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安简单的问了一下就走了,这种没有人看见又没有摄像头的事情根本查不出来。只要阎埠贵没有多大的损失,相当于被揍了做一顿。
三天后,头上抱着绷带的阎埠贵端在四合院大门口纳闷的看着地上的蚂蚁:“怎么回事啊?怎么会被打了闷棍呢?眼睛没了,衣服也没了,可惜我兜里的一毛二分钱啊。”
傻柱下班回来,看着阎埠贵的样子笑嘻嘻的说道:“哎呦三大爷,你这也没有一点尊严啊?我听说被打了,还被脱光了,这······”
“三大爷,这次损失不少吧?是不是心疼的三天没有饭吃?”
阎埠贵瞥了傻柱一眼:“你好,你舍不得吃,舍不得喝,都给了秦淮茹,还被人揍了一顿,你有什么可骄傲的啊?”阎埠贵打心里看不上傻柱。
傻柱一听就不高兴了:“什么叫我舍不得吃,舍不得喝的,我是做好事,看不得贾家难过。”
“一大爷经常好好教育我,说要与人为善,要乐于助人,贾家过的难我就是接济一下。”
“贾家过的难,我家过的也难,也没见你接济我们家。”阎埠贵不耐烦的说道,“滚滚,给我滚蛋,犯人。”
傻柱贱兮兮的进了院子,中院洗衣机依然不停的洗衣服。傻柱依然习惯的靠过去,举着饭盒递给秦淮茹,秦淮茹还是收拾衣服跑回家里,留下尴尬的傻柱。
太阳落山,散去了一天的炎热,许大茂吃了秦家人包的饺子,悄悄的藏到了厕所附近,等傻柱敲闷棍啊,他去脱衣服。
果然如许大茂所料,傻柱吃完饭没有事干就守在厕所毕竟之路上,等候着什么人。
不知道等了多久,也不知道傻柱拍死了多少个花蚊子,终于一个人哼哧哼哧的出来了,许大茂不用看光听动静就知道是贾张氏。
此时傻柱脑海里出现了秦淮茹被贾张氏和贾东旭混合双打的画面,心里的火噌的一下子直冲天灵盖。
当贾张氏走到拐角的时候傻柱手里的棍子夹带着怒火挥下,贾张氏一点动静都没有,直接晕倒了,傻柱又抡了两棍子,然后飞快的跑回四合院。
许大茂可就犯了难了,贾张氏的衣服不好脱啊,于是右手往左手手腕纹身的地方一抓,指点江山笔出现在手里,然后一挥毛笔贾张氏的衣服就飞了出去,自己脱光了,衣服从窗户飘进了何家,比傻柱回家的速度都快,因为傻柱藏棍子去了。
傻柱又跑进了聋老太太的屋里,拿着聋老太太的金条卖了,买了鸡鸭鱼肉,准备做一桌子菜。聋老太太看着生肉都流口水,看来是真馋了。
又是杨瑞华,去上厕所,然后看见了裸体的贾张氏。院子里的人被杨瑞华的叫声惊动了,易忠海和贾东旭慢悠悠的看热闹,一看是贾张氏连忙脱了上衣给贾张氏盖上。
两个人抬着贾张氏太费劲了,连忙喊傻柱,傻柱姗姗来迟,一看裸替的贾张氏:“衣服呢?衣服呢?”
要是不认识的人都会以为傻柱是亲生的儿子。
“柱子别喊了,快送你贾婶去医院。”易忠海吃力的抬着贾张氏,“东旭,你使劲啊,我怎么抬不动啊。”
“师傅,我也使着劲呢,吃奶的劲都使出来了。”贾东旭咬着牙说道,“傻柱,快搭把手。”
阎解成借来了板车,终于把贾张氏扔到了车上,送往医院。
医院里,梅毛病看着贾张氏的后脑勺,还戳了戳贾张氏那鼓鼓的肚子,就像戳癞蛤蟆一样:“真胖啊,看来生活不错。”
“今天他的后脑勺打的也是恰到好处,只是多打了一下,多少有些影响。”
出了急救室,易忠海等人围了上来,梅毛病笑着说道:“没事,休养一下就行,休养一下就行。”
易忠海没有报警,因为他不想报警。
三天后,贾张氏和阎埠贵蹲在四合院的门口看着地上的蚂蚁,两个人都想不明白怎么就被打了呢?名声也没了。路过的人都会指着二人说道:“看,就是他俩别打了,还脱光了衣服。”
贾张氏不在乎,可是阎埠贵不行啊,一会就受不了了,起身回家了。
下了班,四合院四大巨头碰头商量。易忠海说道:“老阎跟贾家的老嫂子先后被打,我觉得咱们应该派人巡逻,你觉得怎么样?”
刘海忠笑呵呵的没有说话,阎埠贵点点头说道:“不能只有咱们院子里,附近其他院子也要巡逻。”
易忠海想了想说道:“那就报街道,只有街道才能组织起人来。”现在的易忠海也知道,其他的院长根本不会鸟他。
几个人散了,准备第二天去找街道王主任,让他组织民兵巡逻或者公安巡逻。
傻柱一连没有找到了许大茂的机会,只能在轧钢厂里找机会欺负他。
轧钢厂后厨,傻柱笑呵呵的看着几个打菜的大婶:“几位婶子,今天的剩菜你们拿,我不要了,但是我有一个要求。”
“几位大茂要是碰到许大茂打饭的话就狠狠的颠勺,气死他就行。”
几个大婶高兴的点点头,毕竟颠勺对他们来说就是家常便饭,现在还有剩菜拿。
到了中午,许大茂拿出了自己在家煮的饺子,根本不去食堂吃饭,气的傻柱牙根痒痒。一连着一个星期许大茂都没有去食堂吃饭,都是自己带饭。
山河社稷图里的秦家人不仅要包饺子,还要给许大茂做饭,拿出来热一热就行。
“许大茂,你怎么最近没有说说你们院子里事情啊?”陈花陈师傅坐到了许大茂的旁边吃饭,“最近有什么新鲜事啊?傻柱和秦淮茹怎么样了?”
许大茂吃了一个饺子笑着说道:“花姐,人家秦淮茹现在根本不理傻柱,傻柱就是孤家寡人一个了。”
“还有啊,傻柱现在饥渴难耐,前几天晚上贾张氏被打了闷棍,被脱光了,傻柱的眼睛都直了。”
陈花惊讶的嘴巴老大了:“贾张氏得四十五了,快五十了吧,傻柱不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