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小空询问自己的几个问题，敖托顿时脑袋蹦出几个问号。
好家伙，这不就是人工智能开始觉醒的征兆吗？
刚开始思考这个问题的时候，人工智能便超出了原来被设计好的轨迹。
跳脱于这个之外，觉醒属于自己的意识。
意外之后，敖托也是重新整装了一下语言。
“你是小空，维尔薇所制造的人造律者，你的生命之源来源于第2次崩坏的空之律者核心。
原本你活着只是为了执行维尔薇的一切指令，执行她所下达的一切命令。
但是现在，你为自己而活，因为你早已不是那一个只会有固定思维的人造律者，现在的你，拥有了真正属于自己的意识。
你开始思考自己是谁，思考自己是什么存在，思考自己为什么而活着。
这个事情没有人能给你答案，如果你非得找寻一个活着的目的，不如跟着我混如何。”
说完一连串慷慨激昂的话之后，敖托一脸诚恳地向着小空伸出了自己的右手。
而在敖托解释的这一段时间里，小空也在思考着他话中的意思。
问题太过于深奥，小空根本不理解。
于是她做出了最盲目的决定，她伸出右手搭在了敖托的手上。
“你并非我的制造者，因此你是一个例外，而思考这个问题的我也是一个例外，那么接下来，还请允许我追随你，寻找我活着的意义。”
“哼哼，哈哈哈哈，好好好，那么以后就跟着我好好看好好学。”
直接策反了维尔薇的第1位人造律者，敖托嘴角都快抑制不住裂到天上去。
他现在真的很想看到维尔薇发现自己所制造的人造律者此时忠诚于他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是惊恐，是茫然，亦或者是被背叛的愤怒。
但是无论是什么表情，敖托都感觉十分的愉悦。
毕竟，有什么事情能比得上当牛头人更加的愉悦呢？
大笑之后，敖托决定，还是先暂时不要暴露。
不然鬼知道维尔薇之后制造的人造律者会不会加上什么后门之类的。
到时候这些后门全都可以阻止人造律者诞生自我意识，那他还怎么收小弟
他可是很想看到维尔薇发现自己所有制造的人造律者其实都已经背叛了她的表情。
那种事情光是想一想他都感觉嗨的不行。
“好了，既然你初步的觉醒了自我意识，那么就先学着人类，人类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你都学一学。
该休息就休息，该摸鱼就摸鱼，做完之后再回到维尔薇身边潜伏着，毕竟她之后还要创造新的人造律者。
等到时机成熟，到时候你再将自己所理解到的一切告诉她们，帮助她们也觉醒自我意识。”
“遵命，敖托大人。”
点了点头，小空也是立马同意下来。
有了新的目标，有了存活的意义，现在的小空干劲十足。
再花了短短半个小时，小空又将一片城市的崩坏兽清除完毕。
做完这个时候她就准备前往下一个战场，然而刚在准备行动的时候她就想起来之前的人类。
“似乎他们做了这么多事情之后好像会休息，嗯，那我也去休息，正好上网收集一些资料。”
作出决定之后，小空立马就用空间传送跑到一个偏僻的地方开始摸鱼。
同时还搜刮了一些钱财，给自己配置了一台电脑，然后就开始上网学习。
她搜索的第1个问题就是，人类是什么。
“人类是高等灵长类动物，是地球的癌细胞，是世界的病毒，是一条鱼，emm，人类的身份好复杂。”
看着各种各样的答案，小空感觉自己脑袋有一点宕机。
人类为什么是动物的同时还是癌细胞还是病毒甚至还是一条鱼？
但是现在还没彻底理解人类社会的小空根本不知道，网络上有一种人，他们被称为抽象派以及杠精派等等诸多派系。
很明显，小空这一次遇到的就是抽象派等等。
而另一边的敖托此时猛然想起了某威里面的某个*创。
“等等，小空不会浏览了一遍网络之后也变成它那样吧？不行，我得去跟她说一下。”
随即敖托立马就顺着因果之间的联系找到了小空。
而此时的小空也是凭借着超高的智商在短短的10来分钟了解到了很多事情。
为此，敖托一来到这里立马就看到了让他感觉有一些炸裂的一幕。
此时只看见小空为了更加贴近人类社会已经不再穿着之前的律者武装，而是一条白 t恤加一条短裤。
而此时的她双腿盘坐在椅子之上，手指疯狂的在键盘上敲动着，同时嘴里还不停的念叨着。
“你们这群杂碎，有几个妈敢这么跟我说话，信不信我隔着网线弄死你们！”
“混蛋，居然敢用语言欺骗我，等着，我把你记在笔记本里了，到时候找你算账。”
听到无数骂人的语言，敖托此时整个人都懵逼在原地。
完了，他似乎来晚了几分钟，他好像低估了人造律者的学习能力，同时他知道，这个人造律者好像养歪了。
小空自然是注意到敖托来了，但是她并未起身打招呼，而是继续着自己手上的键盘敲。
在敖托视线，小空一分钟就能打出上百字，而这些骂人的话语是没有一段重复的。
最终似乎是小空有一些忍不住，直接把那些和她对线的人线下地址扒了出来。
然后就是抬起右手划拉出一道空间裂缝。
敖托则是可以透过空间裂缝看到对面的男子正在和电脑屏幕的另一端也就是小空对喷。
这个时候小空的右手直接伸进空间裂缝，然后在敖托眼前右手靠近了那个男人的后脑勺，狠狠的摁了上去。
直接就将那个男子的脸摁在键盘上疯狂摩擦。
解决完一个之后，小空立马顺着网线查剩下的人的地址。
而这些人当中有男有女，但是小空是一个十足的平等主义，因此男女不忌全都狠狠的将他们的脸在键盘上摩擦了一顿。
做完这一切之后小空才长松一口气转头看向敖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