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隆看着萧湄若那副可爱的模样,忍不住点头,“可爱,这孩子确实招人喜欢。”
萧云见乾隆应和,趁机说道:“那我们也生个这么可爱的女儿好不好?”
这两年来,萧云总是有意无意地跟乾隆提起想要个女儿,可每次乾隆都心有余悸,无法答应。
乾隆无奈地叹了口气,眼神中透着一丝复杂的情绪,“云儿,咱们不是说过了吗?不要了。
如果你真的喜欢女儿,就把湄若多接进宫陪你,这样不也很好吗?”
萧云听后,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心中满是泄气。
自从她和乾隆成亲以来,无论她想要什么,乾隆几乎从未拒绝过。
唯独在生女儿这件事上,她已经缠了乾隆好久,他却始终不肯答应。
萧云似是想到了什么,没有再多说什么,直接转身离开了。
看着她离去的背影,乾隆的心情顿时变得忐忑起来。
他不知道云儿是不是又生气了,可这件事情对他来说是底线,是不可触碰的。
无论如何,他都不能拿云儿的安危去冒险。
他默默站在原地,眼神中满是纠结与无奈,只能在心中默默祈祷云儿能够理解他的苦衷。
土特默部
营帐内,七格格已然在数年间悄然布局,如同一只隐匿在黑暗中的蜘蛛,不动声色地编织着属于自己的势力之网。
巴特尔,这位勇猛的将军,在她的柔情与谋略双重攻势下,对她愈发死心塌地。
全心全意地协助她暗中培植了一股不容小觑的势力。
这一日,营帐内烛火摇曳,光影在帐壁上肆意舞动。
七格格坐在桌前,神色凝重地凝视着桌上的信纸,眼中闪烁着决绝与狠厉。
她深知,时机已然成熟,成败在此一举,不是功成名就,便是万劫不复,心中暗自念道:“不成功便成仁吧。”
随后,她缓缓低头,拿起毛笔,蘸满墨汁,每一笔每一划都写得极为用力,仿佛要将心中的仇恨与野心都倾注在这封信中。
就在信刚写好的那一刻,营帐的门“吱呀”一声被推开,巴特尔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七格格回头,见是他,眼中瞬间闪过一抹惊喜与依赖,如同一朵渴望温暖的小花,立刻起身扑到他的怀里,娇嗔道:“将军,今日怎么比每日来的晚了一些?”
巴特尔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宠溺的笑容,一把将她抱起来,迈着稳健的步伐朝着床榻的方向走去,调侃道:“怎么?本将军不过晚来了一会,就想本将军了?”
七格格乖巧地点着头,眼神中满是深情,“当然,将军不在身边,我一刻都觉得煎熬。”
巴特尔看着她那楚楚动人的模样,心中爱意涌动,忍不住低头吻了上去。
七格格热烈地回应着,营帐内的气氛瞬间升温,仿佛被点燃的火焰,愈发炽热。
一番云雨过后,营帐内渐渐恢复平静,七格格微微喘息着,轻轻依偎在巴特尔的怀里。
七格格开口说道:“将军,麻烦你将这封信,想办法托人送去紫禁城,交到我皇阿玛手里。”
巴特尔微微皱眉,接过信,目光中透露出一丝疑惑,随即问道:“你已经想好,要动手了?”
七格格坚定地点着头,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将军,我不想再这么偷偷摸摸了。
这信送到京城需要一段时间,咱们趁这个时机,将那老不死的土特默部首领杀了,完全掌控土特默部。
到时候若再可以杀了皇阿玛,没准整个大清都是你的了呢。”
巴特尔听闻,眼中闪过一丝惊喜与兴奋,对七格格的提议甚是满意。
他再次将七格格拥入怀中,索性又深深地吻了上去,仿佛在回应这份野心勃勃的计划。
许久之后,他轻轻放开七格格,起身拾起一旁的衣衫,看着七格格说道:“我会将信送出的,你也早日做好准备吧!”
七格格点着头,眼神坚定地看着巴特尔离去的背影。
待他的身影消失在营帐门口,七格格缓缓走到窗边,望着远方,喃喃自语道:“皇阿玛,我的报复就要来了,希望你承受得住……”
那声音在寂静的营帐内回荡,透着无尽的寒意与决绝。
在太医院那间静谧的药房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草药香气。
阳光透过狭小的窗户,洒在摆满瓶瓶罐罐和古籍医书的案台上。
常寿正全神贯注地研究着新的药物,他眉头紧锁,手中拿着一支细长的药杵。
在药臼里不停地研磨着药材,细碎的药末随着他的动作缓缓落下,散发出独特的气味。
没成想,在这寂静的氛围中,竟迎来了一位意料之外的访客。
萧云轻手轻脚地走进太医院,她刻意没有惊动任何人,莲步轻移,仿佛一片无声飘落的羽毛。
常寿沉浸在研究中,丝毫没有察觉有人靠近。
直到萧云走到他身后,他才猛地回过神来。
常寿一转头,看见是萧云,顿时吓得手中的药杵差点掉落。
他赶忙放下手中的东西,整了整衣冠,“扑通”一声跪地,声音带着几分惶恐,“臣给宸贵妃请安!”
萧云微微抬手,轻声说道:“免礼。”
常寿缓缓起身,心中却忍不住犯嘀咕,不知这位宸贵妃突然到访,所为何事。
正想着,萧云已经开口,“今日我来找你,是有一件事情要你去做。”
常寿闻言,不知为何,只感觉后背瞬间冷汗直流,一种莫名的不安涌上心头。
他偷偷抬眼,看了看萧云的神色,只见她表情平静,却又透着一丝严肃。
常寿只能硬着头皮,小心翼翼地开口问道:“不知宸贵妃有何吩咐?”
当萧云说完她的要求,常寿顿时瞪大了眼睛,脸上满是为难之色。
他“噗通”一声,再次跪在地上,带着几分哀求的语气说道:“宸贵妃,您这不是在为难臣吗?这……这实在是太棘手了啊!”
萧云却没有理会他的为难,只是静静地从袖中拿出一个小巧的瓷瓶,在常寿眼前晃了晃。
瓷瓶在阳光的映照下,闪烁着奇异的光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