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
徐伦不知从何而谈，难道他要说焰灵姬你游泳真好看。
他选择念句诗：“倾国红颜，姿容绝艳，翩跹一舞尽芬芳；情丝易断，秋池花散，宛如朝露亦如幻。”
灵姬：“这是描述我？？？”
前半段描述她的美貌，倒是符合灵姬的心意，但是后半段有点不对劲吧？
情丝易断？
秋池花散？
宛如朝露亦如幻？
这是说她感情像散落在秋池中的花瓣和清晨朝露那样脆弱易逝？
神特么脆弱易逝！其它世界的焰灵姬难道是嘤嘤作态的小女人！
“打住！我明白了！”
灵姬果断制止：“我不想知道这位与我同名的女人有何爱恨情仇！”
“为什么？反正那又不是灵姬姐姐让我们听听有什么问题？”
想吃瓜的蔡琰反驳。
“我就是不想让你听见，公子以后可以单独告诉我，昭姬妹妹不服就去晋升天使之境将姐姐我打倒啊？”
灵姬微笑扯起蔡琰脸皮，欺负她的实力不及自己，蔡琰气得胸口布料剧烈起伏，恨不得一口咬死灵姬。
徐伦问：“那么祂又是谁？”
虞姬，焰灵姬，褒姒。
这三位天使，无疑都是曾经以及现在立于命运洪流前的弄潮儿。
放在[九世渊龙]，虞姬和褒姒绝对是其所在深渊内的七境邪神。
徐伦看向羯的神躯，不免怀疑能收拢这三尊大佛的羯又会是哪位从远古活到现在的老古董，天使中年龄最大的幽妃可能已经超过五百岁，能陪着孙悟空唠嗑等到大唐高僧，这还是没考虑幽妃在化名褒姒之前是否早有人生。
不过诡秘之主中克莱恩也能在那么多活了数个纪元的老不死面前花两年半时间从普通人晋升[诡秘之主]。
羯也有可能是个年轻人。
“我们不能说。”
几人已经熟络了很多，灵姬直接摇头明确地告诉徐伦：“隐瞒真实身份是母亲晋升仪式的关键内容，谁也不能知道羯现在到底是谁，公子可以随意猜测唯独不能肯定母亲的身份。”
猜测是猜测，若是有人在神秘学上知道羯的身份就会破坏仪式。
“好吧。”
徐伦不再多问，他猜想羯的仪式内容大概是诸如“让自身消失在命运眼中直到多少年后才能再次出现”。
既然不能知道那便无需再说。
虽然徐伦有工坊庇护，诡秘魏晋世界的规则对他不适用，徐伦感觉自己就算知道羯的真名，也不会影响到祂的仪式，但显然，这种猜想他也没办法让灵姬相信，灵姬哪敢用母亲的晋升仪式来测试徐伦的说法是真是假。
“该不会是嬴政吧？”
徐伦心想。
嬴政能一统天下无疑是踏出第十一阶的神诡七境强者，那么秦朝才建立十五年就灭亡显得有很多疑点。
摇去这些杂念，他望向被灵姬欺负的蔡琰好奇地问她们：“话说蔡琰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她连神诡五境都未突破是怎么在祂的神国活下来的？”
这着实是个大问题。
因为此事，他之前完全是把羯当成了某种彻头彻尾的邪神，现在才知道羯并未癫狂尚有人性，不然的话祂可没办法继续谋划突破神诡七境。
那么蔡琰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欲望途径的神话特征是恶魔。
月亮途径的神话特征是狐妖。
魔女途径的神话特征是鲛人。
而蔡琰？
她自称没遇到羯之前所走的登神长阶是儒道途径，现在却又表现出魔女途径和月亮途径的神话特征，她到底是杂糅了多少条途径，就这居然还没有在羯面前彻底失控变成团烂肉！
“其实我也不太清楚。”
灵姬摊手，用尾巴将蔡琰卷了起来送进徐伦怀里让他去看，“我只知道她对母亲确有用处，也许不久之后公子就能看到昭姬晋升天使之境。”
幽妃补充：“和玩家有关，以及她的身上容纳了件唯一性。”
听见这话，蔡琰都傻眼了。
她用“开什么玩笑”的表情盯着幽妃心说自己怎么不知道这件事。
“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你问我了吗？”
幽妃反问。
蔡琰回忆片刻，最后肯定自己以前就没在羯的神国看到过幽妃！
“我之前又没见过你！”
幽妃歪头，“那不就对了。”
蔡琰：“……”
好像确实没有问题，她顿时傻眼地转身扑进徐伦怀里寻求安慰。
徐伦揉她狐耳，感慨蔡琰的脑子果然被污染的有些不正常，这反应能力已经可以比肩贞德了，“蔡琰就是灵姬你之前说的羯的下一位天使？”
“不，我说的那位名为甄宓。”
灵姬说：“这位洛神自幼就被我们白莲教当成圣女培养，如今正在准备序列2的仪式准备突破天使境。”
徐伦：“……世界异变真大。”
“如何能叫异变！其他世界的历史发展与我们的世界有何牵扯！”
不料，虞姬忽然冷声驳斥。
茶话会不免冷场。
徐伦耸了耸肩，听起来她选择的命运和寻常虞姬完全不相同。
毕竟知道自己未来的命运后。
有人愿意遵守往前，自然也有人抗拒像头猪一样被命运押往屠宰场。
灵姬笑着打圆场说：“公子耳熟的历史不过是过眼云烟，若是命运固定岂不让人心生怨怼，今日来看我等世界的不同发展岂不更有别样滋味？
比如公子说的曹操，此人当初为了刺杀董卓竟然选择接触白莲教，他踏上魔女途径变成了漂亮女人。”
“……”
徐伦顿时无语凝噎。
命运当然可以发生变化！甚至徐伦推崇别人逆天改命！不然就像灵姬说的那样一切耳熟能详岂不无聊！
但是——
这么邪门就太过分了吧！
小萝莉曹阿瞒？
阿瞒，你还喜欢人妻不？以后魏武遗风该怎么发扬光大！这一世还有谁敢说你是乱世枭雄！你为刺杀董卓所做的牺牲完全可封大汉征西将军！
“她还在白莲教吗？”
徐伦对此非常有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