评论区又引起一阵不小的骚动，司秣却再也无暇顾及这些，某人换下衣服后就极其不要脸地贴过来，司秣和靳司贤简单‘玩闹’了会儿。
西侧的皮质沙发上布满褶皱，直等怀里的人被亲的晕乎乎，靳司贤才坏笑着分开从侧面搂着司秣的腰，带到浴室洗澡。
浴室里水汽弥漫，靳司贤温热的掌下是少年手感异常丝滑细腻的皮肤，无忌地游走在司秣身上各处。
他突然就想到，上次司秣使的坏。
好奇心作祟，靳司贤趁人不注意伸手关掉了一侧的灯光开关。
属于吸血鬼异瞳的红眸显露出来，在夜视下司秣反而看的更清楚，可能是被水汽蒸的缺氧，他一时没反应过来，只平静地看着靳司贤，愣了两秒才问：“停电了？”
靳司贤勾起唇角一把将人拉进怀里，食指触了下他挂着水珠的鼻尖：“秣秣，你根本不怕黑。”
“… …”司秣确实忘了这茬，经过一提醒，某些记忆才闪过心头。
“吸血鬼哪有怕黑的。”司秣扭过头，强行别扭地解释。
“孔钰微博的事是你做的，对吗？”
“嗯，”司秣语气清浅地承认，哗哗的水流声将一些轻声交谈衬成了耳语厮磨的低语。
靳司贤问：“那他现在，还活着吗？”
按照司秣的性格，他觉得孔钰多半是活不成了。靳司贤问这句话是因为，司秣可以随心所欲，但自己总要替他照顾下后面的事，别露出什么马脚，给秣秣添麻烦。
“我没杀他，”司秣的声音听起来有些闷沉：“今天对你来说挺重要的，我不想让手上染上脏东西去见你。”
“但是能不能活下来，就要看他自己了。”
司秣说了些过程结果，有些比较残忍的地方就一笔带过了。
靳司贤听了后神情有些动容，秣秣还真是替他考虑。
“你最重要。”他说。
“下次可以随心所欲，不要顾及其他，有老公给你兜底。”
司秣弯了下嘴角，“能让我顾及的名单里，只有你。”
许是气温太高，他的声音听起来软绵绵的，眼神波光裹挟着氤氲潮湿的水汽，愈发迷离勾人。
下一瞬，身后突然传来熟悉又陌生的触感，司秣缓慢眨了眨眼，竟然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偷跑出来的尾巴被握住了。
“这是… …？”靳司贤看着掌心下的毛绒， 皙白蓬松的尾尖向内勾扫，不安分地乱动。
司秣下意识伸手往头顶处探，还好现在耳朵没露出来。
只要感受到主神大人的气息在身边，还真是只要他稍不留意，就连神力都要掩盖不住。小狐狸的本相只有在感到极度欢愉或者感知到环境要见血的时刻才会显现。
现在明显是因为前者。
靳司贤心中有个答案，司秣可能并不是纯种的血族。
…
在这狭小的浴间内，尾巴就这么被人拽着，司秣心里多少有些尴尬，更多的是羞赧的情绪。
靳司贤显然还在思索猜疑，情急之下司秣抽出那被攥着的一条尾巴，直接了当地伸出胳膊勾住男人后颈，靳司贤被迫俯下身，唇边触及到那处同样温润时，脑海中飘絮的想法成功被带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