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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锁骨情知她这回又跟他打了太极。这便只轻轻的叹了口气。笑道:“今儿个天气甚好,咱们吃过便去海边捕鱼,如何?”紫月临近大海,海产丰富。

龙写意极噬海产。可这些年在这儿吃着也不免有些腻味。她托腮淡笑,“今儿我跟孤城大官人还有一大堆的账本要对,哪儿有这闲情。”

话到这儿,龙自在不满意了。他忽闪着一双水眸泣道:“爹地,您瞧瞧!龙写意她每次都是以这一招打发小爷的。自在真是可怜到了家!每次想捕个鱼都会被打发回来。呜呜!”他奶声奶气的道。那小脸粉嘟嘟得可爱极了。

他一哭,那两个大男人便全都心疼起来。龙锁骨赶紧道:“好了好了!自在不哭了!写意不去,爹地带你去!”

龙自在偷眼瞧着龙锁骨。小嘴儿一扁,略带鼻音的道:“真的么?”

“君无戏言。”他一脸的义正辞严。

与龙自在同样美丽的秋眸狠狠的一眼剜向龙锁骨。龙写意道:“皇上带他去捕鱼,可以么?”

孤城摸摸鼻子,淡淡一笑。“他倒是想不可以。问题他若不可以了,你家龙自在可不是那么好打发。”

龙自在听孤城这么一说,小嘴儿一嘟,娇声轻道:“孤城叔叔,您怎么这么说人家!龙写意,你都不疼小爷!已经是没爹疼的孩子了,现在娘又不疼!呜呜!悲惨的人生啊!”

他这一句话,说得何其凄惨无助。倒把个龙写意的心都说得软了些。她沉默了下,淡笑道:“若你真喜欢,那今儿个咱们便一道去!”

“哦也!龙写意答应了唉!”那胖呼呼的小鬼头自座位上一跃而起,跳脱得围在龙写意身边。狗腿的道:“龙写意,你是小爷心中最美的女人了!”

龙写意很想翻白眼。可她到底还是被这可爱的小人儿逗笑了。见她一笑,龙自在便跳过去拉龙锁骨的手,“爹地,自在要解手。带我去!”

龙写意一头黑线,人家现在好歹也是个皇帝,他这么拉着他去解手,却怎么是好!“龙自在!你别得寸进尺。”

龙自在冲着她扮了个鬼脸,道:“还是龙写意你要陪小爷一起去?那可不成!小爷长大了!”

龙锁骨立起身来,跟龙自在一道离去。“好了!正好朕也要去解手。咱们一块儿罢。自在小祖宗。”

他二人说罢,便拉了手一道出了包间。

一出门,龙自在便谄媚的笑道:“怎样?爹地!能勾起龙写意那狼心狗肺的女人一点愧疚,今儿个您该赏我什么?”

龙锁骨伸出手刮他的鼻子。“这么贪心,小心龙写意发现了,回去一顿板子!”

龙自在眯着眼睛笑道:“不会!龙写意这人瞧起来心肠硬。真打小爷的时候,开头几板子那是极重的!到后来小爷叫得惨点儿,她下手便轻了。小爷这五年的打可不是白挨的。”

龙锁骨狠狠的瞪着这只小狐狸。“你这性子怎么会是那人的儿子。”

正说话间,天龙酒楼门。进来一群人。为首的男孩是紫月下一代的皇子之一。龙一清!人同此名,龙一清长得眉清目秀,个子高挺。正是十岁好年华。他着了一身的青色华服,手里执了一柄小剑。

见着龙自在,他便指着他的鼻尖怒声斥道:“好你个龙自在!原来你在这儿!你打断我弟弟的门牙,你还敢在这儿大摇大摆的大吃大喝?来人!给我把他抓起来!”

身后一群人得了他的命令,轰的一声将龙自在围住。掌柜的见势不妙,赶紧上来道:“这是怎么了?你们怎么全都操家伙上门来了?有话好好说!”

“怎么好好说?龙自在打断了二爷的门牙,要二爷往后怎么出去见人?”

