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那名卧底咬舌自尽了。
那名卧底咬舌自尽后,刘老板便更加确信岛上还有我的同伙,于是我的好日子也就此到头了。
早上的时候还一切都是正常的,但是就在我吃过早饭后,林安然带着两名手下冲进了房间里将我给控制了起来,然后把我押到了之前那个小黑屋里,并将我给绑在了一张椅子上。
“好姐妹,实在对不起了,刘老板表示对你失去耐心了,当然刘老板这次也做出了让步,你可以不交出**当做自己保命的护身符,但是必须说出岛上还存在的三名同伙,不然有那三名卧底在岛上潜伏着,刘老板晚上的觉睡得不踏实。
所以如果你不想吃苦头的话,该怎么做我想你是明白的。”
我没有说话。
“知道你的嘴巴硬,但是奈何我这里的花招也多呀!那我就开始了。”
林安然说着命人将我的脑袋朝上并死死地按住,然后将一张毛巾盖在我的脸上。
“童晓,首先我真佩服你,你也的确让我感到十分骄傲,所以如果你要是真的有种那就永远都不要低头,不然我会觉得一点都没有挑战性。也会觉得很没意思。
我就不和你多说废话了,来吧!好好享受一下这种窒息感。”
说罢便命人提起水壶将水我往我的脸上倒。
“念在我们好姐妹一场我给你用的是温水,是不是很够意思?哈哈!”
林安然那放荡的叫声听得我浑身发麻。
一开始我努力的憋气任凭那水顺着我的脸不停地浇灌着。
但是很快我便不行了,当我一个深呼吸的时候,直接被水给呛住了。
那种绝望感比死更可怕。
我奋力地挣扎着反抗着根本没用。
“停!”
当毛巾从我脸上取下来的那一刻,我大口大口地拼命喘息着并拼了命地咳嗽着。咳得我肺都生疼。
许久才缓过来。
“有什么想说的吗?”
林安抽着烟问道我:
“我不知道。”
我摇了摇头。
“继续!”
“不要!”
我小声道。
“不要,那你倒是说呀!”
“我不知道。”
“我擦,童晓,我告诉你,你这种又想当表子又想立牌坊的做法在我这里行不通,特么的想当英雄还不想受苦哪来的这么好的事情。”
接着又是一轮的折磨,直到我晕厥了过去。
当我醒来后。
依然在小黑屋,依然被绑在椅子上。
我身上的衣服已经湿透了,准确地说我是被冻醒的。
几名教官在我旁边吃起来火锅。
火锅的香味直钻鼻孔。
突然有一名教官发现我醒了,赶紧对着对讲机喊道:
“林主管,人醒了,要继续吗?”
听到这话后我想死的心都有了。
“好的。”
不多时林安然便赶了过来。
几名教官赶紧起身迎接林安然。
“不用,你们吃你们的,我和我的好姐妹聊会天。”
林安然说完直径朝我走来。
“醒了?还不愿意说?”
我将头转向另一边。
“太好了,我越来越佩服你了,你最好给我一直保持这样。”
林安然说着一把捏住我的下巴。
“我不想在你身上浪费太多的精力和时间,所以我希望你可以痛快一些,能行吗?”
我什么都不知道我根本不知道说什么?
但是我越是如此他们便越是觉得我揣着秘密不肯说。
见我依然什么都不说,林安然迟疑了一下搬过来一把椅子坐在我面前。
“哎,你能给我聊聊你是怎么加入组织的吗?我是真心挺好奇的,我查看了你的档案你不就是一个刚毕业的学生吗?也不是什么名牌大学更不是什么军校警校,怎么就被选中了。
说真的我是真的羡慕你。”
我看了林安然一眼,不光她想知道,我也想知道。
不过我现在觉得我应该从来都不是什么卧底,是的,从来都不是,应该是鹿鸣搞错了。
或者说是刘姨搞错了。
因为我是在阿北离开之后才拿到的勋章,所以我拥有卧底身份应该是那个时候才算正式的。不过鹿鸣之前却一直都说我是,也或许我真的就是受到了组织的培养吧!
也说不定我奶奶一直都知道这件事情,不然在我很小的时候带我去摆摊子为什么不做别的项目偏偏摆打枪的项目,而且那气球就跟不还钱一样我想打多少就打多少。
还有就是没事就让我跟她爬山采药,更多的时候却是将背篓扔给我,指挥着我去这里去那里,我觉得这样想才是合理。
但是我又觉得不可能,因为如果要真的是这样的话,我们家为什么连个贫困户都拿不到。
所以不是这样的。
那是什么时候?
我也说不清了。
“不过,你还挺合格的,要是我就这么两鞭子下去我指定就着了,让我说什么我说什么,哪怕我爹妈供出来我都没问题的。”
“那你还蛮孝顺的。”
我不屑道。
“毕竟我的活着吗?我觉得人不能犯傻,而是应该好好活着,无论什么时候都要好好活下去,毕竟命就一条,至于爹妈可以不认的,也可以认一个有钱的。
至于身体什么的这本事就属于我的,谁拿不走,无论是之前的白哥还是那些难缠的老板,想睡就睡好了,他们舒服我也痛快,我没有损失的。”
“那是你。”
“难道你不这么想?不对你肯定不这么想,你要是这么想,以你这副皮囊早就应该和我平起平坐了。说来我得好好谢谢你,不然我就多一个有力的竞争对手,哎,要不你和我当对手吧!你这样告诉我那三个队友在哪里,然后呢再告诉我**藏哪里,之后我们公平竞争如何?”
“林安然,你绕了这么大一圈有意思吗?”
“怎么又被你看出来了,你们这些人怎么这么聪明,我可是铺垫了好多的,算了算了看来还得继续。你等着我去准备点工具,我们继续好不好?”
林安然说完后哈哈笑了起来。
她那银铃般的笑声却透着一丝丝的恐怖,是得我浑身的汗毛再次立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