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想问她，她却突然消失不见了。
我胸口狂跳，这是什么意思？难道商御墨做了这么多，只是在演戏？
“妈妈，给你巧克力味道的。”球球把一盒冰淇淋递给我。
“谢谢宝宝。”我开心地双手接过。
回家后，商御墨搂着我，非要给我洗澡。
“哥哥，你会不会骗我呀？”我看着他，忍不住问道。
“会呀！善意的欺骗也是为了你好。”他亲亲我的唇角，一把抱起我，“洗澡了，小宝贝。”
照例做完功课，他沉沉睡去，我忍不住伸手勾勒他的轮廓，他是真卧底，还是真是蒋家的人？
为什么我的身边有这么多的秘密？到底什么是真的，什么是假的？
我很是疑惑这两人告诉我的话，忍不住偷偷去查了我和爸爸的dNA。
我打开报告，有些震惊又有些了然，“该份样本100%排除亲子关系。”
这么多年，爸爸对我这么好，居然并非我的亲生父亲，而当年在马场只匆匆见面的蒋叔叔居然才是我的爸爸。
怪不得当年我出事，蒋叔叔这么紧张，原来如此。
我将报告撕碎，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便回了家。
爸爸，我以后会加倍对你好的。
“呕——”，这天，我一大早就趴在马桶边呕吐不止。
“璃璃，你怎么了？”商御墨听见声响，冲到卫生间搂住了我。
“可能——我怀孕了。”我有些虚弱地回抱住商御墨。
“真的？”他一脸兴奋，将验孕棒递给我，“试试看。”
“你这哪儿来的？你不会早早就备下了吧？”我很是疑惑。
“去试试吧，乖。”他摸摸我的头。
我有些疑惑地走进了卫生间，果然是两道杠。
“怎么样？”他站在门口很是焦虑。
我把验孕棒递给他看。
他一把抱起我，开始转圈圈：“我要做爸爸了。”
“好像球球不是你儿子一样。”我有些吃味。
“对不起啦，我只是太兴奋了。我带你去医院再去确认一下。”
“好。”看他一脸兴奋，我不禁想知道他究竟要做什么？
商御墨你究竟是救我上天堂的天使，还是想坠我入地狱的恶魔？
商御墨拿着孕检报告，开心地搂着我：“璃璃，我是不是很棒？”
“是。你真厉害。”
“有没有什么想吃的，我给你买。”
“不用了，我只想吐。你去上班吧。”
“那我送你回家。”
“不用了，你走吧。”
穿过人群，我看见了一张熟悉的脸，聂缄遥？
只是他远远地看着我，便走了。
这是什么意思？
这胎，我感觉吐得比之前更厉害了。
爸爸见我难受的厉害，自告奋勇地重新管理起了公司，美其名曰要为小外孙女挣奶粉钱。
“璃璃，你妈妈当时也是吐得这么厉害，这胎肯定是女儿，像你一样漂亮又聪明。”爸爸信誓旦旦地向我保证。
“妈妈，这里是小妹妹吗？”球球贴着我的肚子，喃喃低语，“原来我也是这样从妈妈的肚子里面出来的呀！”
“是呀！以后你要好好照顾小妹妹好不好？”我摸摸球球的小脑袋。
“好，我要带她出去玩，把我的奥特曼送给她。”他摸摸我的肚子，“小妹妹，你快点出来吧，哥哥带你去玩。”
这天，我照常去孕检，突然，医生对我说：“苏小姐，麻烦跟我来一下里面检查。”
“好。”
帘子拉开，居然是聂缄遥。
“你在这里做什么？”我有些厌恶地看着他。
“你把球球给我，我要带走他。”
“你不是不承认他吗？现在是什么意思？”
“你又再孕了，我怕你和商御墨会亏待他。”
“有病。你要么去洗洗脑子。”我转身走出了病房，没想到门口站着当初帮Alex的男人。
我一直不知道他的名字，这次我不知是不是怀孕的缘故，火气特别大，忍不住故意挑衅他。
“这里是孕检的地方，你进来做什么？”
“我找人。”
“神经病，这里只有医生和我？你找谁啊？你到底是谁啊？”
“老谭，我出来了。”聂缄遥很是干脆地走了出来，“他是找我的。”
我转身就走，手里紧紧攥着纸条。
纸条上写着，当年的包裹其实有两个，一只是舞鞋，一只则是舞裙，放了这么多年，一直在等我，注意小尾巴。
到了车上，我赶紧驶离医院，将车子停在了商场，直上二楼女装柜台。
我新买了身衣服，戴上口罩，出了商场，叫了辆车，前往青少年宫。
如当年那样，我用身份证取了号。
当年的柜台换了人，是个年轻小伙子。
我报了妈妈的身份证号码。
“额，是从巴塞罗那寄来的包裹，已经到三年多了，只是没有她的身份证很难办。”
“她过世了。难道要证明我妈是我妈？”我不禁提高了音量。
小伙子见我也是个硬茬，软了口气：“那麻烦您出示包裹名称和密码。”
“名称叫苏莉莉的舞裙，密码是。”
“请稍等。我请示一下我的主管。”
很快，这个小伙子回来了：“可以领取，只是请交保管费，389元。”
我交了保管费，又到了当年的茶馆，开始查看包裹。
蓝色舞衣保存了三年，依旧崭新，只是物是人非，当年送我舞衣的人已经不在了。
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滑。我上上下下地查看，毫无发现。难道要剪开才能发现数据卡？
我索性借了把剪刀，一狠心剪开了舞衣，舞衣剪得七零八落，终于发现了数据卡。
我直接前往商场，买了一台新电脑，查看数据卡中的信息。
“璃璃，这张数据卡，是妈妈送给你的。
舞鞋我告诉了商御墨，舞衣我告诉了聂缄遥。
我不知道他们是不是好人，只是好人和坏人又岂是简简单单仅凭几件事能分辨的。
只是我想，他们都和你有过情感纠葛，大概不会见死不救。
其实，你不是苏贺星的女儿。
当年，我和蒋志淳是情侣，我们情难自已，发生了关系，我未婚先孕了，连你外婆也不知情。
蒋家不仅有战场功勋，还是建国前的大买办，当年有一个分支逃出了国，但始终私下有联系，为了加固这层联系，蒋家的两个儿子中，必须有一人联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