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不止一种，确实不止一种。
一个半小时后她身体的每寸肌肤都被他翻来覆去折腾过。
恪息趴在床上温突突的喘着粗气，后背的吻缱绻缠绵，舌尖紧贴着肌肤寸寸滑过。
大脑已经不受控的飘去了半天云里，薄薄的细汗铺了满身，双颊是白里透着绯红的诱人之色。
她只感觉全身上下从里到外都痉挛过一遍，现在连手指尖都是麻痹的。
实在受不住了，娇软的一声：“夜天炼，唔……”
“不要了。”
她俩这样除了那实质性的一步，其他该有的不该有的都全发生了。
这会儿她喊他的名字也带着几分之前从未有过的亲昵感。
夜天炼闻声，手从床上撑起，贴着她的身子将下巴搁在她肩上。
欲气未消的嗓音惑人：“跟我说说，喜欢我吗？”
这个问题是他问的第三回，虽然知道她喜欢的人是白司翊，但他现在是夜天炼，自己吃自己的醋似乎有些奇怪，但他还是想亲耳听她说。
闻言，恪息身子怔了一下，紧闭的双眸缓缓睁开，有些迷茫的目光落在对面那幅画上。
默了良久：“喜欢……”
这话好似是回他的，可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她却是看着那幅画说出来的。
夜天炼眉心微蹙了下，双手将她身子转了过来。
肩膀上的力道让她不得不被迫看着跟前的夜天炼，刚才眼眶里一直隐忍未落的泪花此刻再无所遁形。
她只能尽力将头垂下不让他发现异样。
女人这副心碎破败的样子，全然落入夜天炼的眼里，让他心里隐隐的那点不悦又减少了几分，
“嘀嗒”一声。
在看到落在床单上的湿润瘢痕后剩下的两分也彻底消弭进了空气里。
短暂的静默，夜天炼轻舒了口气，大手疼惜般的将她紧紧的拥入怀中。
无声的轻抚着她小脑袋，任她眼里的泪在自己胸前决堤。
才知道原来她如此深爱他……
感受到身后的安抚，放任自己哭过半晌后的恪息缓缓抬起一双还泛着水光的桃花杏眼，她目光柔柔的看着跟着的夜天炼，暗哑着嗓音。
“我喜欢你。”
她回答了他刚才的问题，是真心的。
在说出这句话同时，她也将她对白司翊所有的感情藏起来放在了心底最深的某个角落。
她喜欢夜天炼，从她没有拒绝他的亲热开始。
看着胸前鼻尖微红，泪水打湿睫毛的小脸，这句喜欢，他知道是对他说的，而且是真心的，他也默契的没有问她为什么要哭。
他嘴角微牵着，无声垂头深吻了她一回。
“我也喜欢你，很喜欢……！”
——
最后分开的时候，夜天炼从背后抱着她，两人身子紧密的贴合在一起。
恪息看着那幅跟玫瑰园几乎一模一样的画，突然有些好奇。
“你为什么要在玫瑰园种那么多玫瑰花啊？”
连别墅的名字都叫玫瑰园。
闻言，夜天炼轻嗅着她头顶发丝的动作微顿，双手环去她胸前，漫不经心的揉捏着她身前的饱满。
“因为玫瑰花代表铭记于心的约定。”
还有我爱你。
他说过等他长大了就会来娶她。
“……”
约定？
恪息身子一愣：“你跟……”
知道她想问什么。
不打算给她继续问问题的机会，夜天炼一把扯过被子懵在了两人头上，又开始新一轮疯狂。
第二天恪息醒来的时候，全身通透。
而床上憋屈着熬了大半夜的男人，整个人显得有些躁郁。
恪息好笑的看着他。
“昨天晚上我说要帮你，你为什么不愿意啊？”
之前在厉影那，就有特意让她学过怎么取悦男人，只是被夜天炼直接了当给拒绝了。
从他昨晚的表现来看似乎是很精通情事，应该不至于让自己憋得这么难受才对。
可这会儿看他浑身难受的样子，恪息想笑之余又不免感到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