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菲斯托斯道。
“刚才你去取神明骨，秦广王阁下在说梦话。”
陈渊泉正看着李含怀中的小秦广王，霎时回首：“祂说了什么梦话。”
根据秦夜提供的小秦广王检测详细数据。
小秦广王还从未说过梦话。
而秦夜将小秦广带在身边的这段时间，小秦广王也从未出现过说梦话，陈渊泉有理由相信，小秦广王说梦话应该不是正常说梦话。
多半和源头有关。
“是在侵蚀秦广王的灵魂或者思想吗。”
陈渊泉回想关于正常梦话的病症、原因，结合小秦广王与源头，脑中进行实验模拟时，赫菲斯托斯也道。
“类似不自觉的呓语，我对大夏汉语还不够了解，听不出具体是说了什么。”
陈渊泉闻言看向李含。
赫菲斯托斯听不懂，李含作为大夏人不可能听不懂。
李含当即道。
“祂说了一声夜之王，其他都是含糊其辞，只是单纯迷迷糊糊的呓语。”
“你确定说到了夜之王三个字？”
“确定，我还录下来了呢。”
有着李含光前世记忆，李含心思潜移默化老谋深算，在小秦广王说梦话时，特意录了音。
“我听听……”
陈渊泉好奇接过手机，播放起录音。
很快，一串孩童梦中呓语声絮絮叨叨传来，陈渊泉听得一愣，瞳仁深处有了一丝难以察觉的变化。
因为是低着头。
赫菲斯托斯、李含皆没有注意到其眼神变化。
……
南天门。
唐三藏、二郎神在和克苏鲁神只们交流。
“你是说悟空被剃光了猴毛？”唐三藏有些啼笑皆非，不知道该脸上有什么神色反应才好。
二郎神倒是显得直接，手握成空心拳放于嘴前，以示掩嘴，噗嗤笑出声。
祂知道现在笑不太好。
可一想到死对头兼劲敌孙悟空被剃毛，祂很难憋住笑。
“是的，剃光了，这会正事无巨细检查祂的身体，并用着一个方形的铁块进行记录。”
犹格·索托斯get不到二郎神笑点，正儿八经回复唐三藏问话。
巨大的眼珠子眨动。
从未离开过对漆黑天条牢笼内窥探。
……
漆黑天条牢笼内。
秦夜拿着手机，前前后后对孙悟空拍照，并加上录音进行记录。
“检查对象，齐天大圣孙悟空，于31分23秒前被彻底感染成重度感染生灵。”
“从我给祂剃毛，祂所表现出的神态变化，具备正常的神智，并未失去神智，可大致判断具备从神明转为重度感染生灵。”
“目前准备揭开封口符，进一步言语交流测试，验证是否确实为重度感染生灵。”
秦夜伸手揭下封口符。
“俺老孙要杀了你！！！！！”
漆黑天条牢笼剧烈晃动，如同摇摇椅似的，摇晃程度令人都无法在牢笼内站稳。
秦夜无视孙悟空火气。
凑近距离，近距离录音和录屏孙悟空表现。
“你胆敢如此羞辱俺老孙，别让俺老孙出来，否则不管你是夜之王还是日之王，我都要你变成王八……”
秦夜对此道。
“王八？孙大圣你是什么品种，王八种类可是很多，王八隶属于鳖类，常见的有中华鳖、山瑞鳖、鼋、斑鳖等等种类。”
“不知道你是要将我变成何等种类的王八，能否请你详细说明说明。”
“……”孙悟空一时失神。
似乎没料到秦夜会这么回答。
俺老孙都骂你在这种程度，你还有闲工夫想这些。
“你不会觉得俺老孙办不到吧，成了重度感染生灵，俺老孙现在的实力可跟之前不同，实力……”
秦夜打断孙悟空言语。
“我知道，黑化强三分嘛，我懂得。”
“我也没说不觉得你办不到，我是觉得你肯定能办到，只是想知道你到底想把我变成什么王八。”
“俗话说得好，死也得死瞑目，所以我就是问问万一你脱困，你会给我变成什么品种的王八。”
孙悟空语噎住。
有种一拳干在棉花上，气撒出来了又好像没撒出来。
秦夜无视孙悟空神态变化，道。
“还请孙大圣明示，如果你不了解鳖的种类，我可以给你出示图片展示，我想你忙于修炼，应该对鳖的种类不了解。”
秦夜随即点开手机，为孙悟空展示各种鳖的种类与特征图片。
……
南天门。
当犹格·索托斯悉数讲出牢笼内情况。
二郎神再也憋不住，捧腹大笑，笑得眉心天眼都要眼泪出来。
“有意思，太有意思了，这位夜之王道友实乃神人也。”
犹格·索托斯闻言依旧get不到笑点，只是一本正经道。
“夜之王是终焉的观测者，确实是神人，这一点毋庸置疑，他现在是在测试名为斗战胜佛的神明是否感染为重度感染生灵。”
巨大眼珠子眨动。
犹格·索托斯回想此前大战，然后徐徐道。
“感染生灵能威胁到未来走向，并非无道理，此前的斗战胜佛实力强大，足以与我等旧日之神相提并论。”
“如今祂被感染后，吾感受的出来，祂令吾有了心悸，实力拔升，这对于追求强大的生灵来说，不可谓是一种诱惑。”
二郎神腹弯起的腰挺起，看向犹格·索托斯道：“你说的没错，感染单纯从实力变化，不失为一种提升，只可惜心性会彻底改变。”
犹格·索托斯道：“心性转变吗，斗战胜佛被感染前后变化，已经好似换了个人，就像夜之王刚才对斗战胜佛所说，这是种黑化。”
黑化？
二郎神和唐三藏怔色，祂们不明白现代词。
只是祂们刚疑惑，刚准备询问犹格·索托斯什么叫黑化。
犹格·索托斯道：“终焉的观测者有新行动了。”
……
漆黑天条牢笼内。
秦夜滑动一张张手机图片。
“这张是中华鳖……”
他才介绍两个鳖种类，孙悟空已别过头去，显然被秦夜的举动整不耐烦，很想骂却又不知道骂什么。
秦夜见状收回手机，冲手机道。
“进行简单的言语测试，目前已具备确定性，斗战胜佛确实被感染为重度感染生灵，并且这等无需心怀恶念便转化重度感染生灵的对象，转化除了实力提升、心性变恶外。”
“智商并未因转化而有所变化，斗战胜佛还是保持原先的聪慧，自知被我言语刺激，选择不搭理我，没有黑化降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