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子才会留下来受虐。
此时不跑,更待何时?
季若涵和墨亦辰早已默契十足,心连心,朝着禁地边缘奔跑。
“小贼,哪里逃”一道怒喝由远及近,人也眨眼到了近前,是个头顶鸡冠的老者。
一袭亮瞎眼的金袍,拦住了二人的去路。
“小贼,再不现身,老夫就要把你们困死在禁地。”
季若涵与墨亦辰对视一眼,来前好好地,好像回不去了。这老头一看就是凤族的老祖宗。
墨亦辰嘴角抽了抽,涵妹妹眼珠子咕噜噜乱转,一看就没憋好屁。
季若涵一个呵呵,只能现身:“前辈,是不是误会?”
“误会个屁!将凤族的宝贝全部留下,自废修为,老夫就饶你们不死。”老者乃凤族大长老,凤渊。
“大长老”
“大长老!”
破空声传来,几道人影落在凤渊的身后。
“大哥,怎么回事?”二长老凤池皱了皱眉。
一天天的真不省心,那些人族在外面来来回回,似乎在寻找什么宝贝。
凤鸣山是他们想来就能来的?
哼!
凤渊等人看向季若涵和墨亦辰,一股巨大的威压席卷而来。
凤池傻眼,不是,他大哥怎么突然出手了?这让他如何做?
凤族那么多宝贝,两个小屁孩也带不走。
不对……
这是重点吗?重点是凤族禁地的宝贝不翼而飞。
“把宝贝交出来,不然休想走出凤鸣山。”
“交出来!”
“交出来!”
大长老身后的人气势汹汹,该死的人类,不仅闯入凤族禁地,居然还胆大包天,将宝贝抢走。
简直欺人太甚!
当他们凤族的男人都不顶用吗?
哼!
气死人了!
不对,气死凤了!
季若涵无辜的眨眨眼:“前辈何必如此兴师动众?我们……是朋友。”
“呸!狗屁的朋友!”
“谁和你们人类是朋友?”
“卑鄙无耻!”
季若涵深吸一口气:“前辈,也不是不能商量,你们有什么要求,尽管说。”
凤族:“……”
听听这说的人话否?
“小娃娃,老夫劝你识相点,赶紧将东西还回来!”二长老凤池憋不住了,“你是谁家的小娃娃?”
脸皮咋这么厚?
季若涵更委屈了:“前辈,我说我们是被人故意扔进这里的,你们信不信?”
墨亦辰沉默不语,什么话都让涵妹妹说了,他当个背景板就好。
大长老还没说话,其他凤族的就不干了,纷纷叫嚣着要处置了季若涵和墨亦辰。
“小丫头,你交还是不交?”
“臭丫头,敬酒不吃吃罚酒。”
季若涵一脸为难:“不是,各位前辈,我和我道侣莫名其妙被人丢进这里,很懵。你们至少说说丢了什么东西吧?我们这里真的没有。”
“是呀,各位前辈,我们真的什么都没拿。”是小鸡仔强塞的。
他们能怎么办?
都是好人!
只能含泪代管。
凤族众人:“……”
扎心了,老铁。
“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大长老赶紧把这两个人处理了,有什么宝贝不能拿回来?”
“是啊,大长老你闭关这些年可不能有妇人之仁。”
“狡猾的人类把我凤族至宝骗走了,还不承认。”
季若涵满眼委屈,将纳戒从手上摘下来:“我说不是我们,你们偏偏不信,这里面是明明什么都没有。不信你们自己查。”
“我的也在这里。”墨亦辰背着一张脸,把自己的纳戒也摘了下来。
二人将东西塞给凤池。
二长老:“……”
不是,这画风怎么有点不对?这东西应该交给他吗?大哥不是在这里吗?他一向没有存在感。
这两个小坑货,不会是想坑死他吧?对吧,不会吧,不会吧,重要的是想三遍凤池,越想越害怕,脱口而出。
“大哥我和他们不认识,真的不认识。”
凤渊:“……”
简直无了个大语,幸好不是亲弟弟,只是堂弟而已。他们老凤家的脸都被堂弟丢干净了。
凤池看到大涨了冷冰冰的眼神,心里更害怕了。手一抖,纳戒掉在了地上,被几个手急眼快的老家伙捡了去。
“老夫这就看看,里面到底有没有凤求的宝贝?”
“还满脸无辜东西,说不定早就被他们毁了。”
“绝对不能放过这两个该死的人类。”
凤族的人,你一言我一语,狠狠盯着两枚纳戒。
凤渊见此状况有些拿捏不准,刚才还气势汹汹,一口笃定人家把宝贝拿走了。
现在这样子分明是没有,不然两个小家伙怎么肯把纳戒拿出来?
要知道这里面藏的可是修士们积攒一辈子的宝贝,就这么一一摆出来,岂不让人眼红。
季若涵使劲吸了吸鼻子:“还请各位前辈赶紧查验,我和辰哥哥还等着回去,家里长辈着急了。”
“还请前辈速速查看,还我们清白。”墨亦辰等得有些不耐烦。
“哼,这就让你们4个清楚明白。”
“简直是不见棺材不掉。”
大长凤渊原本想阻止,结果动作慢了半拍,两枚纳戒里的东西稀里哗啦掉了一地,差点惊爆一地眼球。
怎么说呢,里面都是吃的穿的,连像样的法宝都没有。也不知是哪个世家出来的子弟?
你看在家里就是不受宠的。
凤渊叹了口气,看来小家伙刚刚没有骗人,是被人算计扔进了禁地。
这么说,那些宝贝是被之前的人拿走的?
其余长老自然也想到这一层,好一招祸水东演,玩的可真溜。
“是老夫疏忽了,这就向两位小友赔礼道歉。”凤渊沉着脸看的了一眼刚刚动手的人,心里更加生气。
若是没有他们几个老家伙坐镇,凤族迟早药丸。
“前辈,我们可以走了吗?”季若涵和墨亦辰委屈巴巴的将东西收起来,声音有些哽咽。
凤渊老脸涨红:“都是老夫的错,这些赔给你们就当补偿了。”
话音未落,一枚更高级的纳戒飞向季若涵。
“前辈,无功不受禄。”季若涵心里美得直冒泡,面上却不显。
没想到还有这种好事儿,多来几次岂不是美哉?
眼看着纳戒就要落在手上,突然一声暴喝传来。
“不行。”
“住嘴!”
“这里不是你烦恼的地方,这两位小友是老夫请来的贵人。”
“大长老,二长老,你怎么可以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