龙锁骨摸摸鼻子,站在一旁做壁上观。龙自在听到这儿,非但没有半丝悔改,反而大放厥词:“他见不见人干小爷何事!是他挑衅小爷在先。如今打输了,便纠结这么些个倒霉孩子来寻我的事儿!真当我龙自在好欺负呢?”剪水秋眸如蝶翩翩,可肥嘟嘟的脸蛋儿却现出一抹邪气。

“大家上啊!揍死他个没爹的野孩子!”龙一清一挥手,一群人便朝着龙自在飞身扑上。

酒楼里的护院跟掌柜的们哪儿舍得小主子被人围殴,便也一个个的冲上去。一时之间,酒楼里头鸡飞狗跳。

龙锁骨笑眯眯的支着下颌,瞧着龙自在从开始的被人围殴,到后来站在人群中指挥若定。那小模样还真颇有几分大将之风。

龙写意早就听到有人在打架。她嘴角抽搐。面色清寒。孤城一见她这模样,就知道某个小爷今儿晚上回家又该挨板子了。

他挑挑眉毛,咳嗽一声,安慰道:“写意。那些人都是自个儿来找自在的。不是自在惹的事儿。”

龙写意淡淡一笑,道:“不是自个儿惹的事儿,那为什么人家要说他打断了别人的门牙!”她说到这儿,突然拍案而起。

“他打人都不会打!打人能打脸吗?打脸不就显得打得很伤吗?打人能打门牙吗?要打也只能打大牙!”她说罢,便要冲出去。

孤城头痛欲裂。这几年龙写意因着龙自在开朗了许多。先前他想都不敢想的事儿,如今她全做了个遍!

他伸出手捉住龙写意的手腕,小声的道:“你就别出去添乱了!他那儿本就够热闹了,你再这么一搞,事儿可就真大了!”

龙写意才不管他,她怒气冲冲道:“他骂他什么都行!就是不能骂他没有爹!”她说罢,甩开他的手,便朝楼下冲去!

孤城一见她也走了,赶紧起身对候在外头的人怒道:“还不快去护着龙小姐!”他说罢,便推门出去。

只见酒楼里头杯盏乱飞,酒客们全都避走一旁,可却都还赖着不肯走。

龙自在一见龙写意过来,以为她是来骂人来的。哪儿知道她竟二话不说,便与他们开打。龙锁骨见龙写意与人开打,头也跟着痛了。

他眼见着她把人一个一个的过肩猝。嘴角忍不住抽了抽。这么下去可不成。他们非吃亏不可。他卷卷袖子正要加入群殴,却被孤城一把拦住。

“皇上,不成!谁都能开打,你不成!”孤城压低声音道。

“那朕今儿个没带人来。不开打,我儿子跟龙写意都要被人打了!”他说着又要往前冲。

“好了皇上!您去招救兵。我去打!”孤城面色一沉,伸手接住飞过来的碗碟。摔到地上。便也加入了战局。

对方可也不是好惹的主,这儿正打得起劲呢,他那儿竟调了一千禁军来了。龙锁骨眼睛一瞪,拍案而起。“这都反了!打个架还把禁军惊动了!真当朕是纸老虎么?来人!去军营把召人来!朕倒还不信了!”

天龙酒楼打群架的事儿,迅速发展成为两支军队互殴。其热闹程度可谓空前。

刚入紫月帝都的温清零见那处闹哄哄的。骑在马上远远的瞧了眼。“那儿怎么回事儿?紫月帝都的治安这么差么?”芙蓉面上浮着一层淡淡的疑惑。

“二哥,您要不要去瞧一眼?”七王飞星挑着清眉,美若玉树。

二王抬手,压低音量道:“咱们来有正事儿要办,这种事儿能不沾便不沾了。”他说罢,一行人便这么朝着皇宫慢慢的踱去。

结果,打架斗殴的事儿终于还是要被放到皇帝跟前解决。龙锁骨咳嗽两声,试图让自个儿平静一些。

若非孤城拉着,他帮着一打。那这事儿还真就找不到解决的地儿了。

御花园里,两帮子的人身上都挂了彩。大家各自为政,站成两撂。龙锁骨眼睛一斜,却见自个儿的宝贝漂亮的小脸蛋上竟然挂了彩,心里便开始发疼。

“说罢!怎么回事儿!”他淡淡的说了句。

龙一清跨前一步,指着龙自在道:“皇上!龙自在昨儿打断了我二弟的门牙。简直欺人太甚!”

