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嘿……”
“呵呵呵……”
“哈哈哈……”
姬无月脑袋抵在厨房门框边上,身子左右扭动,脸上满是娇羞,时不时笑出几声。
“哎哟我……还得是咱大哥啊,你看我五妹,被大哥硬控在那了……”
不远处在偷偷观察战况的姬无风感叹出声。
小胖子扒着他的大腿好奇问:“三哥,五姐这是怎么了?”
“好像是要用脑袋把门框给钻下来……”楚小小认真分析。
小萝莉一挥手:“不管她怎么了,只要她不进厨房,大家都是安全的。”
“那桌上那几碟菜咋办,趁现在直接倒掉?”黄城小声提议。
黄艳眉头微微一皱:“不好吧,毕竟都是无月姐花了那么多心思做出来的……”
小萝莉翻了个白眼:“要不你吃啊?”
黄艳连连点头,回过头去看了一眼屋里,发现餐桌上的场景顿时目瞪口呆,伸手拍了拍姬无风:
“你媳妇儿她……”
“咋了?”姬无风回过头去,顿时,
“卧槽!!!”
楚嫣趁几人离开餐桌的时候,竟一人将那几碟不可名状的菜品给全都吃完了!!!
“不是,嫣嫣,你疯啦?”姬无风连忙上前。
楚嫣放下手中已经被吃光的菜碟,伸出手指刮了一把嘴角边那眼色诡异的酱汁,然后还吮吸了一下手指,这才回答:
“你们不是不吃吗?我帮你们解决了……”
闻言,姬无风一怔,随后问:“好吃?”
楚嫣摇了摇头:“不知道。”
姬无风看了一眼,在边上对着那条硬狗做人工呼吸的杨帅帅,然后又看向楚嫣:“你……没事?”
哮天犬闻了一下都直接倒了,楚嫣可是全部吃完啊,这怎么能让姬无风不担心?
“没事,别忘了我的身份……上古神族,最强的先天生灵种族之一,在上古时期,我什么没吃过?”楚嫣微微有些得意。
姬无风眉头皱得更紧了:“你不是说,你的神血还没被唤醒吗?”
“逐渐唤醒中……不过消化掉这点东西,足够了!”
“牛逼牛逼……”
与此同时。
厨房内。
黄东看着锅里那条正在自由自在地游着的鱼,愣神了许久……
不过很快回过神来,叹了口气,将鱼从锅里捞出,然后给了它一个痛快……
姬无月回过神来的时候,黄东已经将菜全都做好了。
“东东,不是说我下厨的吗……”姬无月微微嘟起嘴,鼓了鼓腮帮子说道。
黄东微微一笑,伸手捏了捏她的脸:“还分什么你我,我的不就是你的,换而言之,我做的菜,不就等于你做的?”
“啊……”姬无月的脸一下红到了耳后根,微微低着头,小声应了一声,
“嗯……”
“呼~”黄东见糊弄过去了,微微松了口气,然后吩咐道,“走吧,把菜全都端出去,大家都饿坏了……”
餐桌上。
除了杨帅帅还在抢救他的狗,其他人都其乐融融,甚至还给姬无月唱起了生日歌。
姬无月感动得眼眶都不由有些湿润起来。
最难忘的生日都来自她三哥的手笔,而最美好的一次就在眼下。
有朋友,有亲人,更有她爱的人。
……
瞎眼道长姓封,他已经忘记自己为什么来京城,只是记得很多年前,他醒来的时候就给自己卜了一卦,然后跟随着卦象来到了京城落脚。
这落脚,就是三十年。
他所住的胡同原本是四环内的一个大杂院,因为这里的建筑有不少具有历史价值,后来被京城政府规划了起来,作为了京城的文化地标之一。
而封道长那时候刚来京城,救过一位老人,那老人手中有些全力,在作规划的时候,将这处药堂交给了他。
这间药堂也因此出名过一段时间,不过后来不知怎么的,渐渐就没什么人来了。
再后来,又过了十多年,这处文化地标被人渐渐遗忘了。
胡同里居住的人也越来越少,而且大部分都是一些老年人。
不过封道长并不在意,也从未感慨过时过境迁,因为他知道自己在等什么东西。
现在,他觉得自己等到了。
周六早上,封道长如同往常一般天还未亮就起床,先做早课,然后做早餐,在早餐做好前,简单打扫一下前堂的卫生。
清闻和尚依旧在闭目盘坐,半点没有醒来的迹象。
封道长刚开始还觉得他有点占地方,不过道门中人脑子灵活,主打的就是一个物尽其用。
于是,在打开药堂的门板后,他比平时多了一道工序。
用鸡毛掸子掸了掸药柜上的灰尘后,又对着清闻的脑袋掸了掸,然后将清闻和尚给搬到了门外,再往他身后固定一把伞,然后手写一块木牌放在了边上。
木牌上写着:“摸光头,得好运,包灵验,功德钱看着给。”
也算是给他这收入微薄的药堂,额外增添了一笔收入。
不多,但是总比没有的好。
路过的,或者专门上药堂看病的大爷大妈也是抱着“信其有不信则无”的心态,都伸手摸上一摸,然后随手将一块几毛的零钱放进了药堂的钱箱子里。
封道长可清楚,这和尚不简单,曾是一位佛主,拥有过一整个完整的佛国,功德宏大。
也正因如此,那些摸过清闻和尚光头的大爷大妈,这几天都明显有些幸运。
虽然都是一些家长里短的小幸运,不过对这些常年生活都没有太大波澜的大爷大妈来算,是不可多得的生活调味剂了!
于是一传十十传百的,整片胡同都传开了。
说药堂那老道长那来了一个和尚,能给人带来幸运。
当然,也有大爷好奇:“道长,你们不是和这些和尚不对付吗?”
“哪有什么对付不对付的,况且您老人家难道不知道佛本是道吗?”封道长笑着解释。
“这和尚是不是有什么毛病,一坐就是一整天,也不见吃东西,也不去上厕所。”一大妈有些心疼,毕竟看样子,清闻和尚不过是个二十出头的年轻小伙。
封道长摆了摆手:“害!这个您就不懂了吧?人家这是在苦修,这些佛门中人,就喜欢这样没苦给自己找苦吃,然后自我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