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手机给我拿着吧，不要往胃里吞了，漆都掉了……不会粘在胃里吧？”卜言很是担心的没收了?的手机，“你还吞了什么不该吞的？”
“我看看……”?趴在卜言身上，张嘴就要吐。
牧仪眼疾手快的把?的嘴按住了：“大家都是来吃饭的，随便吐小心被骂！”
?试图张嘴，却发现挣不开，有点儿惊讶。
方朴看着努力张嘴的?，忽然想到了什么：“龙不会和鳄鱼一样吧？虽然咬合力强，但只要把嘴按住，就很难挣开的那种。”
“……看样子应该是。”牧仪看着越来越不爽的?，赶紧松了手，“您大龙有大量～别和我这个小人计较……”
?没有理会他，扭过头，用爪子抓着自己的嘴，又试图张开。
但他惊讶的发现，他就是张不开嘴，心情有些微妙。
“我还是第一次知道这个特点。”
“你们以前没发现的吗？”牧仪放轻了声音，生怕刺激到?。
卜言摇了摇头：“没……龙打架都是张着嘴的，也没有妖兽会尝试按住龙的嘴。”
“那我就是第一人了呗！”牧仪小声说着，但还是收到了?的眼刀，“……我只是怕你吐在人家店外嘛！”
“哼。”?盯着牧仪看了一会儿，大龙有大量的没有责怪他。
“唔，说不定也能拍个《挑战不可能》？”杜山满眼都是拍摄视频的构思，“可惜了，早知道我就拍下来了……能拍吗？”
“随便你。”?完全不在乎这个，“挣钱了分我就行。”
“那火了我们也能要分红吗？”牧仪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杜山，“你有没有想法？这会儿就能拍呀！我也可想拍视频，多带带货，最好是宠物用品！”
云二时不时就过来要什么逗猫棒，猫抓板，还有猫罐头之类的，牧仪已经快养不起了。
牧仪曾经委婉的和云二提过，让他另寻良家，结果云二很直接，说就要他。
牧仪也不知道是该开心还是伤心了。
不过有灰灰在的时候，云二倒是比较收敛。
“发视频呢，你得选好赛道，选好内容，总之想拍视频，也是门儿学问，以及需要不少运气，要么也能砸钱买流量。”杜山把剪辑好的视频保存了下来，“我的定位是吃播，也不知道拍这种记录生活的有没有流量，没流量我就删了。”
杜山举起了手机，对准了他们：“没事儿，不用紧张，后期我会剪辑，把脸挡上的！”
杜山说完，几人陷入了沉默。
“……怎么突然不说话了？”杜山手机都举累了，只能先暂停，“果然，有趣的和幸福的瞬间根本没时间记录下来啊～”
“突然就不知道说什么了。”牧仪看他放下手机，“不拍了吗？”
“还是算了。”杜山放弃了。
“请各位都进来吧，现在可以点餐了，正好有三桌客人要离开了。”迎宾小哥招呼着他们。
“就等了十五分钟，还挺快的！”牧仪立刻站了起来，“我去核销团购！”
三人顺利进去了，卜言却被拦下了
迎宾小哥万分抱歉的表示妖兽不能入内，龙也不行。
“……为啥不能进去，我一不掉毛，二不吓人，难道会有人对龙过敏？”?一整个不乐意了，“你们就没有改改规矩吗？未来妖兽也要融入人类社会的啊！”
“这个您就别为难我们了，毕竟妖兽形态……嗯，不是所有人都能接受的了的。”迎宾小哥暗示意味十足的看了看卜言。
“……?，变成人形吧。”卜言完全了解了。
?也懒得计较这个，往旁边一飞，表演了一个大变活人。
这次倒是顺利进去了。
“欢迎光临～五位！”迎宾小哥冲店内喊了一句。
“人类真麻烦。”?一进去，就捂住了鼻子，“味儿这么重的吗？！！”
“要么我带你出去吃吧？或者我们不吃了？”卜言自己怎么都好。
“不用了哥哥，只是感觉呆久了，鳞片都会有这种味道。”?还嗅了嗅自己身上，确认了好几遍，“……暂时没有。”
“我们才刚进来。”卜言四下寻找一番，看到了冲他招手的方朴，拉着嗅来嗅去的?走了过去。
“我们和服务员多要了一个凳子，先坐吧，要等个十来分钟。”方朴又指着不远处的饮料台，“那儿有免费的爆米花，你们要吃吗？”
“……爆米花？”?略微有些兴趣，扭头去看，“哦，看起来还行，我去拿点儿。”
?一走，杜山立刻就问：“他咋叫你哥哥呢？！！”
“这个问题……”卜言有些难回答。
虽然手机被监听，上面可能已经知道了他的身份，但他最好暂时也不要承认这个。
互换身份，就是要模糊人和妖兽对他们两条龙的认识。
卜言敢肯定，现在的人类，也没办法分出他们谁是?，谁是?。
毕竟“讨厌人类的是?”“喜欢人类的是?”，以及两龙使用元素的偏向之类的区分，也是妖兽泄露出去的。
何况?扮演的他非常完美，甚至比“?”更像“?”。
不过?一口一个哥哥，隐瞒下去好像也没啥必要。
卜言正打算解释一句，?就把一盘爆米花放在了他面前：“挺脆的，味道还行。”
“好，谢谢。”卜言看着满满一小碗爆米花，拿了一颗。
杜山看到?回来，也就没有再问了。
等待的时间太过漫长，?实在无聊，就站在饮料机跟前，一杯一杯的喝着各种口味的饮料。
喝到服务员都过来问了好几次，并委婉的表示，饮料喝多了对身体不好，后来发现劝不住?，就直接说饮料是饮料粉勾兑的，才止住了?的狂喝。
并且，他们这桌的鱼，第一个就被送上来了。
“你喝那么多，真的没问题吗？”牧仪非常好奇，“按理说，那么多饮料呢，都喝去哪儿了？妖兽的节能模式也太神奇了吧？难道水下去，也能‘变小’？”
“你就当是吧。”?捏着筷子，可没管服务员说的，要等开，夹了一大块儿鱼肉塞在嘴里品味，“……嗯，还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