龙锁骨眼睛一扫,问龙自在,“龙自在,你怎么说?”

龙自在笑得随意。“打就打了,还怎么说?”

龙锁骨面皮一抽。很想敲开他的小脑袋瞧瞧,这性子到底像谁!

龙一清心里高兴,嘴上便道:“您瞧!我说得对不对?他说打就打了!请皇上为我弟弟作主!”

龙自在笑眯眯的道:“皇上,您听完自在的说法再说,好不好?那个龙一凡见您每日都去咱们天龙酒楼吃饭,竟说天龙商行之所以会有今时今日的地位,全都是因为皇上您跟龙写意有一腿。皇上,事关龙写意的清白。您说我该不该打?”

龙锁骨面色一寒,怒道:“自然该打!龙写意做生意手腕高超。这些年上缴国库的税金已经过了五十万金。如今竟有人这般造谣,简直不知所谓!”

龙一清见皇帝发怒,赶紧又道:“皇上心系龙写意,自然是要偏私了。这般对我弟弟又何其不公!”

龙锁骨慢慢的喝了口茶。笑道:“既然已经不公了,那为何还要到朕这儿来评理?朕倒忘了问你,怎么你们打个小架竟还要惊动禁军。这事儿传了出去,不是笑掉人大牙么?”

龙写意听到这儿,再也听不下去了。她唇角一勾,道:“龙一清公子,前面的事儿我都可以不计较。可你在我酒楼里头说我儿子是没爹的孩子,我便不得不计较了。”

她说到这儿,义正辞严的自人群中走出来。因为有人护着,所以她身上衣服完好,连一点儿小伤都没受。她美目盈然,对着皇帝施了个礼。

“皇上,我这孩子有名有姓,怎么着也是个婚生儿。若非相公命薄,死于五年前的战乱之中,小妇人又怎会流落到此!如今有人欺我孩儿,这便是要把小妇人往绝路上逼啊。请皇上为民妇作主。”她说到最后,面上已经尽是泪水。

龙锁骨面色不好,他轻咳了声,怒斥,“好你个龙一清!你身为紫月众皇子之一,怎么就能这般仗势欺人!我紫月素来以仁治国,你这般品性,便只一生做个皇子罢了。”

龙一清气得面色发青。他怒气冲天的瞧着苏流水。“皇上!您别听这妇人一派胡言!若说仗势欺人!这妇人也跟儿子一道与咱们对打来着!这样的人能寻死么?再说了,若是真有夫君,为何龙自在会随她姓龙!”

龙写意无语问苍天。“天下龙姓何其多。写意本姓写!因着夫君姓龙,这才跟夫君改了姓,叫龙写意啊皇上!”

这一回,龙一清却倒没话可说了。龙锁骨听她这么一说,便一直不住的咳嗽。眼睛却在对龙自在打眼色。

哪儿知道龙自在没收到他的眼色,也跟着龙写意跪倒在地。“是啊皇上!自在本不姓龙。自在本姓自,因着父亲,才会叫龙自在啊皇上!”

他这话一说出来,便有人哧的一声笑出声来。“这世上还有姓自跟姓写的人么?这说谎还打不打草稿了?”

一群人都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龙写意听见龙自在那只小猪这么一说。心中一叹。五岁的孩子,你能指望他多少?

哪儿知道龙自在便又道:“自在姓自有什么奇怪的!我便是跟着我皇祖父姓的。我爹死了,我皇祖父还在啊!”

可不论他怎么解释,那个龙写意姓写,龙自在姓自的笑话已经不径而走。

夜上中庭。写意宫里传来小屁孩的尖叫声。“唉哟喂呀!皇祖父!龙写意要打死我啦!”龙自在此时正趴在凳子上,裤子被人扒了下来。撅着个小屁股哇哇大叫。

龙写意手里拿了根藤条,对着他肥嘟嘟的小屁股抽下去。“我让你告状!我让你戳穿老娘!”

