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瑶仙子突然感到身体一僵,动作变得迟缓,她那玄凌之力似乎也难以施展了。她立刻调动起太阴之力,借助太阴镜的本源能量,再加上她太阴圣体的双重提升,两股力量相互融合,让她实力更上一层楼。她将真元灌注到手中的宝剑,一拨一撩,勉强打乱了对手的攻势。她感到体内真气流转不畅,好像被某种无形的力量束缚,无法像往常那样流畅地施展剑法。
其实她心里明白,之前莫问剑并没有全力以赴,所以她也没有使出全部的太阴之力。她看得很清楚,莫问剑是在试探她的实力,不管他的目的是什么,她只需用白乙剑应对就好。她知道,之前的对决只是莫问剑在摸底,而她也保留了实力,等待着真正的较量。
但现在,莫问剑的杀气腾腾,姬瑶仙子挥剑一荡,紧接着反手一换,赤红的宝剑立刻出鞘。剑光如网,相思阵随之启动,无形的剑网交织成一张大网,瞬间将莫问剑放出的万千剑气收回并锁住。她手中的赤红宝剑如同烈焰燃烧,剑气纵横交错,编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剑网,将莫问剑的攻击悉数化解,甚至反攻一招。
“丫头,你先退下,我有话要问他。”骆红尘突然插话,他邋遢的身影出现在剑阵中,眉头紧锁。他的话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就像长辈对晚辈的关心,又像是对即将发生的事情的忧虑。
“太晚了。”九天雷池旁,莫问剑轻声开口,眼神中带着一丝落寞:“红妆有情,长离有恨,痴情人难过相思,这相思剑阵留下的不是剑,而是执剑的人。”他的话轻柔如风,却像梵音般在剑阵中回荡,搅动了两人的心绪。莫问剑的话中透露出深深的无奈和悲哀,似乎暗示着这场剑阵背后隐藏着复杂的情感纠葛。
一老一少,骆红尘眼神呆滞,姬瑶仙子心中思量,他们各有心事,却都在思念着某个人,或许是牵挂,或许是铭刻在心的身影,或许是远去的阑珊。他们心中充满了对过去的追忆和对未来的不确定,每个人心中都有一段难以割舍的回忆,一段难以忘怀的情感。
白袍飘飘,水袖如云,有人匆匆走过。那身影如同一阵风,匆匆而过,却在每个人心中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不曾离开,也不曾等待,只是在回首间多了一道落寞的身影,萧萧然,恍恍惚惚,仿佛从未出现过,却又始终不愿离去。那身影似乎在诉说着一种永恒的等待,一种无尽的思念,即使时间流转,即使世界变迁,那份情感依旧如初。
山峦上一条蜿蜒的小路,有些曲折,却有人在惦念。那小路仿佛是通往心灵深处的路径,每一步都踏着回忆的痕迹,每一段都承载着思念的重量。
幽暗的灯笼勉强透光,看不清的面容似乎焦急,不知他能否回来,也不知他何时能回。夜已深,微风吹拂着杂草,好似在告诫她风雨飘摇,等来的未必就是心中所愿。那灯笼的微光如同希望的火种,在黑暗中摇曳,却无法照亮前行的道路,只能在无尽的等待中慢慢消逝。
恍惚间,有人不住地晃动,那白袍果真是落寞的模样,青丝已去,白雪挂霜,没有一丝笑意,也没有往日的肆意,只有哀伤,只有无奈的脸庞。岁月的痕迹刻画在那张脸上,留下了深深的痕迹,仿佛在诉说着一段段不为人知的故事。
忽然有人抽搐,微微颤抖,泪水打湿了衣裳,也打湿了床头那片最后的罗帐,可她不敢去看,因为她不知幽冥在哪,生怕她最后找不到他。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珍珠,无声地滑落,每一滴都承载着无尽的悲伤和绝望,她害怕面对未知的未来,害怕失去最后的依靠。
