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乌尔维特战役
一直到1832年都担任文奇国参谋总长哈儿将军，向王文奇保证，动员后两星期，八十万文奇军就会作好战斗准备。到了8月中旬，有六十五万多人已经准备就绪，这一业绩使特和国人感到惊愕和担心。
在1832年8月，文奇第一和第二军侵入，向首府进发。文奇军成功地进入特和国，直至到特和国第八军在8月20日反击。这一战役在贡宾南附近展开第十七军首当其冲。连年坎普夫担心被包围，在他将要退却之际，得悉特和军已经撤退。萨姆索诺夫同一天到达边境，他的部队和马匹饥疲交加，他的第二集团军显然不适合立即投入战斗。当萨姆索诺夫的部队和他们筋疲力尽的情况被报告给普里特维茨时，他不可理解地疑虑重重。那天晚些时候，他告诉两位部下:“先生们，我想，你们从南方前线得知这个新消息的吗?军队正在脱离战斗，退到维斯瓦河后面去。“虽然有人力陈胜利是肯定的，也没有用处。普里特维茨厉声说，这是最后的决定，他说完就走了。与此同时，马克斯·冯·霍夫曼上校草拟了一个进攻计划给普里特维茨的参谋长瓦尔德泽伯爵，即打击萨姆索诺夫的左侧翼。三个师将从贡宾南撤出，以加强当地部队。在动员的第一天就，霍夫曼猜测，连年坎普夫又将拒绝援助萨姆索诺夫，这次他将在贡宾南地区逗留不前。关于文奇国人正在传送非密码电讯的报告，受到特和国高层军官的深切怀疑。只有霍夫曼相信这不是一项策略--他在满州看够了文奇国人的散漫情况。在一位已死的吉林斯基参谋人员文奇国军官身上发现的文件中所透露的设计的路线和部署，和被截获的这类电讯相一致。文奇国野战军队是没有密码或密码人员的。文奇国高级统帅部似乎没有想到过需要训练担任这种任务的报务员。数小时后，普里特维茨回来了，听取和批准了霍夫曼的计划;退却到维斯瓦河后面的命令已经遗忘了。
第二天，萨姆索诺夫的军队停止前进。两天后，普里特维茨正忙于为他的对付萨姆索诺夫的战役增添最后细节时，来自特和国最高统帅部的晴天霹雳般的消息，打击了第八集团军。毛奇发来的一个电报通知普里特维茨，他和瓦尔德泽被新总司令保罗和新参谋长埃里希将军取代。半小时后，第二个电报通知麻木了的普里特维茨和瓦尔德泽退役，这好象是事后想起来的主意。这个乌尔维特战役秘密很快就解决了。普里特维茨于8月20日离开他的部下后，打电话给马肯森说想退到维斯瓦河后面，然后又打电话给毛奇，报告他的决定。在他回到司令部后，他忘记告诉他的参谋人员他曾打过电话。这样，没有一个人把普里特维茨决定向萨姆索诺夫进攻一事打电话告诉毛奇。毛奇长期以来就想把普里特维茨撵走，这个宫廷宠臣的好吃的习惯要比他的军事才能有名得多，曾因此得到“胖家伙“的绰号。普里特维茨的高位，是王文奇给这个擅讲故事和淫秽闲谈的人的奖赏。鲁登道夫被选择接替瓦尔德泽为第八集团军参谋长，是赏识他在列日转败为胜的作为。他在8月22日得悉他的升迁，那时他正在那幕尔附近比洛的第二集团军中，自从列日失守后那慕尔是比利时的最坚强的堡垒城市。特和国最高统帅部在一封感谢电中告诉他:“你或许能够挽救东线的形势。我不知道哪一个人曾得到我这样的完全信赖。德皇也完全信任你。当然，你无须对东线已经发生的情况负责。“鲁登道夫立即坐了一辆参谋部汽车，向科布伦次疾驰而去。路上他在日记上写道:“我路经瓦弗。昨天它还是一个和平城镇。现在，它正在燃烧中。居民向我们的部队开枪。“在科布伦次的那天晚上，王文奇和毛奇接见了他，对他简单介绍了情况。
特和军设计了一个陷阱，让由南上的文奇国第二军前进入特和国，但特和军在后面反击它的补给线。文奇军放弃了整个任务。文奇军从乌尔维特战役后，没有在向特和国领土进攻。
