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云听到了张觉夏的话,已顾不得什么规矩不规矩了,连忙推门而入,满怀期待地看着叶北修。
“老爷,大牛和二牛?”
叶北修一拍脑袋,“杨嫂子,是我的不对。
最近事儿太多了,是我疏忽了。
他们好着呢,你放心就成了。
不过呢,外面还有一些事儿没有办完,等他们办完了,人就回来了。”
李云拍了拍胸口,“菩萨保佑,真是太好了。
夫人,刚才老爷的话,我都听到了,我这就去准备饭菜。”
叶北修吃饱喝足,张觉夏原本是想拉着他说会儿话的,结果,他只是亲了张觉夏一口,又拍了拍她的手,“娘子,乖,为夫实在是太累了。”
说完这话,他就跑到卧室,呼呼大睡了。
一夜好眠。
叶北修睡在了中午,人才醒了。
这时,他才想起问张觉夏,“奔儿,快把他抱来,让我看看。”
张觉夏打趣他,“你这才想起奔儿,他啊都不想理你了。”
“我可是他爹,他敢不理我。
不过,还是我这当爹的不对,不然,儿子怎会不想理我。
娘子,赶紧的把他抱来。
我要向你和儿子保证,以后永远陪着你们。”
“我这就去把他抱来,这话你还是留着儿子来了之后再说吧!”
张觉夏从奶娘手中接过叶奔,又教着他学会喊爹后,这才抱着他进屋。
叶北修看到叶奔,自是伸开双手,接了过去,“臭小子,有没有想我啊?”
原本以为叶奔会认生的,结果人家在叶北修怀中点了点头,又奶声奶气地叫了一声爹,可把叶北修高兴坏了。
“好,好!”
午饭,他们一家三口在一起吃的,叶北修感觉无比满足。
“娘子,我终于理解了刘叔的话,用一次冒险,换一生的平安。
以后,我当真哪里都不去了。
就在家中陪着你们。”
张觉夏这才想起,“夫君,刘叔可回来了?”
“刘叔去京城有事要办。
任大哥接了一个镖,也去了京城。
到时他们应该一起回来。”
“看来大陈说得没错啊!”
“大陈?”
张觉夏点了点头。
“你们认识?”
“认识啊,这事儿吧,反正说来也话长。
要不,咱们抽个空的时候慢慢说。”
“听娘子的。”
“夫君,我问你个事儿,任大哥可有让你捎的东西?”
叶北修摇头,“没有!
他就是往京城押了个镖,很快就回来了。”
张觉夏心里想着,这些直男,当真是没救了。
“你先在这里待一会儿吧,趁着二勇还在,我给他交待一些事儿,等他回庄子的时候,捎话给梦香。”
张觉夏听了叶北修带来的这些消息,还是很开心的。
毕竟任逍遥快要回来了,自从梦香被安置在庄子里,就如同换了个人一样,平日里深居简出。
张觉夏心里明白,她这是在担心任逍遥。
让秦二勇把这消息捎回去,如果她想回清风城,就让她早些做准备。
秦二勇没有急着回庄子,就是担心铺子的事,想着自己在,多少还能有些助力。
现在叶北修回来了,他觉得这些事都不用他担心了,他也开始牵挂着庄子里的事了,想着早些回庄子里去。
回去之前,他觉得怎么着也得来和叶北修打个招呼,说上几句话啊!
在他进屋之前,张觉夏就拉着他交待了梦香的事儿,“你回去之后 ,问一问梦香,她想是想回来 ,你就送她回来。
那日我邀她一起,她说还没在庄子上待够呢,不愿来。’
这次,任镖头快回来了,我估摸着,她就想来了。”
“嫂子,放心,我回到庄子上,就去找任嫂子,和她说明白。
我北修哥可在忙?
我想进去和他说上几句话。”
“去吧!
他这会儿正闲着呢!”
秦二勇和叶北修说什么,张觉夏也没兴趣,她想着,叶北修带回来不少的东西,她倒不如,趁着这个空,好好收拾收拾。
叶北修带来的几个箱子,做了详细的分类, 上面都贴上了标记。
张觉夏见上面写着娘子、儿子的箱子就有好几个,她想着,就从这几个箱子下手吧!
李云正好也没什么事儿,也过来帮她。
两个人一个箱子还没收拾好,就听到来喜来报,“夫人,那个张老夫人又来了。”
张觉夏皱起了眉头,“她还来干什么?”
来喜为难地摊了摊手,“门房该说的话都说了,那个老太太特别执拗。
说什么咱们要是不来禀报,她就一直坐在门口。”
“那她脸色如何?”
“小的没有瞧出什么异常,不过,她身边跟着她的孙女,说是从京城来的。
他们还说,夫人办了什么事,您心里最为清楚。
她们来,也不是为了什么,只是纯粹地想和夫人您认识认识。”
张觉夏实在不想和张家人再有什么牵扯,手一摆,“算了吧,我实在是不想和她们认识了。
你找个委婉的理由,拒绝了吧!”
来喜蹭蹭蹭跑走了,张觉夏气闷地拍了拍桌子,“怎么还阴魂不散了。”
来喜又回来了,“夫人,她们不走。”
“那就想办法让她们走。”
“叶夫人,这么想撵我们走吗?”
“谁让你们进来的?
来喜,打人把他们打出去。”
张颖儿站了出来,“张觉夏,你至于这么狠毒吗?
我奶多大年纪了,你还让人把她打出去,你说这话的时候,心就不疼吗?”
“又不是我奶,我心里疼什么。
再说了,我要是你,我就不会让我奶出来。
既然这么大年纪了,不就是在家享福的年纪,干嘛出来自己找罪受。
有些人啊,嘴上说着孝顺,实则办得事儿,没有一件和孝顺老人挂钩。”
“张觉夏,你瞎嚷嚷什么,我又没逼着我奶出来,是她自己非要出来的。
对不对啊?奶?”
显然慢半拍的张老夫人在张颖儿的提示下,这才麻木地点了点头,“颖儿的事儿,就是我的事儿。
张觉夏,我问你,你是不是知道,原先在庄子上的那些人,是不是都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