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身边有个花旦装扮,身穿戏服之人。
装饰在金丝楠木所搭建高台之上的红绸,随着两个人的柔美的舞姿飞扬。
暖阳与桃花应人的花瓣,随着拂袖暖风与两个人共舞般从天而落。
“你们看,贵妃娘娘好雅兴?”
而站在九尺高台之下,梳着月牙发髻,身穿粉色襦裙几个宫人,瞧见她近日来频繁招戏子入宫。
她们艳羡的视线,瞧着贵妃仿若桃花绽放在额间般的花钿浓妆细描。
她朱唇仿若粉莲盛开般轻点,如鹅蛋般圆润又不失娇艳的容颜,轻抿粉唇与花共舞。
瞧着她如今快活自如,不禁让她们愁眉“唉”的暗叹。
“父皇都成那样了,贵妃娘娘真是好雅兴啊!”
忽然殷灏看似稚嫩的脸庞怒目走上前冷嘲。
他怒挥半臂锦绣金蟒宽袖,束发的黄龙玉蟒冠之上的红翎羽,都被气得在暖阳下怒颤抖。
怒意笼罩在他稚嫩如白玉细琢般的脸庞上,走在烈日下散发着刺眼的锋芒杀气逼人。
他深邃的瞳孔之中浮现嫌恶之色,怒目而视着许贵妃,又搀扶着权王怒步而行。
“你快退下!”
许贵妃见状,赶忙拂袖催促那十六岁的身形修长的戏子。
“诺。”闻声那戏子泪眼含春不舍的行礼退下。
“不知两位王爷前来何事?”
待戏子退下,她拂袖莞尔一笑,与二人询问。
“武后今日让人扒了权王的衣衫,还让她宫里的禁卫军削掉权王的皮肉。”
“若是我们还不反击,说不准哪日便死在她的手里!”闻声殷灏抿唇气愤道。
想到武后那残暴的手段,他便有些后怕不已,站在高台之下怒目与她说。
“对付武后倒也不难,你别忘了还有人比我们更希望她死。”
闻声,许娇儿轻抚玉钗桃花髻,不急不缓的轻垂美眸与二人说。
“何人?”
闻此言,权王憔悴的脸色,半眯杀气涌现视线与她气愤而视。
“本宫听闻武贵妃又失宠了,她母亲得了脏病。”
“要是让这种花柳病神不知,鬼不觉的传到内府。”
“而且以武后对郭德的亲信,要是毫无怀疑的穿上呢?”
闻声两个人:……
恨意浮现的眼底充满了一抹得意,这样一来那武后定然会被染上花柳病。
到时候,定会传的满城风雨,等天下百姓知道帝太后娘娘竟然得了脏病,绝对会让其身败名裂。
想到这里,兄弟二人相视而笑,抬眸与她询问。
“那您说怎么做?”
“当然是……”
*
未时二刻,悦和宫内,看似桃花盛开,灰黑色石砖所铺的地面一尘不染。
而那腐臭的气息,在太阳的照射下甚至生蛆,臭味也越发的浓。
她昙花金钗挽发的发髻,容色轻描红妆,一袭蓝锦织金凤纹襦裙衣着。
越发显得她身姿丰韵,桃粉如亲吻过唇角般娇艳的容色轻皱柳眉,撇撇嘴嫌恶道。
“那些太医不是说多晒太阳母亲便会没事吧?”
“娘娘,您母亲的身子都已经烂了,要不我们她给个痛快的吧?!”
瞧见她这般浮躁,身穿蓝色衣着,头戴三山帽的公公紧皱眉眼,与她犯愁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