镖，把里面的92个匪徒全部无声无息地送走。
其中4支还是补刀。
亨利不需要亲眼目睹，只是凭借目标的呼吸或者讲话的声音和体味就精准定位对方，似乎脑海中有一个立体的具体定位图像。
这4支补刀的飞刀还是因为目标的脖子或者心脏上刚好有东西阻挡而导致第一击未竟全功。
接着亨利进入飞镖室、棋牌室和桌球室一一收割剩下的57个匪徒。
亨利在照例在搜刮后把他们统统收进空间。
最后是二楼的共计112个店员，同样统统收走。亨利看中了这栋大楼，刚刚在麦奇的保险柜中也拿到了地契，所以他不打算把这里搞得乌烟瘴气的。
而且在下城区让短尾帮的帮众统统失踪，关起门来不做生意的话，搞不好过几天才会被人发现异常。
毕竟这是目前纽约地下世界霸主的总部，没几个人敢来这里打秋风。
即使发现了，也可能以为短尾帮莫名其妙地暂时撤退。
这栋大楼距离哈德逊河的港口不过几十米远，而且店铺、仓库、宿舍、办公室齐全，正合适亨利将来的水上势力所用。
接着，亨利走到一楼，把那些店面里的货物统统收走。
他现在有350立方米的储存空间，除掉刚刚那些人占据的约23立方米，还有327立方米。
而储物空间收取物品是按照完全贴合的利用率100%的方式来进行，相当于可以给所有物品充分折叠并打真空一样，可以容纳十几倍储物空间大小的实际物品。
然后是地下室的两个仓库，里面除了少量的战斗物资之外，大部分是布匹、绳子、瓷器、烟、酒、服装、鞋帽等等，而且也只装满了一半的面积。
亨利把这些统统收走之后还有182立方米左右的可用空间。
接着，亨利把所有的门都锁死，在走上顶楼天台后把天台门也锁起来，再让大金把自己放下大楼门口地面上。
亨利拿出一把大锁和六把小一点的锁把一楼的7扇门全部从外面锁上。
然后他迅速没入建筑的阴影中，取出一匹黑色标准马，骑马向着中城区的农庄返回。
一路上时不时看到很多拾荒者和小偷之类的夜行生物。
他们看到背着步枪、头戴面罩的亨利同样立即躲得远远的。
这年代，沿着纽约的海滨和河滨，造船厂和仓库的里面放着大量容易被偷的货物，零售商店密集区的仓库也同样如此。
偷盗、叫卖、乞讨和捡破烂成为贫困家庭的主要谋生手段之一。
亨利也不想对这些家伙大开杀戒，就亮出步枪，戴上面罩。
进入中城区后，小偷和拾荒者的数量大大减少。
亨利也摘下了面罩。
又走了几分钟，亨利就回到了农庄。
守夜的三个侦探队员立即给亨利打开大门。
“你们继续放哨。”亨利丢下一句话就走向四十多米开外的大仓库。
他也没有点着煤油灯，所以这里漆黑一片。
亨利打开仓库的门，走进去后把大门关起来，然后逐一释放刚刚收取的物资。
十几分钟之后他从大仓库出来，重新锁上大门后再次离开农庄。
这次刚刚好把才收取的东西都放在这1000平方米左右的仓库里。
亨利骑马重新赶回短尾帮总部。
二十分钟左右，他在短尾帮总部大楼附近的阴影里下马并将其收起，换上布鞋并戴上面罩后，向着几十米外的码头而去。
亨利经过短尾帮总部大楼的时候双手连续挥动，六个正疑惑万分地检查门锁的家伙脖子上瞬间都插上了12寸的大飞刀。
现在的时间是凌晨1点56分，应该是船艇上的人过来询问是否还需要离开码头。
毕竟这年头船的动力要么是帆船，要么是蒸汽动力。
帆船还好，蒸汽动力的船光是启动蒸汽轮机都得两个小时。
蒸汽轮机不熄火的话要一直烧煤，必须要保证蒸汽的温度在300摄氏度以上。
亨利把6个人都提到阴影里面搜刮，然后把他们都收入空间，再继续向着码头快步走去。
这时候码头上绝大部分的船都已经熄火，只有6艘船还在发动着。
超级听觉lv2让亨利早早就把这6艘船的动静都把握在心中，知道他们都是短尾帮的。
另外还有8艘帆船也是。
亨利重点关注唯一的那艘“飞鱼号”蒸汽鱼雷艇。
这艘英联邦桑尼克罗夫特公司制造的36吨的小艇长约27米，宽约3.3米，吃水约1.5米，装有2台复胀式蒸汽机，总功率490马力，载有3条14英寸白头鱼雷，在风平浪静的海面上具有21节的航速。
这是短尾帮今年年中才搞到的大杀器，是帮主麦奇的心头宝贝，他走到哪里都带着。
而现在美利坚海军都还没有任何一艘鱼雷艇。
这年头的美利坚军方武器真心落后欧罗巴列强二十年以上。
亨利站在码头上所有14艘船的靠左边一些的位置，激发超级反应天赋后双手化作幻影，在一秒钟内飞出96支飞刀和十字回旋飞镖，把除了飞鱼号鱼雷艇外的8艘船上的92个匪徒一一插喉。
然后他高速向着码头右侧冲出去三十多米，然后停下来双手挥动，在三秒钟内发出60支飞刀和回旋飞镖，把这边5艘船的59个匪徒的脖子同样一一插喉。
一时间，整个港口这边的区域只有细微的飞刀和飞镖划过空气的“咻咻”声。
接着亨利一个助跑就轻盈地落到了停靠在码头上最右边的飞鱼鱼雷艇上，在正在打牌的两个烧煤工和一个驾驶员反应过来之前三拳就把他们打晕，再拿出绳子把他们的手脚都牢牢绑紧，再铐在船舷上。
然后亨利重新跳上码头，向着另外13艘船上感应到船舱里面还有人的7艘船而去。
这些船舱里面的人要么在打牌，要么已经睡着，深更半夜的，都没及时注意到刚刚几秒钟前的杀戮。
几分钟后，亨利清理完所有最后这25个匪徒，接着又了半小时把这些人一一搜刮后收入空间。
接着亨利又收取了占用空间约14立方米的21吨煤——鱼雷快艇不停歇航行48小时的烧煤量。
等到亨利回到鱼雷快艇上把两个烧煤工和驾驶员弄醒出发时，已经快凌晨2点半。
还有分布在来回600英里的海岸上的24个据点要清扫，时间紧，任务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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