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芭挑眉：“嗯？”
“要是我今晚陪的是别人，你们给我打电话，我会不接吗？”凌远看向两人，“你们每个人，对我都一样重要。”
娜扎一愣，随即笑了出来：“听起来……怎么有点道理，但又好像哪儿不对。”
热芭戳了下他的手臂：“你这套歪理，能不能别说得这么顺嘴？”
凌远摊摊手，一脸无辜：“说的是实话。”
热芭凑近他，笑了笑：“那我们可提前说好，接下来的时间，不许再接其他女生的电话。”
娜扎点头：“没错，半小时已经给你了，接下来，是我俩的时间。”
凌远点头：“别说今晚，接下来几天都是你们的时间。”
“你最好是。”热芭哼了一声，转头看向娜扎，“你吃好了吗？”
娜扎点点头，揉了揉肚子：“刚才我边听边吃，吃得差不多了……我们走吧。”
“我也差不多。”热芭抿了口水，“看完烟花，夜宵一吃，感觉整个人都放松下来了。”
凌远起身，拍拍裤腿，看向她们：“那走吧，去酒店。刚才就安排好了。”
电梯一路直上，三人来到华尔道夫酒店顶层的总统套房。
门一推开，屋内灯光柔和，暖气已提前开启。
羊毛地毯铺满整间客厅，夜景透过整面落地窗洒进。
热芭一进门便弯下腰脱掉高跟鞋，揉了揉脚踝，随手把大衣搭在沙发上。
里面穿的是那件粉色的V领针织衫，衬得她肤色白得发光。
娜扎也靠在门边，将黑色高跟踢到一边，再将长款大衣甩到沙发，露出里面的黑色缎面礼服，将她的曲线展露无遗。
凌远靠着沙发，目光扫过两人：“这穿搭？你们是商量好的？”
热芭拉了拉针织衫袖口，撇嘴：“我可没和她串通。”
娜扎歪头看着他，笑了笑：“我是跳完舞，披上大衣就直接飞过来了。”
她眨眨眼，“怎么样，喜欢吗？”
凌远看着她，点头：“喜欢。”
话音刚落，热芭看向他，撇撇嘴：“你下午也这么说我的，太敷衍了吧。”
她走到沙发前，在凌远身旁坐下，双腿盘起，“你到底更喜欢谁？”
凌远还没开口，娜扎已经笑了出来。
她靠着沙发，晃着脚尖，裙摆微扬：“听着像是在逼供。”
接着又坐在凌远另一侧，歪着头看他：“要不你现在选一个？”
凌远靠回沙发，双手举起，一脸无辜：“你们不是统一战线吗？怎么这会儿就分裂了？”
热芭轻哼一声，身体靠在凌远肩上：“哪有，只是想听听你说实话。”
凌远看着她们，笑了笑：“你们都不觉得，该去泡个澡了吗？”
热芭挑眉：“你这转移话题，动机不纯啊。
“就是。”娜扎也笑道，“一脸正经，其实心思可不正经。”
凌远耸耸肩：“我这不是替你们着想吗？一个下午赶场，一个连夜飞过来，穿一天高跟鞋，现在不累？”
说着，他站起身，手指指向主卧套房方向：“水已经放好了，温度刚好，香薰也挑了你们爱闻的味道。”
娜扎眨眨眼：“这么隆重，那我们泡的这个澡……有你吗？”
凌远没接话，只是笑了笑。
下一秒，他起身，径直朝浴室走去：“当然有我，不然你们摔倒了怎么办？”
热芭和娜扎忍不住笑出声来。
两人对视一眼，跟了上去。
三人走进主卧套房，地暖早已开启，橘色灯光洒在米色床单上。
穿过衣帽间，是半开放式的浴室。
一个直径两米五的大理石圆形浴缸嵌在浴室中央，恍如一口月泉。
四周，是环绕式的景观窗，能直接看到对面的双子塔灯光秀，红色背景上还显示着“新年快乐”几个字。
浴缸中热气升腾，水面撒着一层玫瑰花瓣，空气中弥漫着甜橙香味。
娜扎轻吸一口气，笑着道：“你还记得我喜欢这个味道。”
热芭也环视四周，挑眉：“安排得太贴心了吧。”
凌远目光扫过两人：“你们喜欢就好。”
两人赤脚踩在大理石地板上，刚走到浴缸边，热芭忽然停住，抬手拢了拢自己长发，回头看了凌远一眼。
“我这头发太长，一会泡进去肯定湿，你帮我挽一下？”
她语气不重，带着一点调皮。
凌远走上前，站在她身后，替她收拢发丝。
“扎高一点。”热芭坐在浴缸边，轻声道，“别弄散了。”
凌远笑了笑：“知道了。”
娜扎走过来在另一侧坐下，黑色礼服下摆开叉，露出腿线，侧头道：“我也要，不然泡一会头发全湿了。”
凌远看着她们，摇头笑笑：“你们这是把我当服务生了。”
“你不是说今晚都听我们的么？”热芭转头看他，眉梢带着笑意。
“行吧。”凌远拿过发圈，替娜扎也扎了起来。
她脖颈线条修长，看着镜中的自己和他。
头发收好，两人看向浴缸。
热芭又拍了拍后背：“好事做到底，帮我拉下拉链。”
声音不高，却带着点理所当然。
凌远指尖落在她背后，向下一拉，金属拉链滑下的声音格外清晰。
他的目光随着拉链滑落，一截白皙的背脊映入眼帘。
“别扯坏了。”热芭嘀咕着。
“我手稳着呢。”凌远笑道。
一旁的娜扎裙摆贴着身线，歪头看向他：“我这个也要你帮忙，拉链在侧边。”
凌远从她腰身拉开隐形拉链，指尖划过的瞬间，她笑了笑，没说话。
两人将贴身衣物叠好，放在一旁，踩着大理石地板走到浴缸边，脚尖轻探水温。
玫瑰浮着，雾气弥漫。
她们对视一眼，目光又落回凌远脸上，嘴角挂着笑意。
下一秒——一前一后，身影掠过雾气，没入水中。
热芭倚着浴缸边缘，抬眼看向还站在外面的他：“你还准备看多久？”
娜扎拨开几片漂浮的花瓣，笑眯眯接话：“还不快进来？”
凌远目光扫过两人，抬手解开纽扣，脱下衣物，踩着地砖，迈入池中。
水面晃动，香气与夜色交融，只剩水声细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