绫小路文麿沉声问道:“毛利先生,你真的已经确定了杀害樱先生的凶手了吗?”
毛利小五郎肯定地回答:“是的,我已经有了答案。”眼神坚定,仿佛已经看穿了真相的迷雾。接着,他伸手一指,开口说道,“凶手就是你,千贺铃小姐。”
服部平次闻言,立刻反驳道:“少胡说八道了,你的推理简直就是一团乱麻。”
铃木园子则有些疑惑地看向毛利兰:“他没问题的吧?”
毛利兰则显得相对冷静:“总之,先听他说完吧。”
毛利小五郎继续说道:“动机是为了给你被杀害的父亲报仇。而且,你的父亲就是盗贼团的首领义经。”话语如同一颗重磅炸弹,让在场的人都为之一震。
“义经在三个月之前被背叛的部下杀害,所以寄给千贺铃的钱也停止了。”毛利小五郎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惋惜,仿佛在为这个背后的故事感到悲哀。
白鸟任三郎闻言,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原来如此。”
毛利小五郎接着说道:“而且,你还有一个共犯,就是弁庆。那么,这个弁庆到底是谁呢?绫小路警部,就是你!”语气突然变得严厉,仿佛已经将绫小路警部锁定为凶手之一。
千贺铃小姐,你当时到茶屋的时候,身上带了某样关键的东西。毛利小五郎缓缓揭示,“那就是短刀,和绫小路警部养的那只松鼠。”
吉田步美忍不住插嘴道:“好可爱啊!”眼神中闪烁着对松鼠的喜爱。
然而,毛利小五郎却话锋一转:“这只松鼠,就是犯罪手法的关键。千贺铃小姐,你在宴会中间假装去厕所,然后在仓库里杀害了樱先生。再将短刀绑在事先藏在那里的松鼠身上,把它从玻璃窗放出去。松鼠跳到河里后,游到河的下游,等在那里的绫小路警部将刀回收,再用这把短刀去袭击平次。”
铃木园子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啊!那个水声就是松鼠跳进水的声音啊!”
毛利小五郎接着说道:“除了樱先生以外的案子,也是你们两个人共同犯下的。警部先生,你会射箭吧?”
绫小路文麿立刻否认:“这种麻烦的事情,我怎么可能会?”
毛利小五郎却紧追不舍:“是真的吗?可是千贺铃小姐,听说练习射箭的人,这里很容易被箭头擦到而受伤的。”
千贺铃有些无奈地承认:“的确是这样,我箭枕的伤口确实是因为练射箭的关系。可是我刚刚才开始学,怎么可能杀得了人呢?”语气中带着一丝委屈。
毛利兰也附和道:“我也是这样想的,这里会受伤应该是初学者的证明啊。我听弓箭部的朋友说的。而且,死者也没有分遗物的理由。”
白鸟任三郎也忍不住开口:“毛利先生,你该不是真的把这孩子当作凶手吧?”
毛利小五郎却显得有些犹豫:“那个……因为……”话语显得有些断断续续。
樱屋老板娘则立刻反驳道:“少开玩笑了!这孩子要练习歌舞和茶道可是很忙的,哪有空去杀人啊!”语气中带着一丝愤怒,显然对毛利小五郎的指控感到不满。
就在这时,柯南捅了捅毛利小五郎。
小五郎生气地转过头问道:“干嘛?”
柯南开口:“松鼠啊……那么小的身体,恐怕背不动短刀的吧?”
毛利小五郎却显得有些不耐烦:“啰嗦!那我就证明给你们看看!
说罢,把短刀绑在了松鼠身上,“快动啊,松鼠!”
柯南却忍不住摇了摇头,低头自语:“我都看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