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高人出手,算计我等!”
“圣位何在?”
“圣位已经被拿下,这年逃脱了,也是个隐患!”
“今日之事姑且如此,待我等回去之后再作商议!”
众圣将那一位浑身是血的神州至尊围住,后者刚刚击败另外两位至尊,刚将圣位握在手中,下一瞬便见众圣到来,不免得将其吓了一跳。
“回诸位大圣,圣位如今便……”
“我自你眼中看到了觊觎之心,需知,对圣位越是具备觊觎之心的人,便越是没有资格得到圣位!”
一位大圣开口,话音落定之后便强势出手,将那位神州至尊当场拿下,至尊还要多言,结果却根本拗不过大圣大腿,被几位大圣联手制服在地。
“尔等所为圣人,不也是为了所为功德背地里做一些卑鄙之举?你们凭什么如此对我?”
“我乃神州李家的至尊,尔等对我出手,可知李家会……啊……”
天上挥洒起血雨
至尊陨落
十八道至高身影林立血雨之中,初代大圣自那位神州至尊的体内寻到了功德刑场,脸色有些难看。
“眼下寻不到年,李荒又跑了,这份平乱功德算是作烟而散!”
“师兄,我等接下来该如何自处?”
“是啊,得不到圣位,又得不到李荒,现在圣位又落入我等之手,李荒不知何去,说到底,都是老师那老混蛋闹腾,若非是他,我等如今早已更进一步!”
众圣脸色难看的很,因为圣贤老人,他们这么久的谋划尽数做了泡影,可是倒霉。
无垠天
一直处于久封的天尊城外
一道红光擦过星河落向无垠天的边缘之处,那里是天地间最热的地方,是太阳的居住之地。
有一具金色的道骨被带入凤栖山中
“你将它带回来,这无疑于是助他脱困,此番因果,他要报答你!”
一道温和的慈祥声音自殿内响起,消瘦的身影自凤栖山的大殿内走出,竟是死去的圣贤老人,此时看着那位身姿绝世的女子怀中抱着的道骨,轻轻一笑。
“脱困了,不容易啊”
“先生说他是乱世之果,以我看来,即便是将他复生,他也不会成为多么了不起的存在?”
女子并不以为意,老人不与女子多言,只是将道骨接过仔细打量,继而看向女子。
“簪子拿来”
“没见过”
“凰祖何至于此时纠结这些?”
老人无奈看向女子,后者闻言却是不再多言,自袖间拿出一枚簪子放进道骨之中。
“涅盘池早已备好,先生需遵守诺言,他要复活很久”
“我知道,凰祖归时并不干净,你的身后跟上了东西!”
圣贤老人抱着道骨转身离去,只见一道阴气悄然飞入殿内,伴随着一阵轻声呢喃响起。
“把小夫君的道骨给我”
“小夫君?我怎么不知道李荒什么时候跟幽冥之地的冥王还起了关系?”
凰祖转过身来,异色的神眸之中满是嘲讽,可冥王不与其争,只是一指点向凰祖,两股截然不同的力量当即碰撞在了一起。
凤栖山传来阵阵强大的震动
远处的几颗星辰都因此而崩碎
一座沸腾的血色祭坛之外
圣贤老人抱着道骨走来,不远处正在添柴的一位年轻女子连忙走了过来。
“这是他的……”
“嗯,他现在没有死!”
圣贤老人面露笑意,将怀中道骨轻轻放入涅盘池中,片刻后,池水波涛汹涌,一道道本源符文先后自其中显化。
“我要等多久才能再见到他?”
年轻女子轻纱掩面,圣贤老人轻轻摇头。
“不知他血肉滋生要多久,现在的他在世人眼中死了,但在那些巨头眼中依旧存活!”
“只要在凤栖山,不会有任何人可以伤害他!”
年轻女子一身白衣随风摇曳,忽然似察觉到什么,快步走出。
“冥王!原来也是一个与其她女人争风吃醋的小贱人!”
“随你怎么说,道骨还来,凰祖的涅盘池不足以复活他的魂魄,得是我幽冥之地的三生池才可!”
“三生池,呵呵,你是想让他转世吗?好手段!”
“呦,说话这么难听,那到底是我想让他转世还是你们想洗掉他的记忆,这一点要说好了!”
轰!!!!!
星空中
一道道绝强无匹的轰击接连对过,有一道白衣身影走出凤栖山,当即对冥王出手,两强压一强,冥王顿显败势。
“轮回,时空,很不坏的本事,但碰上本王,你们依旧没有机会!”
冥王不禁起了争锋之意,凰祖与白衣女子与其展开星空大战,打碎了数十道星辰不止,冥王无奈退去。
三十年后
涅盘池
伴随着波涛汹涌的涅盘血水沸腾,血肉悄然滋生,一具血人自血潭中猛然直立坐起,体内散发着强大的气息。
“我……是谁?”
那人开口,声音模糊不清,涅盘池的血水在此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清澈,圣贤老人干咳一声,殿外迅速冲进来一位白衣女子,抬手演算一道道复杂生涩无比的大道符文点入血人体内。
“夫君,你醒了?”
“你是……轻衣,我这是在哪?我不是被那贱人炼杀了吗?”
李荒眼神清明,肉身恢复,但却没有了往日里的强大,他猛然自涅盘池内站起身来,新生的肉身还很虚弱,重云轻衣连忙跳入池水中将李荒抱紧,露出笑意。
“你活过来了,太好了”
“咳咳,李荒,你可还认得我?”
圣贤老人干咳一声,李荒闻声看去顿时睁大眼睛惊呼一声。
“你不是死了吗?”
“我没死,我还活着呢!”
老人哈哈一笑,此时殿外快步走进一位红衣女子,见李荒复苏,她转身便去。
“我承你情,将来必会报还!”
李荒开口,那人冷哼一声。
“不如今晚肉偿与我罢了”
“你想得美,贱人!”
李荒脸色一黑,身体还很虚弱,体内的力量也没有以往强大,但这具新生的肉身却让李荒有了一种自由的感觉。
“夫君,三十年,你终于活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