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章已补]吃过晚饭,何雨柱就把老婆孩子都打发回家去了。
他还特意托了医院保卫科一位小伙子帮忙护送回四合院,又塞给对方两包好烟作谢礼。
这年头的晚上路灯稀疏,光线不好,外边无业闲散人员又多,哪怕只是从医院到四合院这不远的一段,也说不上安全。
别说这三公里了,就是出门上个公共厕所的功夫,转角都有可能遇到流氓。
很多人总以为,治安恶化是九十年代以后的事,那会儿经济活了,港片里古惑仔风气吹进来,各种有活力的社会组织冒头,世道才显得乱。
其实不是,1979年被学术界称为新国家建立后的第三次治安案件发生高峰,眼下这年月,先不说那个抡菜刀出名的塘沽区,还有其他地方。
就是这皇城根儿下的四九城,偷抢扒拿欺男霸女的事情也从来不少。
他看过一个小视频,说东城区公安局的解密档案里记着光是七九年十月到十一月这两个月,辖区内报上来的抢劫跟镪煎案就有好几十起。
这还是有记录的。
为什么后世觉得这年头案件少?一来是早年档案管理不全,许多事你都查不到,二来是这时期人口流动不频繁,干坏事的通常是本地人,很多事在街坊邻里面前就捂住了,没往外闹。
最关键的是,这会儿人们普遍法律意识淡薄。开了瓢断个胳膊的,只要没出人命,多半是双方私下协商赔点钱赔点粮票,哪怕吃个暗亏,也往往认了,极少有人真去派出所经官。
至于类似性侵害这种,绝大多数被害人选择了不往外说。
一辈子就生活在这么个小圈子里,一旦事情传开,街坊的唾沫星子就能把人淹死,报案就等于把自己一辈子的名声都搭进去。
所以何雨柱对老婆孩子跟情人们经常叮嘱,大白天也得走大路,晚上没几个身强力壮的陪着也别出门。
冉秋叶本来不想回来着,何雨柱这个病人在医院躺着,她这个老婆心安理得的回家睡觉,万一被别人说闲怎么办?
但何雨柱说让她找个借口就得了呗,就说大夫不让陪床,怕影响脑震荡病人休息,再说她两天没换裤衩了,拖到明天就是三天。
爱干净的冉老师一听果断带着孩子回家了,自己男人又不是真生病,完全没必要陪嘛,还是回家睡觉舒服。
小朱也跟着一起离开了医院,冉秋叶看她进了隔壁研究院,这才和白乐菱回了南锣鼓巷,白乐菱知道医院有宫樰,可以不担心他俩干点啥。
再说担心有啥用,想必那两人以前也没少干,以后还得干,既然决定接受这个结果,再纠结也没意义。
小宫同学一看人走的一个没留下还挺开心,晚上跟何雨柱两人在无人角落偷摸亲亲贴贴的黏糊了一阵,这也就是冬天穿的多不方便,这要是夏天的话,没准儿还能多整点喜闻乐见能播的节目。
然后第二天她就不开心了,因为何雨柱还没到中午就要办理出院。
何雨柱耐心安顿好小宫同学,告诉她自己明后天就恢复每天过来看他,然后跟着冉秋叶回了千竿胡同。
老丈人跟丈母娘这才知道女婿居然住了两天院,怪不得昨天一天这一家四口都没露过面呢。
再一细问,这趟院住的都是心眼子,不仅做好事解救了可怜的母女俩,还混了一面锦旗,倒是一点也不亏。
夫妻俩中午没回家吃饭,可乐兄妹俩没跟着去接爸爸出院,估计白乐菱跟三个孩子也饿不着。
吃完饭,何雨柱找了个空问冉秋叶:“老婆,我一会儿去桃条胡同去,你去吗?”
冉秋叶当然知道他要去干什么,白乐菱早和她说了,这种事对她来说跟吃饭睡觉没什么区别,就是一项增进团结的家庭内部活动而已。
冉秋叶神色如常:“我今天就不去了。歇会儿你直接去吧,我回家看着点七喜。要是在这边磕着碰着了,白伯母非跟你急眼不可。”
何雨柱搂住她的腰,带着点撒娇的意味:“那我把你送到咱家附近,然后在胡同外边等乐菱和沙沙,但是明天下午你得去,我想你了。”
冉秋叶回头亲了口自己男人:“好好好,明天下午我跟乐菱一块儿过去,你一会儿别让院子里的人瞧见。”
冉老师对现在的生活倒也满意,接受了这种生活就好好享受,没那个必要心不甘情不愿别别扭扭的,不想要了就撒手,自己有钱有事业,也不是离开男人活不了的女人,没准儿过几个月都能在老美那边出名,日子越来越好,犯不着一副怨妇的德行。
再说了,离开何雨柱,变丑怎么办?这才是最要命的。
送冉秋叶回了四合院后,在胡同不远处等上了白乐菱跟沙沙,三人前后脚去了桃条胡同的基地。
接下来的场景,这要是写出来咋不得三万多字?反正是快乐到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