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蒂芬·李推着轮椅从里屋出来，轮椅上坐着一个女人。与其说是女人，不如说是塑胶娃娃。
“啊，吓死我了。”齐漫惊呼出声，指着轮椅上的娃娃说：“这就是你老婆？根本就是一个娃娃。”
“她是人！”史蒂芬·李纠正，而后蹲下来，温柔的说：“爱丽丝，这是新朋友，跟他们打个招呼。”
史蒂芬·李不知道摁了哪里，娃娃发出啊啊的叫声。
齐漫觉得新奇，凑近过去，仔细研究起来：“这叫声太真实了吧，难怪你这么喜欢。”
随着齐漫的话落，楚暮的心猛的揪起来。她看向史蒂芬·李，见他一脸的笑意，和齐漫有说有笑，瞧着心情不错。
楚暮松了口气。
齐漫又问：“你为什么攻击调查局的网络系统，因为他们说你是变态？”
史蒂芬·李摇头：“邻居举报我绑架未成年少女，调查局的人过来调查，还对我实时监控。我一气之下，就攻击了他们的网络系统。”
“你真牛！”齐漫没心没肺的竖起大拇指，又坏笑道：“那你又为什么把刚刚女人赶出去，她做了什么？”
“她推门进来，看到我跟老婆在亲密。一直骂我死变态，我就拿着手边的东西丢她，把她赶了出去。”
“做得好！这人就是欠收拾。”想起林娇娇狼狈不堪的模样，齐漫心头痛快。
“你也不喜欢她？”史蒂芬·李似是打量着齐漫，目光有些晦暗。
楚暮瞧见，微不可察的转移了话题：“听说科华科技有人挖你。”
“对啊，你怎么不去？”齐漫立马被转移视线。
“我对上班没兴趣，我喜欢自由。再说，我老婆也离不开我。”史蒂芬·李看着齐漫，流露出对‘老婆’的深情款款。
“这是我的名片，如果你愿意来科华，或者想要什么条件，随时都可以联系我。”楚暮将自己的名片放在茶几上。虽然易亦辰给她提供的信息有所隐瞒，但她还是想试试。
史蒂芬·李拿起名片细细端详，而后看向楚暮，道：“你叫楚暮？你跟易亦辰是什么关系？”
“秘书。”楚暮答。
“美女秘书。”史蒂芬·李喃喃着，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冷笑。
楚暮没多想，‘秘书’这个词本就多含歧义。
从史蒂文·李家离开后，楚暮总感觉后背毛毛的，像是有什么东西跟着。她将自己的感受同齐漫说明，但齐漫只说是她想多了。
天才都有怪癖，何况他的怪癖并没伤害别人。
或许真的是她想多了。
……
那边，林娇娇并没有离开，而是一直在小区里等着。
待楚暮和齐漫离开后，她拦下史蒂芬·李的外卖。走到无人的地方，将粉末状的东西倒进汤里，而后搅拌均匀。
同时她还将一张女人的照片也放进里面。
事毕后，林娇娇将外卖放在门外。她叩响史蒂芬·李的房门，而后躲进巷子里，见他出来拿外卖。
史蒂芬·李看见地上的外卖。他拎起来，又看见里面还有一张女人的照片。
拿出来一看，是楚暮。他狡猾一笑，不怀好意的悠悠道：“美女秘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