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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的金陵城,正是暖风醺人时节。

暮色方合,万家灯火次第亮起,恰似天河倾泻,将这金粉地裹进一片琉璃世界。

秦淮河上画舫如织,纱灯映水,漾出千条胭脂痕。两岸朱楼里飘出袅袅丝竹,间杂着女子娇笑声,竟把暖风都熏得带了脂粉香。

河畔市肆正值热闹时分,卖菱角的老汉敲着竹梆子,声声脆响没入人潮。绸缎庄前悬着丈余长的杏黄旗,绣娘倚门而立,指尖还缠着未剪断的金线。

忽闻得一阵焦糖香,原是扛着稻草把的小贩穿街而过,上头插的糖人儿在灯下晶莹剔透,引得总角孩童扯着娘亲衣角不肯挪步。

更鼓楼传来三更梆响时,茶坊檐下尚坐着几个吃酸梅汤的书生,谈兴正浓处忽指河心:“瞧那官船!莫不是转运使大人的座舟?”

但见八桨官船破开灯影,缓缓靠向码头,船头兵士铠甲映着明月,压得画舫笙歌都静了三分。

杨炯略瞥了那官船一眼,回头向毛罡道:“这位金陵转运使倒是好清闲!弥勒教的人都打上门来了,他倒有这般雅兴,还在这秦淮河上荡舟赏月?”

毛罡亦锁紧眉头,低沉应道:“听闻是为了安抚民心,召齐了全城的权贵、富商并读书人,开什么安民诗会。据说还要募捐,用作犒劳我军将士。”

杨炯微蹙眉峰,缓步向那秦淮河码头行去,看着陆续登上官船的人群,声音渐沉:“你可觉出些异样?金陵乃江南第一等富庶之地,便是比之长安也不逊色。弥勒教一群乌合之众,就敢直扑金陵?再说那些被掳的百姓,何以孩童竟占了一半?”

“金陵繁华,诗会灯会原是常事。据那转运使称,前数月间市井中屡有小儿走失,想来是弥勒教暗中作孽。”毛罡忖度着回答。

杨炯轻轻摇头,转面问一寸金:“这金陵转运使,你可知其根底?”

一寸金忙趋前一步,眼中暗藏精光,恭声答道:“回少爷,金陵知府梁光祖是老爷门生,现任转运使元嘉就是梁光祖提拔举荐。据梁光祖所言,元嘉极善理财,颇有才干。在句容任知县时兴修水利、劝课农桑,大力推行商贸,不过三年光景,便将一个贫苦小县治理得丰足兴旺。”

杨炯微微颔首,目光却凝注在画舫首端高悬的两盏巨灯上。

但见那灯罩近乎透明,上绘山水墨痕,烛影摇红之际,映出极淡的枝状纹路,恰似天然纹理;画师更借势添作枯枝,疏落有致,意境清远。

见此情形,杨炯心下一突,凝神细观,果在灯罩边缘瞥见细微的内卷之痕。

身旁李澈见杨炯望灯出神,不禁问道:“可有什么不妥?”

“那是人皮灯具。”杨炯语气森冷,惊破夜色。

众人闻言皆骇然变色。

毛罡急问:“侯爷何以得知?”

杨炯深吸一气,心下自忖不可直言前世曾在博物馆中见识过纳粹人皮藏品及密宗法器,故识得人皮纹理与畜皮之别,只随口道:“家中供养的吐蕃僧侣曾言,彼地惯以此物制作法器。”

一寸金蹙眉沉吟:“少爷,这两盏灯笼规模不小,观其细腻程度,恐需四五婴儿之皮方可制成!朝廷明令禁绝此等人皮秽物,元嘉身为转运使,岂有不知之理?何以敢公然悬于此地?”

杨炯冷笑一声,心中已有几分猜测:“备小舟,我等上去看个究竟。”