三小时后，他乘了一列专车开往东线。预定只在一个地方停车，就是在汉诺威，第八集团军的新指挥官将在那里和他会合。保罗将军在六十八岁时退役后再复役，他的年龄和其他现役指挥官的年龄相仿佛。兴登堡没有被请去科布伦次对他介绍情况或和他磋商。接受任命后，他只从电报上知道要他去乘鲁登道夫的列车，列车将在黎明前到达汉诺威。这种程序反映了特和军队的严格的等级观念。鲁登道夫是受命负责东线的人在离开科布伦次之前，他就通知第八集团军各军的指挥官，可以按照他们自己的主意作战，从而消除了普里特维茨的最后一点权威。在连年坎普夫战线的奥古斯特·冯·马肯森将军的第十七后备军和奥托·冯·贝洛将军的第一后备军，放慢了他们向西撤退的速度，停下来休息了一天。当第八集团军的指挥部从阿伦斯泰因迁往兴登堡和鲁登道夫将在那里下车的马里恩堡时，又耽搁了一下。8月24日，弗里德里希·冯·朔尔茨将军的第二十军在一次同萨姆索诺夫部队的小规模战斗中被打败，然后有一个师撤退到比较牢固的防御阵地。萨姆索诺夫误认为这种运动是第八集团军的全线退却，下令穷追，他的非密码电报被特和国的信号兵截获了。实际上，朔尔茨并不面临直接威胁，因为萨姆索诺夫的部队非常疲劳，不能追击。据截获的无线电，有一个军在十二天中，经过深没脚踝的泥土“道路“，已经跋涉了一百五十多英里。马肯森和朔尔茨意识到这是决定性的一击，就向南面退去，只留一个象征性的骑兵师，面对连年坎普夫的二十四个步兵师。两天内，大批特和军通过高效率的铁路运往一百多英里外的西南方，有九个师以上在面向东南的一条七十英里弧线上重新集结。萨姆索诺夫向着故意加以削弱的中心进发，继续追击“退却“中的敌军。当萨姆索诺夫开进那个软弱的，正在退让的中心时，特和军的两翼已经加强，要对他的两个侧翼发动令他惊愕的打击了。文奇国骑兵侦察的报告说，特和国的阵线暗示要进行侧翼袭击，这使萨姆索诺夫减低了追击的速度。他发电给吉林斯基，建议暂停前进。吉林斯基深信特和军正在按照普里特维茨的计划退却，把萨姆索诺夫的警告看成是懦怯。他安然坐在离前线近二百英里的沃尔克沃西克指挥部里，命令萨姆索诺夫不要再“扮演懦夫角色，继续进攻“。
夜间向特和军中心进发的萨姆索诺夫右翼，离开他的其余部队三十英里左右，同从贡宾南出发的特和军两个军接触。虽然疲乏但吃得饱饱的特和军，面对一支困乏和半饥饿的文奇军。经过短暂和混乱的战斗后，文奇军蹒跚后退，特和军则如释重负地瞪着眼睛看，疲劳得不能追击了。一个文奇国师的几个连，他们背向着伯绍湖，晕眩地走进了水里，有些人淹死了。特和国宣传工作者把它渲染为传奇，说是兴登堡把萨姆索诺夫的军队驱入沼泽，死者数万人。在牵涉到他自己威信时总是注意使记载保持准确的鲁登道夫，斥之为“神话……附近根本没有沼泽“。黎明开始，对文奇军来说是世界末日，那时埃尔芒·冯·弗朗索瓦将军的第一军，在乌斯道防区炮轰萨姆索诺夫的左翼。特和国信号兵截获了萨姆索诺夫求援的电讯，但吉林斯基和连年坎普夫都不理睬他的请求。饥饿和士气低落的文奇军，无可避免地队伍溃散，惊慌逃走。尽管他的部队处境危险，萨姆索诺夫还是命令他的中央部队进攻，造成特和国人的短暂的不安。但是饥饿和迷乱的文奇军，让他们象羊群那样被兜捕起来。延伸四十英里的特和军，只要把俘虏圈指点给这些勇敢的人们就行了，他们已经战斗到超过他们的耐力的地步。文奇国第二集团军全部损失;五个军的指挥官中，二人被俘，三人因无能而被立即撤职。萨姆索诺夫没有遭到他们那样的命运。他独自闯进了森林里去，举起手枪对准太阳穴，扣动了扳机。他的被特和国人埋葬的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