清风徐来,有人路过那山头,砍掉了两旁的杂草,沾了沾地上的血迹,不知为何,那人皱了皱眉头,仿佛被什么召唤,不自觉地走上了山顶。那清风似乎带着某种神秘的力量,引导着人们走向未知的旅程,去探索那些被时间遗忘的秘密。
故人已去,或许也带走了另一个牵绊的心神,忽有种恨意,指引着他转身,往着不知名处一闪而去......那恨意如同一把利剑,刺穿了心灵的最深处,让人无法自拔,只能在无尽的悔恨和痛苦中徘徊。
多年后,有人讲起故事,说那山头上早些年出了个恶灵,常在夜深过半手提着一盏幽暗的灯笼,灯笼赤红,那恶灵也一身血红,在那小路上与过客逐一打听,说是有个人要来此地,问他们几时能来,可不管你怎么说,她都一直在问,吓得过路者宁愿绕一大圈,也不敢在这小路上省些时间。那恶灵的故事成了人们口中的传说,每个夜晚,她都会出现在那条小路上,重复着那个永远也得不到答案的问题。
后来听说有位年轻男子某天来过,据说是一位修仙的高人,夜深时进了山中,也不知经历了什么,只道他一直呆到了过日晌午,那恶灵从此再没出现。只是那山上的小路被人毁了,深深的沟壑不知多少丈深,曲折的小路到此再没能接到对岸。那年轻男子的到来似乎打破了某种诅咒,让那恶灵永远地消失了,但同时也摧毁了那条连接着过去和现在的道路,让一切成为了永远无法解开的谜。
时间就像一条长河,悠悠流淌,转眼间,多少个春夏秋冬就过去了。那些古老的山林传说,早就被人们抛在了脑后。直到有一天,一个砍柴的哥们儿不小心掉进了一个深不见底的坑里,结果被一个看起来有点邋遢但又神秘兮兮的老头给救了。这哥们儿回到村里,兴奋地跟大家讲他的奇遇,说山上有位老神仙。但是,村民们都不买账,觉得他就是在胡说八道。
就在一个明月当空的夜晚,一把巨大的剑从那个坑里直冲云霄,剑光把夜空都照亮了,亮得跟白天似的。那个邋遢老头突然变成了一个顶天立地的巨人,这时候大家才明白,樵夫说的都是真的,山里真的有不一般的存在。
可是,剑光一消失,那把遮天的巨剑就不见了,神秘的老头也再没出现过。夏天的时候,樵夫总是带着好奇心,想再爬那座山,看看究竟怎么回事。但是,不管他试了多少次,老头就是没再出现。他曾经试着用绳子下到那个坑里,但是无论怎么努力,就是到不了底。坑里呼啸的风声听起来就像鬼哭狼嚎,让人心里直发毛。仔细听,那风声又像是地狱里的饿鬼在挣扎,想要逃出那黑暗的深渊。樵夫被吓得魂都飞了,赶紧跑回家,从此一病不起,没几年就去了另一个世界。
村民们开始议论纷纷,有的说樵夫太傻,非要去探个究竟,结果被山鬼勾走了魂。但也有人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在给樵夫办丧事的时候,有人发现他怀里有一块红布,本来是白色的,不知怎么就染成了红色。更奇怪的是,那血迹好像永远都不会干,就算泡在水里洗,也洗不掉。而且,这块红布好像有种魔力,能吸引人去那个坑里探个究竟。
话说那个发现红布的家伙,是村里的老前辈。他小时候就听老人们叨叨过山上有恶灵的故事。现在他年纪大了,突然想起这事儿,吓得他冷汗直冒。第二天,他赶紧请来附近庙里的法师,希望法师能做场法事,让樵夫安息,顺便把那块红布还给他,免得沾上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法师来了,对着红布看了半天,沉默了好一会儿。然后,他居然也跟樵夫一样,非得上山去探个究竟不可。结果呢,法师这一去,就再也没回来。庙里的其他师傅们也陆续去找他,结果都消失在山林里,再也没人见过他们。