一寸金应声而去,不多时便召来一叶乌篷小船。

四人默然登舟,毛罡挽袖操橹,露出铁铸般的臂膊,那橹在他手中轻若竹篾,但闻水声潺潺,小船如箭般追画舫而去。

渐近时,但见官船高耸如楼,船帮上钉着铜钉,映着月光泛出冷森森的青色。两盏人皮灯笼在船头摇曳,灯影里可见三五兵士持戈而立,甲胄相击之声隐约可闻。

一寸金立在船头,解下腰间玉带,露出里头暗藏的飞虎爪。只见她手腕轻抖,那精钢所铸的虎爪便悄无声息地扣住画舫雕花栏杆。

李澈却是不用这等器械,单凭着一口真气,足尖在船舷轻轻一点,整个人如纸鸢般飘起,衣袂翻飞间竟不带起半点风声。

但见其身如鬼魅,贴着船壁游走,恰似壁虎巡墙。偶有巡逻兵士经过,她便倏地缩身隐入阴影,待那脚步声远,又复如灵蛇出洞。

这边厢一寸金亦不遑多让,顺着飞虎爪的银索攀援而上,行动间但见青衫微动,竟似春燕穿柳般轻灵。

二人恰在画舫二层汇合,相视点头。

忽见一胖大守卫转出屏风,一寸金疾如闪电,右手并指如戟,正中那人命门穴。同时左袖轻拂,直掠对方面门,一股迷香便送入鼻窍。

那守卫尚未及出声,便软软倒下。

李澈早展臂相接,将人轻轻放倒在毡毯上,不发半点声响。

此时杨炯与毛罡也已缘索而上。

四人隐在朱漆柱后,但见舱内烛火通明,丝竹之声愈显清晰,夹杂着劝酒行令的喧哗。

杨炯整了整衣衫,沉声吩咐:“毛罡、一寸金!速去探查画舫虚实,莫要打草惊蛇!”

二人点头,迅速消失在了转角。

杨炯这才凝神打量周围环境,但见这官船竟比外瞧着更显豪奢。船分三层,雕梁画栋自不必说,单是那舫首悬着的两盏人皮灯笼,便已不是寻常人家能有。

灯笼映照下,船板皆用紫檀木铺就,漆光可鉴人影,四下里熏香袅袅,非兰非麝,倒似混着些奇异的甜腥气。

杨炯拉李澈一路登上顶楼,进入厅堂后,默默隐在珠帘之后,窥见正中大厅灯火如昼。八扇云母屏风环列,上绘金陵胜景,屏前设一紫檀雕螭案,案上摆着汝窑美人觚,内插数枝新摘的白玉兰。

四下里设着十来张花梨木交椅,披着大红金钱蟒引枕,椅上诸人皆锦衣华服,想必是金陵城的头面人物。

厅堂东首设一戏台,几个歌妓正弹唱《风光好》,水磨调细细地缠在笙箫声里。

西首一溜紫檀长案,摆着数十样精致茶果:玫瑰松子糖、茯苓糕、鹅油卷儿,并一盆冰镇着的酸梅汤,浮着碎冰与桂花。

那上首四人最是打眼。皆穿着遍地锦妆花缎子衣裳,手指上套着翡翠扳指,腰间玉带扣皆用赤金打造。

当中一个胖大员外,面团团似富家翁,眉间却深锁愁云;左侧干瘦老者不时捻须,额角渗出细汗;右侧黑面汉子双手紧握椅臂,青筋暴起;末座那位倒是面色如常,只一双眼睛滴溜溜转个不停,暗自打量着厅内情形。

忽听得屏风后环佩叮当,转出个三十上下的官员。

但见他身着朱红公服,腰系银花带,面如傅粉,唇若涂朱,端的是一表人才,此人当是金陵转运使元嘉无疑。

他身后跟着个青衫书生,手持折扇,眉目清朗,行动间却隐隐透着股阴柔之气。

元嘉行至厅中,朝四下拱手笑道:“今日承蒙诸位赏光,在这秦淮河上共襄盛举。如今弥勒教作乱,全赖将士用命,方保得金陵太平。本官忝为父母,自当为军民筹饷!”

话未说完,那青衫书生忽将折扇一合,接口道:“大人爱民如子,实乃金陵之福。晚生不才,愿抛砖引玉,出几个对子助兴。若有人对得上,晚生愿捐纹银千两,若对不上……”

书生轻笑一声,眼风扫过那四个富商,“便请诸位依例认捐如何?”

满堂顿时喝彩起来,那些不明就里的书生小姐们纷纷叫好,唯独四个富商面色愈发难看。

元嘉抚掌笑道:“妙极!便请先生出题。”

书生踱至厅中,扬声道:“第一个对子简单,水底月如天上月。”

话音方落,胖富商身后转出个清客,忙不迭应道:“此对容易,眼中人是面前人。”

谁知书生竟摇头道:“对仗虽工,意境却俗。”

折扇指向那清客,“阁下莫非觉得,这筹饷之事也如对对子般儿戏么?”

清客顿时面红耳赤,讪讪退下。

黑面富商身后的清客见状,小心翼翼接道:“那便对,云边雁似梦里雁。”

书生冷笑:“轻飘无力,如何担得起守城将士的血汗?”

那黑脸富商摆摆手,示意这清客退下。

杨炯在帘后看得分明,低语道:“这对子本不难对,那两个清客对得也非常妥帖,这书生有问题,分明是故意刁难。”

李澈轻扯他衣袖,悄声道:“且看那些丫鬟仆役,步履沉稳健捷,太阳穴微微鼓起,行气法门阴邪得很,绝非寻常下人。便是那青衫书生,也是个内家高手,估摸着也已经登堂入室了!”

