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白满意的看着柳如烟脸上的红印子，没有一点愧疚的感觉。
紧接着，看着柳如烟捂紧脸颊，疼痛的样子，姜白扯开柳如烟的手，又是一巴掌呼到了柳如烟的另一边脸上。
柳如烟不解的看着姜白。
姜白却大笑了起来。
“小白。”
柳如烟委屈的声音传来，伴随的是姜白的疯狂。
柳如烟知道姜白在发泄自己的不满，但是只要姜白乐意，柳如烟都可以承受，柳如烟只是更加心疼姜白。
“我只是想要两边对称一些，这样子的话更好看。”
姜白向后一躺，看着柳如烟脸上自己的杰作，两个巴掌印，内心莫名的过瘾，姜白内心深处的野望正在一点点吞噬自己的理智。
姜白很清楚，柳如烟不会对自己生气，更不会发火，在柳如烟的愧疚还没有消失之前，姜白做任何事情都是应当的。
更何况，姜白比起柳如烟更加了解柳如烟。
柳如烟真正爱的人是姜白，所以姜白如此肆无忌惮。
柳如烟对叶生的感情更严格来说算是执念，是内心以前求之不可得的欲望在作祟。
是以前被叶父侮辱，想要极力证明自己的强烈情绪，柳如烟爱过叶生，但是没有一直在爱叶生。
姜白正是因为看透了这一点，行事起来再也没有一点顾忌，更不用想着柳如烟会反抗，一切都是有迹可循的。
柳如烟见识到了姜白的手段，一个温和如玉的姜白，如今变成了这副样子，柳如烟内心说不出的忧伤。
只能顺从姜白的意思，脸上火辣辣的痛，但是柳如烟的心更痛。
姜白走到了一边，似乎是两巴掌打的还不够过瘾，还想要寻找起来其它道具。
“小白，如果能让你开心一些的话，就用力的鞭打我吧。”
柳如烟双手环胸，只想要舒缓一下姜白扭曲的内心。
“柳如烟，你很喜欢被打呀。”
姜白快要被柳如烟的行为和话语气笑了，柳如烟现在不就是当初的自己吗？那么卑贱，被柳如烟一口一个见人的叫唤着。
“小白，你随便在我身上发泄都可以，只要你能满意。”
柳如烟那姣好的眉毛，弯成了月牙的形状，一副渴求的样子，脸上还有姜白刚刚印上去的手印，波浪状的头发已经变成了交织的形状。
姜白走到柳如烟面前，柳如烟还是呈现一个跪着的姿势。
姜白用手捏住柳如烟的下巴，正如当初的柳如烟一般，慢慢欣赏着柳如烟的面孔。
没的说的容貌，挑不出一点瑕疵，至今为止，依旧是姜白见过最完美，最美丽的脸蛋。
姜白只是感觉，越看越恶心。
姜白手都感觉有微微的痒意，只不过姜白忍住了，不想在让柳如烟的脸触碰到自己手上。
“柳如烟，接下来你才知道什么叫后悔。”
姜白已经放开了，既然柳如烟爱着自己，那么姜白也没有必要装下去了，他就是要狠狠报复柳如烟。
今天只是一个开端，都算不上开胃菜，真正的好戏，姜白已经规划好了，全在后头。
“小白，别伤害自己。”
柳如烟流下了眼泪，姜白的样子，动作，神态，都跟以前大不相同。
“我不需要你的同情，收着你那一点点的可怜心思，我不需要任何人同同情。”
姜白看透了柳如烟，不就是想要施展一下自己的好心吗？姜白不需要，同样的话听的太多了，换来的又是伤害。
“看在你今天的份上。”
“再看在轻舞的份上，我就勉强原谅你了。”
姜白坏笑着，说完这两句话，再没有去羞辱柳如烟，径直的要离开房间。
“小白，别走。”
柳如烟叫停了即将离开的姜白，姜白的话让柳如烟摸不到头脑，什么叫做看在柳轻舞的份上。
柳如烟不希望姜白就这么离开了，带着怒气的离开，想要搞清楚姜白变成这样的原因，或许能治好姜白。
“那你过来吧。”
姜白一脸玩味，在门口等着柳如烟。
柳如烟想要站起来，可是腿已经麻了，一时间使不上力气。
“谁让你要站着过来的。”
姜白见状连忙出声制止，可不想要柳如烟站起来，最好就是这么一路跪着滑行过来。
“好。”
柳如烟点点头，咬着嘴唇，上次这么做也是为了姜白，现在也是为了姜白，跪着一步步往前走。
姜白双手抱冷眼着看着这一幕。
“柳如烟，你不是一直都高高在上吗？”
“柳如烟，现在的你真的好像一条狗。”
“要不要给你找一面镜子，让你看看现在自己狼狈的样子。”
姜白嗤笑着，嘴上用最恶毒的话，直接攻击柳如烟。
柳如烟丝毫不理会姜白，心里想着或许这样贬低自己，再做一些屈辱的动作姜白就会变好。
过于理想化的想法，支撑着柳如烟，一步步慢慢往前挪动。
柳如烟已经成为了让姜白今天高兴，开心的唯一笑料。
姜白身上的情绪得到了释放，更一步的享受着这种感觉。
“傻子。”
姜白看着柳如烟快要到自己面前了，打开门，径直的走了出去。
别提心里有多么的顺畅。
姜白只感觉今天天气格外的好。
柳如烟看着姜白要离开，想要站起来奔跑，可是发麻的腿，反而让柳如烟狼狈的扑倒在地毯上。
柳如烟躺在地毯上，迟迟没有起身，嘴里不停念叨着“小白”。
柳如烟此刻宛如一只丧家之犬，那么落寞，那么孤独，眼泪止不住的往外面流出来。
柳如烟不复高贵，不复坚强。
姜白欢呼雀跃的回家了，顺带回了几条柳轻舞的消息。
今天姜白的目的达到了，就是要搞清楚柳如烟心里自己的定位，以及给柳如烟种下一颗怀疑的种子。
慢慢等待种子发芽，自己的亲妹妹爱上了自己抛弃的男人，而自己又还爱着这个男人。
亲妹妹又发现自己的姐姐还窥觑着自己的男人，姜白不敢想象，要是真相大白那一天，亲姐妹之间会擦出怎么样的火花。
姜白决定要事情闹得更大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