村民们谁也不敢再靠近那座山,连官府都惊动了,派了一堆士兵去调查,但这些士兵也像人间蒸发一样,没了消息。官老爷怕自己官位不保,下令把那座山封锁起来,从此不再提这件事。
时间飞逝,转眼十多年过去了,樵夫的儿子已经长大成人。他偷偷溜进山里,想为父亲报仇,但他在山里转悠了大半个山头,连沟壑都下去看了,就是找不到传说中的恶灵。那些进山的师傅们,还有后来的官兵们,连个影子都没留下,只有那山风,在盛夏时节吹得人直打哆嗦。
樵夫的儿子回到家里,跟老母亲告别,说他要去名山大川拜师,希望能学到本事,将来再进山探个究竟。
于是,他走遍了周围所有有名的山脉,但因为资质一般,没人愿意收他为徒。直到有一天,他在村口遇到了一个邋遢的老头。
那老头笑眯眯的,说他跟樵夫的儿子有缘,愿意教他几招,让他将来能进山探个明白。
樵夫的儿子虽然见过不少高人,知道不能以貌取人,但看到老头邋遢外表下透出的那股仙气,心里那个高兴啊,就答应了。
第二天,老头开始教他,但没多久就气得不行。原来,樵夫的儿子不仅资质一般,脑子似乎也不太灵光,教什么都要重复好多遍才能勉强懂,而且他固执得很,总是在一些事情上白费力气。
就这样,老头只教了三天,留下点钱就走了。樵夫的儿子知道自己太笨,把恩师气走了,但他心里感激,想着无论如何也不能辜负老头的好意。加上他一心想要探明山中的真相,于是他日夜不停地修炼老头留下的口诀。
几十年后,樵夫的儿子终于有了一些成就。在这期间,他送走了老母亲,也多次进入那座山中探寻,但每次都是空手而归,什么也没找到。
有一天,他心里突然有种前所未有的感觉,意识到自己的生活不能再这么下去了。于是,他深情地向村里的朋友们告别,然后就离开了那座养育他的大山,走进了复杂多变的世界。转眼二十年过去了,他经历了无数风雨,最终功成名就,闯出了自己的一片天地。
在玄门里,人们一提到他,都赞不绝口,称他为奇才。更神奇的是,他修行时间还不到一百年,就已经达到了圣阶无相的境界。他身体强壮,很少用道法,也不依赖任何法宝,战斗方式更像凡间的武者,所以有人给他起了个外号叫“武圣”。
随着时间的流逝,武圣的名声在玄门中迅速上升,成为了江湖上不可忽视的力量。接下来的几十年里,他的名声更是如日中天,修为也达到了圣阶的巅峰。他一个人的力量,足以抵挡一个门派,他的每一个动作,都能牵动正邪两道的神经。
就在他名声大噪的时候,正道的领袖帝苑向他发出了邀请,希望他能加入正道,成为真正的武圣。但他心里有牵挂,一直想找那位邋遢的老头,因为恩情是不能不报的。几年前他回到故乡,发现物是人非,山下的沟壑里竟然发现了一柄名为“红妆”的九天神兵,上面还有老头的气息。他一直带着这柄神兵,希望能有机会归还。考虑到这些,他没有立即答应帝苑的邀请。但帝苑的诚心邀请让他难以拒绝,加上他本身无门无派,经过几番努力,最终武圣江河还是拗不过帝苑的盛情,答应去挂个名头。
这次去帝苑,武圣江河在五帝城中见到了他的授业恩师春秋大帝骆红尘。一百多年过去了,骆红尘早已忘了那短暂的三天教导,但武圣江河心里一直记着这段恩情。他虽然从未见过春秋大帝,但一直仰慕这位传说中的大师,没想到竟然是自己的授业恩师。
武圣江河跪下磕头,骆红尘却一脸不解,帝苑的其他人也是一脸疑惑。老太师殷太虚眉头紧锁,但当江河简短地解释了情况之后,所有人脸上都露出了笑容,纷纷向骆红尘表示祝贺,称赞他有这么个高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