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那就让棒梗留下，我把小当和槐花带走，从此咱们两不相欠！”秦淮茹懒得再争，转身就拉起小当和槐花，“小当，槐花，收拾东西，跟妈走！”
小当抱着秦淮茹的腿，眼泪汪汪地喊：“妈，我不想留在奶奶家，我要跟你走！”槐花也乖巧地拉着秦淮茹的手，什么都没说，但眼神里满是依赖。
贾张氏气得直跺脚，嘴里骂骂咧咧：“走吧走吧！就知道养不熟你们这群白眼狼！我们贾家不要你们了！”
但棒梗却站在一旁，眼神里透着不安和挣扎。他虽然嘴硬，但心里也知道，母亲走了之后，贾家很可能就是个无底洞。可他自尊心作祟，硬是没开口挽留。
四合院里的人看着这一幕，纷纷摇头叹息：“真是可怜这俩孩子了。”
小当和槐花跟着秦淮茹走了，棒梗则留在贾家继续和贾张氏过日子。
但没过几天，棒梗就发现，奶奶口口声声疼他，可一到吃饭的时候，给他分的那点饭菜还不如一条狗多。
而贾东旭呢，整天醉醺醺的，拿着家里的钱出去喝酒，回来时不是骂人就是躺在炕上打呼噜。
“奶奶，爸又去喝酒了，咱们家钱还够吗？”棒梗有一天忍不住问。
贾张氏瞪了他一眼：“你管那么多干嘛？钱是我收着的，少吃点少喝点还能饿死？”
棒梗低下头，心里越发觉得不安。他也开始后悔，早知道跟着妈走了，至少还能吃饱饭。
而贾东旭呢，自从家里只有棒梗和他母亲后，他更是完全放飞自我。
每天泡在酒馆里，三五成群地和狐朋狗友喝得天昏地暗，家里的事情一点也不管。
街坊邻居见了都摇头：“这贾东旭啊，真是彻底废了。”
另一边，秦淮茹带着小当和槐花住在轧钢厂的临时宿舍里，日子过得清苦却安稳。
但这种环境终究不是长久之计，她心里清楚，只有申请到厂里的正式宿舍，才能真正安顿下来。
可宿舍名额紧张，轮不到她这种普通工人。无奈之下，她再次打起了李副厂长的主意。
这天晚上，秦淮茹精心打扮了一番，特意换了一件修身的旧衣服，梳了个整齐的发髻，带着饭盒敲开了李副厂长的门。
“李厂长，您还没吃饭吧？我给您带了点家常菜，都是孩子们亲手做的。”秦淮茹笑得温柔，眼神却带着一丝勾人心魄的媚意。
李副厂长一见她这副模样，心里顿时明白了几分。他接过饭盒，笑着说道：“淮茹啊，这么晚了，你有事就直说吧。”
秦淮茹咬了咬嘴唇，低声说道：“厂长，我……我想申请一间正式宿舍。现在带着孩子住临时宿舍，实在太挤了，您看……”
李副厂长笑了笑，放下饭盒，抬眼看着她：“淮茹啊，宿舍的事情我可以帮你，但你也知道，这名额很紧张，你得让我满意才行。”
秦淮茹心里一沉，但脸上却挂着恭敬的笑容，轻声说道：“厂长，您放心，我一定让您满意……”
话音未落，李副厂长一把拉过秦淮茹，关上了门。
……
这一晚，何雨柱刚好带着一瓶酒和几个小菜，准备去找秦淮茹聊聊最近的生活。他路过李副厂长的宿舍时，看到门缝里透着灯光，还有隐隐约约的声音传出来。
“淮茹，你可真是个懂事的女人……”
何雨柱愣了一下，脚步停在门口。他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心里像被雷劈了一样。虽然他不想多想，但耳边的声音清清楚楚，怎么可能听不明白？
“淮茹……你居然……”何雨柱的拳头握得死紧，心里像被刀子扎了一样。他转身快步离开，整个人都失魂落魄。
回到家后，何雨柱一言不发，把酒瓶重重放在桌上，坐在那里发呆。他心里说不清是愤怒还是失望，总之，这一晚，他没再去找秦淮茹。
……
第二天，李副厂长给秦淮茹批了宿舍，但这一切并没有结束。四合院里很快传出了风言风语，邻居们私下议论纷纷。
“听说秦淮茹拿到了厂里的正式宿舍，怎么这么快？”
“还能怎么快，李副厂长呗……啧啧，这女人可真有手段！”
“何雨柱怕是要受刺激了，真不知道他还会不会帮秦淮茹。”
四合院的风波再起，而秦淮茹的选择，也让邻居们对她的议论愈发激烈……
……
何雨柱一晚上辗转反侧，满脑子都是李副厂长宿舍里那扇紧闭的门，还有隐隐约约传来的声音。
酒喝到一半，他心里的郁闷越积越深，最后一拍桌子，心里下定决心：不能再这么下去了！
他喜欢秦淮茹，尽管这女人有时候有点小心思，但他觉得她苦命，带着仨孩子还能咬牙活下去，是个值得照顾的人。他不能眼睁睁看着她为了生存，继续走这条路。
第二天一早，何雨柱拿着一包糖和一袋面粉，敲开了秦淮茹的宿舍门。
“柱子？”秦淮茹打开门，一脸诧异，但还是礼貌地让开了路，“快进来吧，怎么大早上的就过来了？”
何雨柱走进屋，把糖和面粉放在桌上，环视了一下宿舍。
宿舍不大，虽然比临时宿舍强得多，但也显得有些逼仄。
小当和槐花正在炕上玩，而秦淮茹的脸上还挂着一丝疲惫，显然昨晚没怎么睡好。
“淮茹，我今天有话跟你说。”何雨柱坐下，神情郑重。
秦淮茹愣了一下，随后笑着倒了杯水递给他，“柱子，有话就直说，还用得着这么客气？”
何雨柱接过水杯，沉默了一下，抬头看向秦淮茹，语气里带着几分急切：“淮茹，你别再去找李副厂长了。”
秦淮茹脸上的笑容顿时僵了一下，但很快恢复如常：“柱子，你这话什么意思？我找李厂长只是为了孩子们能有个安稳的地方住，你别误会了。”
“淮茹，你别骗我。”何雨柱一拍大腿，“我昨天晚上路过李副厂长宿舍，听到……听到里面有你的声音。我知道你是为了孩子，可你不能这么做啊！你要是实在困难，我可以照顾你，咱们两家合成一家，我一定能让你和孩子们过上好日子！”
秦淮茹听到这话，心里掀起了一阵波澜。她抿着嘴唇，低头不语，眼神复杂。何雨柱是真心对她好，这一点她很清楚，但她也知道，靠何雨柱那点工资，不可能让她和三个孩子过上宽裕的日子。相比之下，李副厂长的“帮助”更加实际。
“柱子……”秦淮茹抬起头，眼中带着一丝感动，“你对我的好，我心里清楚。可你也知道，我带着三个孩子，负担太重了，我不想拖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