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上午,素芒回信,杨牧同意来旺顺镇,效力于初寒妞的建筑公司,把家里事情做个处理就启程来。
自龙海龙调到旺顺镇高中任教,他和兰玉珠接触日渐频繁,二人盘算着结婚之事,首先龙海龙买了婚房。
全款购买,迅即着手装修,初步定于半年后举行婚礼,龙海龙周日只休一天,他在租住屋开通远程诊断。
作为失眠症专治,从周日早八点直到下午五点才停诊,中午休息一小时,有时患者多,午间都顾不上吃饭。
这钱滚滚来,把把脉,做个问诊,看看舌苔,再出个方,病患和医者的交易就算完成,也就意味着财富的产生。
医术高超,几乎两副药就能治好患者的顽疾,收费友好,不像看有的中医,不喝上一年半载不会见效,哪怕他开的一副药几千,折合起来也不贵,而他没那么做。
远程看病,如本人亲诊一般,是科技时代诊病的新手段,但每次开诊,龙海龙从不出镜,患者只能听到他的声音。
毕竟在教育口从业,隐蔽一些还是必要的,避免闲言碎语,说他工作不专一等等妄加之词。
而他到这个这学校,龙海龙还是愿意以其医术帮人的,刚到学校不到一周,已经帮着给五六个人看过病,其医术得到病者的肯定,但他从不收费,因此交下免费的人缘,提到他这个人无一不说好。
教育局的一把局长,老伴长年受失眠折磨,有抑郁症迹象,靠服用抑郁症患者药物干预,不然早就疯掉了。
在局长办公室。
宋局长:“小龙啊,你这医术是怎么学的?”
话里暗含怀疑成分,他也怕吃错药,要了老伴的命,国内有名的医院去了很多,专家见过无数,都未见医后实效,白白搭上钱和时间。
龙海龙:“不瞒宋局长说,我那年检查出胆管恶性肿瘤,偷偷去了四川求医,他治好我的病,在三年期间我自悟的中医,专攻失眠症学,算是略知一二,不过由我手看过的患者,无一例外都药到病除,从此不再受失眠困扰。”
宋局长:“钦佩,我老伴的病就交给你,如果你把她的病能治好,我不会亏待你。”
龙海龙:“宋局长,我帮人看病都是无偿的,我要的是对我的信任,这个不用钱就能做到。”
宋局长:“真是高风亮节,我从你身上看到了常人少有的品德,我会向你们学校建议,像你这样的好教员就该给予重用。”
诊过后,龙海龙为了展现对领导的敬重,亲自去药房帮着抓了药,又加工成汤剂,当晚就让局长夫人喝上。
这次出诊,龙海龙搭上了药费,谎称都是便宜草药,还不够一碗面钱,就当是对领导信任的回报。
三天后宋局长亲自来到学校,点名要见龙海龙,他也不隐瞒,向校长建议升任龙海龙为学科主任,叫起来好听,工资也涨了大几百。
宋局长:“小龙,你给抓的药好使,原来夜里睡不上三小时,自喝了药第三天就可以睡五个小时,而且还是一觉到早晨。”
龙海龙:“见效就好,局长,我还有课,得马上回去上课?”
宋局长:“小伙子好好干,前途无量。”
既然局长有话,校长不敢怠慢,次日就宣布龙海龙为数学科目主任,原主任升任教导处副处长。
升职加薪,龙海龙邀请兰玉珠吃饭,帮着分享他的喜悦。俩人吃饭没意思,兰玉珠又邀请了初寒妞,刚巧齐静启来公司,初寒妞又邀请了齐静启夫妇同去。
去了一家老字号鱼馆,菜单上有几道当地的名鱼,什么清蒸、凉拌和红焖,其中有一条湖鲤,三吃,整桌都是鱼,妥妥一个全鱼宴。
开席,龙海龙做开场白:“我刚回来没几天,又是升职又是加薪,我得出点血庆祝下,各位抡起筷子造,十道鱼外加俩敬菜,千万别给我省,我是没有打包习惯的。”
兰玉珠:“这么回事,他们教育局老妈,长年受失眠困扰,听他们校长说,我家海龙会看失眠症,那天就把他请去,给出了一副药,结果奏效,就为这个提他为科主任,工资也涨了,他说歪打正着,怎么也得吃个饭乐呵乐呵。”
吃鱼是高端邀请,这桌席价值可观,一般人轻易不敢去吃鱼宴,也就龙海龙舍得,大家放开矜持,大口朵颐,开心酌酒,但胃口有限,到散席,桌上剩了三分之二,兰玉珠做了打包。
这段时间兰玉珠还住在初寒家,到家后,初寒妞的小姨奶看到这么多好吃的,馋虫在肚子翻腾,想要尝尝。
在饭店吃鱼也就是点缀,加上喝了一肚子啤酒,很快感觉肚子空落落的,初寒妞去熬了小米粥,与兰玉珠一人喝了一碗。
夜里十点多廉燕才打车回来,晚上陪颜江吃饭又去看了电影,是颜江陪着打车回后山村,他也在民宿住下。
睡觉时廉燕说,“颜江准备和她去民政局登记,过礼后就举办婚礼,暂时住在他家老房子。”
“好哇!”
“寒妞,过礼的事我不想跟我妈说,怕她再闹?”
“我想瞒着不是回事,不如摆在桌面上,聘金你不想给她,就说自己留着过日子用,你妈也不会死磕非要不可。”
“结婚宴我是不是也该请我的公公婆婆来赴宴?”
“你是范家的儿媳妇,再婚也是从范家嫁出,他们得来参加,不过吃顿饭而已,面子上好看。”
话说到这儿,结婚的事算是有了着落,作为女方,接受过礼是由女方家宴请男方家的,初寒妞决定就在韦胜饭店安排一桌。
与颜江沟通,决定在本周六设宴请男方家人,廉燕这边也通知了公公婆婆,作为范家,二位老人和范开成出席,而娘家就母亲参加。
事先廉燕跟公公婆婆交底,男方聘金给就拿着,在饭桌上不要交给娘家妈。听廉燕这么说,婆婆回应道,“这样不好,有亲家母在,她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