此时厅内元嘉忽朗声道:“既然无人能对得工整,按先前约定,四大商号各捐一千两,可好?”

说罢竟不容分说,击掌唤来书吏当场记账。

那干瘦富商急得起身:“大人,这……”

却被元嘉一个眼风逼得咽回话去。

书生不依不饶,又出第二对:“千里为重,重水重山金陵府。”

这回四大富商皆是面色难堪,身后清客竟无人敢应。

沉默半晌,元嘉叹道:“看来今晚诗兴不佳啊。这样吧,本官做个和事佬,诸位每人再加五百两,凑个整数如何?”

此言一出,根本不等四大富商回应,那书吏已然唱喝记录:“津梁堂、云锦斋、淮浦盐铁记、清茗雅酿酬军,各捐五百两!”

正此时,毛罡与一寸金已闪身进来。

毛罡附耳禀道:“侯爷,船底暗舱藏着数十孩童,皆锦衣玉食,有仆妇照料。”

“不过,老身观察周遭护卫,皆是内家高手!守备森严,倒像是在看管人质!”一寸金接话。

杨炯心头雪亮,这分明是挟持人质勒索巨贾!

正思忖间,忽觉那青衫书生面熟得很,脑中闪过弥勒悲无量和舍无量,惊讶之余,竟然觉得眼前这书生眉目竟与那二位有六七分相似。

“莫非是慈无量?”杨炯暗自猜测,心下已确定了九分。

想那弥勒教最擅长的勾当就是拐卖幼童,管说摘星处一直查不到弥勒教首脑的消息,原来是有这四品转运使护着,并且还是在梁王的封地江宁府金陵,这一手灯下黑倒是玩的巧妙。

这也就解释了为什么那一万人就敢攻打金陵城,原来是有内鬼呀!好在杨炯来得及时,不然怕是真被弥勒教得了手。

此时元嘉又击掌令丝竹暂歇,扬声道:“今夜月色澄明,本官特请来世外高僧,与诸位共参禅机。”

话音刚落,但见屏风后转出个披着金襕袈裟的老僧,白眉垂颊,手持念珠,端的是宝相庄严。

杨炯盯着来人,瞳孔猛的一缩,心下却已经冷到了极点:释慧芽呀释慧芽!真是冤家路窄!老子正愁找不到你呢!

释慧芽站定场中,合十道:“阿弥陀佛。老衲见月色如洗,忽得偈语一首,还请诸位品鉴!”

“大师且说!”众人纷纷笑意相迎。

释慧芽迈出一小步,宝相庄严的吟道:“众星罗列夜明深,岩点孤灯月未沉。圆满光华不磨莹,挂在青天是我心。”

此诗一出,满堂顿时寂静。

这诗看似咏月,实则暗藏机锋,以明月自喻佛心,分明是暗示其“即心即佛”,更兼措辞典雅,意境超逸,确非凡品。

元嘉适时接话,笑道:“大师果然妙悟!不如就以明月为题,请诸位赋诗。彩头嘛……”

目光似有若无地扫过四大豪商,“便设一万两如何?”

四大豪商听了,身躯都止不住颤抖,面色更是惨白如纸。可一想到自己孩子都在他们手中,当下心中的气愤也瞬间哑了火。

那胖员外长叹一声,颤抖着起身,刚要开口认输,却听得一声清越长笑自珠帘后传出:

“停杯不举,停歌不发,等候银蟾出海。不知何处片云来,做许大、通天障碍。

虬髯捻断,星眸睁裂,唯恨剑锋不快。一挥截断紫云腰,仔细看、嫦娥体态。”

但见杨炯掀帘而出,朗声吟诵一首《鹊桥仙》,声音清越,如若金石掷地。

上阕写待月之焦灼,下阕抒斩云之豪情,字字铿锵,竟将明月诗作出金戈铁马之气。

满堂文人听了,皆是愣在原地。

有识货的已然击节赞叹:“这等豪迈词风,直追镇南侯呀!”

“以剑劈云,奇思妙想!”

“银蟾出海已是佳句,通天障碍更见气象!”

……

一时间,气氛瞬间被推至顶点,纷纷对杨炯投来钦佩的目光。

释慧芽白眉微颤,合十道:“施主高才!不知尊姓大名?”

杨炯冷笑,一脚踢翻眼前茶几,厉声喝道:“我是你爹!艹你娘的释慧芽!梧桐,宰了这畜生!”

这一声怒喝如霹雳炸响,释慧芽闻声剧震,手中念珠啪嗒落地:“杨……杨炯?你是杨炯!你怎会在此?!”

杨炯一把撕下人皮面具,目光如冰刃扫过全场:“都给老子站好了!今夜谁都别走!”

满堂烛火为之一颤,画舫笙歌霎时寂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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