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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明女神奥菲利亚最近似乎出了些微妙的问题。

起初不过是些微不足道的细节——她会在审判天使汇报完毕后愣神半晌,仿佛一时间忘了他们为何而来;会在神国殿堂的阶梯上停驻脚步,怔怔凝望某一处浮空的圣火,仿佛在追忆某段她自己都未曾知晓的回忆。

她开始频繁地遗忘。

她常常会在阅读圣典的间隙猛地惊醒,发现自己已不知何时从神国的王座之上起身,行至某片飘浮于云光之间的花园,在那由光辉编织成的花藤亭中翻阅着某本陌生却似曾相识的书卷。

书页泛着莹白柔光,纸上的文字却如水波般扭曲,模糊不清。她明明没有下旨令召唤这些文字降临,明明没有踏出过神座半步,但身体却已先她一步做出了决定——

好像她并非真正的主人,而只是被安置在这副神圣之躯中的“意识”。

然而更令人不安的,是她对此竟不觉惊异。

她会短暂地皱眉,思索这突如其来的“走神”是否藏有意义,但思绪转瞬即逝,如阳光下融化的雪。

她很快便将这份异样归结为“神力过盛所致的轻微分神”或“无关紧要的神思溢流”。她告诉自己无须在意,也确实在下一瞬便已淡忘,仿佛那一刻的惊诧从未存在。

有时候,她甚至会在晨光熹微的时分,于神国一隅的回廊中醒来,手中捧着一本根本不记得自己曾写过的“未来启示录”。

抬眸望去,穹顶流光熠熠,天火缓缓流转,一切如常——一切都如此正常,仿佛那种错乱只是她一瞬的幻觉。她轻轻一笑,把那书卷收起,转身回到她应归属的位置。

但有些场景依旧偶尔浮现,如影随形。

她曾在神国的水镜中窥见自己立于陌生的宫殿之外,周围满是残缺不全的雕像,那些雕像或无首,或无眼,或无翼,仿佛是在对她进行沉默的谴责。她也曾在梦境的边缘,听见有人低声呢喃着她的旧名——

一个她不该再记得的名讳,在虚无的风中悠悠飘荡,如月夜下凋零的羽翼。

但她忘了。她总是忘了。

那些微妙的不协调感、那些梦境与现实错位的瞬间、那些仿佛有人操纵她意识的裂缝,在她心神归一的刹那便悄然抹除,如同未曾存在过的涟漪,在思绪的湖面上轻轻荡漾,继而沉寂。

她依旧坐在神座之上,审判罪恶,引导光辉,降下她那恒久不息的烈阳。她的声音依旧庄严,容颜依旧圣洁,天使们的祈祷依旧不曾停歇,众信徒仍在颂扬她无上的威光。

然而那光辉之中,却似乎渗入了某种不可言说的异质。

一种诡异的、温柔的、无形的东西,悄然栖息在她日复一日的“正常”生活中,如寄生虫藏身于花朵最娇艳的花瓣底层,在不被察觉的缝隙中生长,悄然侵蚀着神性的深处。

她是光明女神,是至高之耀,是烈阳的化身。她统御亿万光辉,焚尽万象黑暗。

——但在她的心灵最深处,某个幽微的角落,却似乎正悄然崩解。

她不曾察觉,也不愿察觉。她只是微笑着,继续履行着她“应当”履行的一切。

特别是,在她无止境地开始屠杀玩家之后,光明女神奥菲利亚身上那原本尚可忽略的异常,便开始以一种愈发明显、愈发频繁、愈发不可掩饰的方式增长、蔓延、侵蚀,宛如一道本不该出现在圣光中的裂缝,悄然生出蛛网般的细密纹路,向她的神性深处缓缓爬行。

她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开始如此残酷地讨伐玩家。

她并没有下令,没有意志的转动,没有神谕的颁布,也没有任何来自心灵的命令。

她的神座并未震动,命运的水晶也未颤鸣,那些通常用以预示神意波动的天火之环依旧沉静无波,悬浮在神殿之顶,流转着亘古不变的光辉。

而她的手,却自动伸出,抬起;她的眼,却在无意识地注视那浩瀚多维之下无数游走的微小灵魂;她的意志,在无人唤醒的状态下,便已经如铁一般冰冷坚定,向着那些仍在苟活的玩家降下毁灭的烈光。

她甚至很清楚——

自己本应在漫长的战线里和玩家们不断拉扯试探,了解对方的机制,再制定相应的策略。

而如自己这般继续这样杀下去,她将会被“格式化”。

她知道这一切。她理解、明晰、洞察其中所有因果。

——但她依旧在杀。

没有理由,没有动机,没有愤怒,没有恩怨。她不是在惩罚,也不是在防卫。她只是杀,只是执行,只是顺从身体与神性中那某种被唤醒的“律令”,那仿佛不属于她自身意志的律动。就像是被植入了某种自动执行的逻辑,在既定的轨道中运行,无法停止,无法挣扎,无法质问自己为何而动手。

五天过去,玩家被毁灭的数字如同溃堤的洪流般迅速膨胀。在短短的五天内,虚空各层、位面交界、诸神世界的缝隙、凡界的边陲,乃至不被命名的无序之地——都遍布她光辉的痕迹,那是不可名状的圣火灼烧之后留下的真空,是被完全蒸发后的寂静。

那天清晨,当奥菲利亚自沉眠中苏醒,她睁开眼,发现自己正安然坐于神国书房。

阳光自宫殿穹顶柔和洒落,照亮整间书房金辉灿然的拱顶与书墙,光辉如水,浮动着神圣的尘埃。而她手中,正握着一本被翻开的书卷——《天街市伪人研究报告》。

那一刻,某种诡异至极的直觉陡然袭来,像无数冰冷锋利的触须从意识底层穿刺而出,瞬间缠绕住她的心灵,使她几乎无法呼吸。她怔怔地凝视着那本书,那本她根本不记得曾翻开过的书卷,那本字里行间似乎藏有某种她不愿面对、也无法承受的秘密的书卷。

忽然,一种深重的恐惧从她心底升起。

那种恐惧并非针对某个具体的对象,而是对自我存在本身的质疑——一种彻骨的怀疑,一种正在崩解的认知之墙。

她的唇轻轻颤抖,喃喃地吐出一句话,如某种忌讳的咒语,在金色光辉中震荡:“不……我难道是……”

话语未落,她的神性骤然停滞。

宛如一尊失去能量的偶像,奥菲利亚的身体在那一瞬彻底凝固。她的瞳孔空洞而失焦,她的呼吸仿佛从未存在。她坐在那张由七曜星石雕刻而成的书桌前,姿势端庄如雕像,面容庄严却毫无生命的光泽。

她死机了。

整整十七秒后,神火再度从她眼中点燃,意识回归,如清晨的阳光扫过沉寂的大地,温柔而自然。

她微微一笑,低头合上书卷,将其放入一侧光辉构建的浮空书架。她未再追问她为何会读那本书,也未再质疑为何自己会坐在此处,亦未回忆起刚才那令人惊骇的惊悸。

一切恢复如常,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

她站起身来,神色平静,步履安详,如往常那般走向神座,准备开启新一日的光辉与审判。

而在她所行走的每一个角落,在神国每一寸柔光之下,某种未被命名的幽影,正在悄然蔓延、悄然窥视、悄然等待着她下一个“觉醒”的瞬间。

她是光明的化身,是至圣的主宰,是神圣秩序的源泉。

可在那完美无瑕的神性之中,某处隐秘的深渊,似乎正在轻轻地、无声地张开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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