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硬要赖着她不肯走，不是，是他根本听不懂人话。
在这里她教他如何做个人，跟他一起杀对他们起坏心的人。那时候，空间只是个普通的储物空间。
一晃多年过去，他们结成夫妻，有了个娃。
打开房门，木门“吱呀”作响，屋内满是蜘蛛网，里面没什么家具，当初走的时候，她搬的挺干净，小屋明显比围墙破败许多，房子没人住，就破的特别快。
“我去打扫。”
夏宁拦住了他，没必要，他们又不在这住，就算打扫干净了，过阵子又会是老样子，何必浪费力气。
“不用了，这个小院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和炭头，你们在哪，哪就是我的家。”
姜毅动情的握住她的手，“我也是。”
没再继续逗留，他们直接去了城中后山，也就是当年她经常去收集雪的那座山。
姜毅说，大哈二哈的爹娘，就葬在山上，他带两个兔崽子去给爹娘烧个香。
到了山中央，确定四下无人，夏宁放出狼们，宁州的山，和别处比，明显没有生机。到现在，还是一片黄土，几乎看不到绿叶子。
“这里的旱灾还没过去吗？”
“不晓得，按道理应该过去了，要不然，这里的人怎么可能还能活下去？”没水，早就成干尸了。
“刚才应该看看家里的水井有没水的。”
“你还记得你兄弟葬哪里不？”
姜毅傻眼，这里一望全是黄土，当年他也不懂立个墓碑，不是，连个土丘都没有全平的。他会埋了它们，也是怕它们被野兽啃食。
“不记得了，咋整？”
你真行！
夏宁都想给他跪了，所以，有半天，到底是为了啥？
“就找个差不多的地，给拜拜就行了左右是这座山没跑了。”
“只能如此了。”
姜毅有些懊恼，他对不起狼兄，以前的他，是真的又傻又二。
大致找了个地方，烧完纸钱后，狼崽子们还没回来。野性难驯，一放出来就撒欢儿的乱跑。
“大哈，二哈，去叫你们的孩子回来，我们该走了。”天色渐暗，他们该进空间吃饭了。
“儿子在干嘛？”
“一个人玩的不要太开心，在逗兔子。”
“看来以后丢空间长就好了，咱俩特省心。”
“出来就不省心了吗？姜毅，炭头够乖了，你不要太过。”
平时是很乖，就是他一办事他就闹，就跟有感应似的。奇了怪了，难道这娃不想要弟弟妹妹。
“嗷呜……”
“嗷呜……”
大半个时辰后，大哈它们才把狼崽子全部送进空间去，娘的，累的它和二哈伸长舌头喘气。
“辛苦你俩了，一会给你们吃牛肉，它们没有。”
“嗷呜……”它们还年轻，还能再跑一百次。
姜毅今天故地重游，有些伤感，他把兄弟的墓弄丢了。吃晚饭的时候，小酌了几杯后，就赖在夏宁身上不肯走。
夏宁看着挂在自己身上的人，真的觉得，他是故意的。除了喂奶，一夜都没放开她过。以至于，第二日，他们依旧没能下山，不是，压根就没出空间。
某个不要脸的一直撒娇，说自己难受，求抱抱，求安慰。她就是人形抱枕，被他翻来覆去不停的折腾，骨头都快折腾散架了。
就是有一点，自从生了炭头后这人每次的防护措施都做的足足的。
“姜毅，你不喜欢孩子？”
某个正在扯着套子较劲的男人手微微顿了下，他不是不喜欢孩子，他是怕媳妇儿生孩子。天知道上次生娃，他在外面有多害怕，人类生娃太危险，还是不生的好。
他可以只要媳妇儿，不要孩子。不，孩子他们有了，一个炭头，足矣。
声音暗哑，“现在先不生，你想要？”
“还好吧，就觉得一个有点少，没有一个玩伴，有点孤单。”
“和狼玩也一样。”
放屁，怎么可能一样？狼能说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