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锋利？还能削铁如泥？”
廖队长笑而不语，没有急着反驳。
有个很有意思的冷知识，那就是，以前形容兵器锋利，会用削铁如泥这个词。
如今，明明科技有着长足的发展，各种配方各种性能的特殊合金层出不穷，却很少听到说削铁如泥了。
那是因为，在现代社会，常见的铁，哪怕是12元一把的菜刀，本质上，也是不锈钢。
这玩意的硬度以及各种性能指标，可不低。
想要削它如泥，可不容易。
不过嘛，孙嘉言才是研究员，廖队长自己一个肌肉比大脑发达的人，就不争辩了。
一行人很快就来到了一处地下测试场。
飞剑这种东西，也不好说到底要不要保密，孙嘉言选择按照要保密的设备去处理。
在地下测试场，进行相关的测试，是最好的。
说是地下测试场，其实规模很大。
这里其实是挖矿挖出来的。弄出来的原材料都拿去造飞船了。
留下的空洞，改造成了测试场。
所以，它的内部空间，真的很宽敞，很大。
光高度就不低于三十米。长宽方面，各有两百多米。
老实说，绕着墙壁跑一圈，都有八百米了。真的是比标准的田径体育场还大。
这种场地，由于足够宽敞，最适合拿来测试飞剑了。
地方到了以后，廖队长就开始做事情。她指挥着自己的队员们，给孙嘉言打下手。摆弄各种观测设备。
有足够的人手，相关的工作完成得很快。
也就十来分钟的功夫，就全数准备妥当。
该进行测试了。
孙嘉言是个听劝的，所以上来就搞了块猪肉。而且是野猪。
它的皮相较于普通的肉猪，会更厚更韧。
廖队长作为作战队队长，是这次测试的测试员。
她先拎着飞剑，掂了掂，又平放在手掌上，测了一下重心。
出乎意料的是，这剑的重心调整得很好。总重量也不算是很重。
大概是四斤出头的样子。
玩过冷兵器的都知道，真正的长剑其实没有多重，一般都是几斤。
轻点的两斤左右，重点的无非就是再多一两斤。基本上是在六斤以内。
毕竟，这玩意真要挥舞起来，多挥几下就没劲了。
并不像一些武侠小说里说的那样，动不动几十斤，甚至数百上千斤。
“还挺轻巧。”廖队长称赞了一声，“重心也配置得很好。挥舞起来很顺手，非常的省力。”
对此，孙嘉言只是笑笑。
他又不是玩冷兵器的，鬼才知道怎么做长剑。
重心之类的，是人工智能帮忙配的。
所以才说，现在搞研发比以前简单太多太多了。
他一个没接触过冷兵器的人，都能在人工智能的协助下，搞出一把造型合理，数值正确的长剑。
真的，人工智能的帮助，真的太多太多了。
廖队长称赞过后，就提着剑，朝那被摆放在桌子上的猪肉劈下去。
唰！
桌子应声而断，直接分成两半。
摆在桌上的猪肉，也是断成两截，跌落到地上。
“这……”廖队长惊讶地看着那桌子。
桌子的切口看上去光滑无比。看得出来，长剑在把它切开的时候，并没有费劲。
犹如切豆腐一样简单。
“确实挺锋利的。”廖队长不得不夸赞了一句。
虽然桌子不是铁的，只是常见的木头。
可是，一剑劈下去，直接把桌子劈成两半，也不是什么很轻松就能做到的事情啊！
除非那是跆拳道表演最爱用的木板所做的，一碰就裂。
那就没什么可说的了。
“是吧，我就说它很锋利，削铁如泥咯。”孙嘉言对于长剑的锋利测试还是很满意的。
虽然他也不知道那玩意到底用了何种特殊合金就是了。
或许，应该感谢材料研发部的同事？
毕竟是每个月都烧个十几亿以上资金的超级吞金部门。
能搞出一些性质奇特的合金，并不出奇。
讲道理，这样的合金，公司有很多。估计孙嘉言正儿八经的跑去材料研发部去找符合长剑性能要求的合金，他们的人也不一定想起来自己有这样的玩意。
还好，所有的资料，在人工智能里有备份。
在根据要求进行装备制作的时候，会自动调取最优的材料。
不需要孙嘉言懂这方面的技术与知识。人工智能会自动弄好。
“如此锋利，不知道对于其它金属，是不是也有这样的效果。”廖队长有些好奇，“若是有，那这样的长剑，在肉搏作战的时候，将会是一个大杀器。”
不愧是专精搏斗的。
一下子就想到了这个。
“可以试试。”孙嘉言做了个请的手势，“反正咱们啥材料都有。拿个宇宙战舰的外壳来砍一下都没问题。”
“那就试试。”廖队长是个爽快的，直接点头。
既然想法统一起来了，相关的测试也就随之展开。
大量的材料被调集过来。
既有厚实的普通钢板，也有用于坦克外壳的特种钢。而航母甲板又或者是宇宙战舰外壳等等，当然也是一个不落。
全数到齐。
廖队长先上手试了一下普通钢板。
用类似切西瓜的力气，微微挥动臂膀，给竖起的钢板来了一下。
当！
钢板发出清脆的响声。
与此同时，也能看到钢板上，多了一个明显的豁口。
“还真行？”廖队长眼睛都瞪圆了。
虽然不至于说是削铁如泥吧，至少，是真的能切钢板。
“你刚才没有用多少力气吧？”孙嘉言察觉到了这个事实，“要不要试试全力以赴？”
“全力以赴吗？那我得做一下保护才行。”廖队长让下属帮忙穿护具。
作为测试员，她上来就带了护目镜。
还有一个胸甲。
理论上，这种防护，足够了。
可飞剑居然能够切钢铁。
那这种防护就不一定够用了，必须升级。
没办法。
若是在测试的过程之中，长剑崩了。
那飞溅的碎片，也许会直接打穿护具，给人体带来损伤。
为了避免出现这种事情，必须慎重对待。
对于廖队长主动增加护具的行为，孙嘉言没有多说什么。
他甚至还觉得，廖队长不愧是专业的。
只是砍了两下，就知道不能随意对待他的作品了。
不错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