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下了望塔后,真正的攻击峡关的战斗打响了,这又是一场攻城恶战。玛莎如同一头无畏的猎豹,身姿矫健地在云梯上飞速攀爬。她的眼神坚定而锐利,仿佛燃烧着一团永不熄灭的火焰。
风在她耳边呼啸着,像是为她加油助威,又像是在提醒她前方的危险。城墙上敌军的叫骂声和石块坠落的声音交织在一起,如同一曲混乱而刺耳的交响乐。但玛莎的心中只有一个目标,那就是登上城楼,为胜利而战。
她的双手紧紧抓住云梯,每一步都充满了力量和决心。她的身体随着云梯的摇晃而不断调整,始终保持着平衡。她的呼吸平稳而有力,仿佛在与风赛跑。
终于,她的手触碰到了城墙的边缘。她的心跳瞬间加速,一股强烈的喜悦涌上心头。她毫不犹豫地一鼓作气,翻身跃上了城楼。
一登上城楼,玛莎立刻投入了激烈的战斗。她挥舞着手中的武器,如同一阵旋风般冲向敌人。她的动作迅猛而精准,每一次攻击都带着致命的威胁。她的身影在城楼上穿梭,让敌人无法捉摸。
然而,迎接她的不是惊慌失措的敌军残兵,而是一片冰冷而致命的钢铁丛林。十几辆绞车弩一字排开,那黑洞洞的弩槽中,数百支弩箭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森冷的光。玛莎心中猛然一惊,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放!”随着敌军指挥官一声令下,仿佛一阵黑色的暴雨倾盆而下,数百支弩箭带着破风之声,如流星般向玛莎射来。玛莎下意识地举起盾牌,但这小小的盾牌在如此密集的弩箭面前,显得如此渺小和脆弱。
弩箭如锐利的毒蛇,纷纷穿透盾牌,射向她的身体。第一支弩箭射中了她的肩膀,剧烈的疼痛让她的身体一颤;紧接着,又一支弩箭射进了她的大腿,她一个踉跄,差点摔倒。但玛莎咬着牙,强忍着剧痛,试图继续向前冲,她知道自己不能在这里倒下,身后还有无数战友在仰望着她。
可是,更多的弩箭如潮水般汹涌而来,无情地射向玛莎。她的身体宛如一个被无数细密针刺穿的靶子,痛苦不堪。
弩箭如雨点般不断击中她的胸膛,每一支都深深地嵌入她的肉体,带来刺骨的疼痛。她的手臂也未能幸免,被弩箭射中后,肌肉撕裂,鲜血四溅。腹部更是成为了弩箭的集中攻击点,箭羽密密麻麻地插在她的腹部,仿佛要将她的身体撕裂开来。
随着弩箭的不断射入,玛莎的身上瞬间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箭羽,鲜血如泉涌般从伤口中喷出,染红了她的战甲,也染红了脚下的城墙。鲜血顺着她的身体流淌,形成了一道道触目惊心的血痕,仿佛在诉说着她所承受的巨大痛苦。
玛莎的脚步变得越来越沉重,每迈出一步都像是在与死亡进行一场艰难的搏斗。她的双腿颤抖着,仿佛随时都可能支撑不住她的身体。她的视线开始模糊,眼前的世界渐渐变得朦胧,意识也逐渐变得混沌。然而,她的眼神却依然坚定如磐石,死死地盯着前方的敌军,那是她心中最后的信念。
在这痛苦的折磨中,玛莎的身体逐渐失去了力量。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而微弱,仿佛随时都可能停止。但她的内心却充满了不屈和决绝,她要用自己最后的力量,将敌人全部吞噬。她紧咬着牙关,忍受着身体的剧痛,一步一步地向前迈进。
玛莎终于支撑不住了,她的双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她的身体像一棵被狂风折断的大树,缓缓地倒在了城墙上。她的双眼依然睁着,仿佛在诉说自己的不甘和遗憾。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想要再次站起来,却再也没有了力气。她的双腿之间流下了温热的液体,两腿一伸抽搐了两下,就一动不动了,头歪向一侧,彻底毙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