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说实话，楚墨对于和他做这种事，并不排斥！
难以接受的，只是龙居然有两个那啥！
不过梵渊知道他会害怕，已经用尽最大的耐心和温柔，去安抚他。
好一会儿后，他终于能够直视，也不那么怂了。
“梵渊……”
他试探着开口。
“这第一次，能不能让我先来啊？”
这句话的意思，很明显了。
他不想被对方压，想反过来！
“……”
梵渊用手指，轻捻他的耳尖。
“既是第一次，自然应当先由我来示范。”
说好的，要教他该怎么做。
“……”楚墨一想，好像也是。
“那下次就该我了？”
面露期待，身后不知何时冒出来的尾巴也跟着晃了晃。
“……嗯。”
梵渊视线往他身后一扫。
“都学会了，便让你来。”
“？”
还没来得及思考出这话里的坑，就又被对方给扑倒了。
……
一夜好漫长。
楚墨年轻力壮的身体，都被折腾到酸软无力，连腰都直不起来了。
与之相反的，是看起来比昨日更加精神奕奕，神采焕发的龙君大人。
“靠……”
又一次尝试坐起失败后，楚墨憋不住了。
他哪知道，这一夜真就没法歇下来啊！
而且一点都不带停的！
不光这样，他还是第一次知道，这家伙动情的时候，居然还喜欢啃人！
自己这一身青青紫紫的，看着就吓人！
当时还挺爽的，事后对方用术法处理过，也没多少感觉了。
但留下的印子却都还在。
正趴在床上幽幽的散发着怨念，鼻间却忽然闻到一股淡香。
在继不久前亲手给他投喂完吃的后，梵渊又去院子里头，给他带来了一束漂亮的玉兰花。
鼻尖触到柔软的花瓣，楚墨懒洋洋掀起眼皮，瞄对方一眼。
“还是不舒服？”
梵渊坐到床边，将手轻放到他后腰处。
“我以为喝过龙血，便不会这样。”
“……”楚墨用手肘撑起身子，拿过那束玉兰花把玩，顺带没好气斜他一眼。
“还好意思说！”
因为自己当时怕受伤，始终还是有点犹豫。
梵渊却拿出之前那瓶龙血，说有这个就不会。
行吧！某个部位确实是没受伤，但不妨碍他还是起不来床！
还不是怪对方折腾得太猛了？
“……”
微顿后，梵渊掀开被子，坐到他身边。
张开手臂，楚墨便自动靠进他怀中。
怀里还抱着那束花。
见他正一脸慵懒地玩弄着花瓣，梵渊忽而开口。
“我想和你……永远在一起。”
这样的日子，他想一直过下去。
遇见楚墨后才发觉，曾经的生活是多么单调，乏味。
以及寂寞。
“嗯？”
楚墨耳朵一动，抬起头来。
嘴角无声勾起。
“什么意思？梵渊，你该不会是喜欢上我了吧？”
“嗯。”
男人的视线，始终定格在他脸上。
与从前不同的是，那双眸子里所有的温柔缱绻，都不再遮掩。
“我喜欢你，在意你，只想与你共度余生。”
看起来比以往的任何时候，都要认真。
“不管是千年，万年……你都必须在我身边。”
“哼！”
如今楚墨对他，可是不存在一丁点什么尊师重道的想法了。
不再当做师父来看待，自然说话做事，也就更加放肆。
“千年万年，你也太霸道了吧？”
要是自己腻了，想和他分开，那还不行了？
“……你不想与我待在一起？”
闻言，梵渊缓缓收紧手臂。
像是要将他完全按进自己身体。
“没有啊？”
楚墨神色懒散地扫他一眼。
“可你不是只在这里待一年么？”
当初自己说出来的话，总不会忘了吧。
“那是先前的打算。”
梵渊答道。
“如今自然不做数。”
“哦……”
楚墨眼珠一转，把花放到枕边，忽然笑吟吟将他扑倒。
别看表面轻松，就这一个动作，已经废老腰了。
“那就是说，你会一直留下来，不走了对吧？”
“嗯。”
梵渊回答得很果断，坚定。
“不走了。”
“这还差不多！”
望着被自己压在下面的男人，忍不住坏笑着，又摸了摸对方的后颈。
“……”梵渊神色明显一顿，却没再像从前那样，有那么大反应。
因为，他已经接受了被楚墨触碰逆鳞这件事。
当一条龙接受对方这种行为之后，便代表对方可以肆无忌惮地触碰这个地方。
除了眼前的青年以外，再没人能这么做。
“梵渊，你的逆鳞摸起来……手感好特别啊。”
楚墨还不忘发表一下感想。
“我以前从来没摸过这种东西呢。”
那逆鳞看似光滑坚硬，可仔细一摸，又似乎比想象中的柔软。
摸几下后，好像还会上瘾。
最重要的是，梵渊这副完全纵容自己的模样，真是太让人愉悦了。
“……你若再摸下去，腰就彻底好不了了。”
梵渊眸光微动，喉结也轻轻一滚，率先转过脸去。
“还是，你本就不想休息？”
“……当然不是！”
求生欲让楚墨赶紧把手收了回来。
躺回去后，嘴上也不得闲。
“我又饿了，你快去给我做吃的！”
“嗯。”
梵渊整理了下被他弄乱的衣襟，站在床边看了他片刻。
而后俯下身来，轻吻他眉眼。
“好好休息，明日便可下床。”
“知道了！”
楚墨裹紧被子，连忙冲他摆手，让他快出去。
昨夜的事，眼下实在没力气再经历一次了！
只能赶紧打发对方去做其他事情！
……
自此，他们的生活又回到了从前的样子。
但，又有很大的不同。
相比曾经，梵渊更加宠他了。
教授他东西时的方法，也和以往不同。
那位一丝不苟的严师，已不存在。
若楚墨太过偷懒，或是在外头撒欢时间太长，不记得回家。
他的方法，便是在床上让楚墨好好明白个对错。
这种办法，的确屡试不爽。
“我不就一时兴起，下山去听听八卦，看点热闹嘛？”
数日后的一天，楚墨又以同样的姿势趴在床上，生无可恋。
“不就只去了一天！！”
用得着这样嘛？？
而且……
想到另一件事，他不由恨恨地咬了口面前的枕头。
然后愤怒地瞪向床边的人。
“不是说好第二次该我了吗？你可是真龙，居然说话不算数！”
真是没想到，竟然这么无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