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刘月月开口,芍药说道:“你们用的法子,你们族里的那些长老肯定也会,估计起不了多大作用。”
万颖儿觉得芍药的话有道理,心里发愁起来。
“可是,我们现在也没办法了。如果真是这样,我们跑到什么地方都没用,他们都能找到我们。”她满心担忧地看着孩子。
公公虽然总是面色冰冷地对她说话,终归孩子是亲孙子,亲孙女,对孩子还是很好的。
可,那是个后婆婆,肯定会想到要斩草除根。
“颖儿,你也别太着急了,让我想想。”影严嘴上这么说,心里其实更着急。
只要被他们找到,不说爹会把他们怎样?
那个同父异母的弟弟肯定是不会放过他们一家五口的,那个后母修为那么高,他根本不是对手。
说白了,那绝对是死路一条!
“芍药,你抱着孩子,我给他们用些符咒,这样效果可能会好点。”刘月月觉得只能是这样。
“多谢月姐。”万颖儿眼见刘月月愿意帮忙,高兴地笑了起来。
芍药接过孩子,刘月月开始在他们身上画符,除了刚出生的孩子,其他人都画上了可以改变气息的符咒。
这些符咒都是后来改良过的,效果应该不会差。
画完符她有些累,拿起腰间的葫芦喝上一些灵泉水。
“好了,你们暂时在这里住下,明天开始我就不上来了。
过两天会让芍药给你们送些衣服过来,这样孩子们也能暖和过冬。”刘月月觉得他们的帮助也差不多了。
“谢谢月姐什么都为我们想到了。”万颖儿已经不知道如何形容自己的感激之情。
“好好休息,没出月子之前别碰水,把身体养好才是重要的。”刘月月说完带着芍药离开了。
影严拉着媳妇把两人送到洞口,看着她们离去的背影鼻子不免有些发酸。
一个外人都比亲人对他们好,这次他们是真的凉了心。
……
第二天一早,刘六他们就上山来了,中午的时候东离带着一小队人也过来报到。
刘六几个把刘月月需要的东西带上山来,芍药把东西打包好,又拎了两条鱼一只兔子上了山。
刘月月从上一批培训中也找到一些经验,这一批培训的有几个比较弱的,她还得单独把这些人拉出来训练。
不仅如此,她发现蔡新民的修为一直无法突破,似乎丹田还出了问题。
“蔡新民,上次见你,你身上的毛病也都治好了。
这丹田倒是怎么回事?”刘月月发现情况之后,单独把蔡新民叫到旁边说话。
蔡新民不好意思地挠了挠脑袋,羞愧地说道:“不怕小姐笑话,小的之前的确被人揍了,但是那人姓氏名啥小的都不知道。”
“那是谁的人?”刘月月追问道。
“唯一可以确定的那是大皇子的人,他也在让人找阴石。可,我们跟过去之后发现不是阴石。”蔡新民回了话。
刘月月觉得他们的人都跟大皇子八字不合,这笔账她记住了。
……
一个月之后,刘月月要带着大家离开山谷。离开之前,她要上山看看他们。
两个月的小宝宝长大不少,这次是跟他们告别,但愿下次再见的时候,他们能真正支棱起来。
“月姐,以后不来山坳了吗?”万颖儿问道。
“估计很长一段时间不会来了,这次纯粹是帮人训练,不然也不会在这里待那么久的时间。”刘月月也跟万颖儿实话实说。
两人说了一会话,刘月月带着芍药就离开了。
万颖儿和影严站在洞口看了许久,直到看到他们的身影消失才收回视线。
“双儿,你跟你娘先进去,爹去弄些柴火。”影严似乎想到了什么,打发了媳妇和女儿追了上去。
刘月月和芍药走出去没多远,听到脚步声传来,两人警惕地跳上一棵大树。
不多时,两人看到是影严跟上来,这才从树上跳下。
“还有什么事吗?”刘月月问道。
影严欲言又止地看向刘月月,担心这些话问出来会让恩人生气。
“芍药,你先下山吧?”刘月月看出影严的心思,估计是有关于影门的。
“是!”芍药转身先离开。
等着芍药离开之后,刘月月看向影严说道:“说吧!”
影严一咬牙,开口说道:“恩人,你知道我的身份对吗?”
“算是吧!”刘月月回答了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
告诉影严知道一些,但不是所有的都知道。
可,在影严看来知道他身份已经不一般,根本不会再往别处想。
“如果有一天你要对付影门,可不可以留我爹一命?”他问道。
“你怎么会这么想?”刘月月忍不住笑了起来。
这问题不得不让她怀疑,影严恐怕是想到了什么?
“我那个弟弟不是省油的灯,只要找到机会他是一定会报复你的。”影严几乎可以肯定这点。
刘月月吐了口浊气,本来以为他是查到了什么,原来是这么回事。
“行,我答应你。只要你爹不置我于死地,我就不会下杀手。”她也要把这话给说清楚,人家要对她痛下杀手,她也不能一直退。
“如果是真有那么一天,在下无话可说。”影严觉得有一天爹真的要做这种选择,他也不可能让人家等死。
“行,那就这么说好了,回吧!”刘月月说完拱了拱手,转身往山下走去。
影严看着刘月月的身影迅速消失,他转身去林子里弄些柴火回山洞。
刘月月从山上下来之后,带着大家去打猎。
这个时候回家,肯定不能空手回去,必须要满载而归。
因为打猎的原因,他们回到家的时候天也黑了。
张氏看到女儿回来,赶紧把自家男人和妹妹妹夫都给叫了回来。
张镰刀听说刘月月回来,把酒坊收拾好了,急急忙忙带着媳妇赶了过来。
刘月月刚刚回到房间沐浴换身衣服,出门看到满脸着急的张镰刀。
“怎么?这是出事了?”她好奇地问道。
“阿辰受伤了,重伤!”张镰刀面色严肃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