龙自在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我哪儿有戳穿老娘!我不敢啦!我真不是故意的!自在从小就视娘亲为榜样。我觉着娘亲你说的话那是至理名言啊!谁知道榜样也会出错!呜哇!”

龙星柏如今已是紫月国的太上皇,他见龙自在肥嘟嘟的屁股上交错着一道道的红痕,不免心痛。他咳嗽两声,道:“那个,写意。孩子还小。不懂那么多事儿。很多事儿你也该慢慢教。你便别跟他计较了。”

龙写意怒发冲冠,“不打他他会记得么?龙自在!你个蠢蛋!今儿个你犯了多少错!你自个儿说!”

龙自在呜呜的道:“自在听到那些话,不该只打龙一凡。应该带着人上门,把那些造谣生事的人一起打个半死!打的时候更不该打断他的门牙,应该要打大牙。也不该打人家的脸。那样伤得太明显。更不该自作聪明,呜呜!说自个儿姓自!”

龙写意听他这么一说,又道:“你又错了!打架是极不好的!你小小年纪不该到处惹事!”

“是是是!以后自在再也不敢打架了。龙写意,你饶了我罢。人家屁股很疼唉。”他说着,眼泪便又掉了下来。

“是啊!写意。他知道错了。”龙星柏决定这次他要再求不下情来,他就代替孙儿给她打好了!

龙写意见状,这才收了藤条。“娘跟你说过多少遍!凡事以忍为上。低调做人。可遇着一件事儿,你就一定不能忍!那就是,你!龙自在!你是个有爹的人!不论如何,你都要活得堂堂正正。”

龙星柏暗自咳嗽。“是啊!咱们自在来历分明!谁敢说他一个不字,咱们就该给点颜色他们瞧瞧!”

西华宫

“哧!”温飞星嘴里的茶便这么喷了出来。他放下茶盏,笑得前仰后合。这五年,他已经长成一个龙章凤姿的男子汉。此时他着了一袭青色锦服,玉带束腰,笑得几乎断了腰。

“真的!真的这么说了么?龙写意不姓龙,姓写。龙自在不姓龙,姓自。唉哟!笑死了!这紫月皇宫却比咱们青阳要有趣得多。”飞星一边笑一边去揉肚子。

二王面色不变,漠漠的瞧了他一眼。“那事儿怎么处置了?”

黑衣人垂下头,嘴角抽了抽,道。“龙自在被罚禁足一个月。龙一清被打了一顿板子。两边都没讨着好。”

温清零眼睛微微一眯。“打架打到动用了军队。就禁足一个月,一顿扳子便完事了?这却是怎么回事。有没有查到那龙自在在哪儿禁足?”

黑衣人低低一叹,道:“写意宫。”

温清零面色一愕,“就是这皇宫里?”

黑衣人赶紧点头。“就是这皇宫里。据秘闻,这龙写意其实是太上皇的私生女。所以她在宫里虽无公主的名头,可却到底还是有实力的。”

“龙星柏的私生女?紫月皇帝不是没有儿女么?若她是唯一的一个,那不就与皇帝平起平坐!这还了得!”飞星讶然的道。

“话是这么说没错。可龙小姐却无私心。她便只是在坊间游走。所以宫里宫外知道她身份的人并不多。否则那龙一清怎能那么不长眼会去惹她!”那人想到龙自在,面色一柔。

“她的夫君真的是在战火中死了么?真想见见那龙自在!得!爷正好闲来无事,你便带了爷去写意宫瞧瞧那个姓自的龙自在好了!”飞星跳起来,笑眯眯的道。

“您真的要这么去么?”那人古怪的瞧了眼飞星。

飞星快乐的点头。“这等活宝,爷若错过了,必是遗憾已极!”

“那请爷带点儿银子在身上!”黑衣人说到这儿,欲言又止。

“为何爷要带银子?爷见他还要银子?”飞星有些气不过。心里对龙自在就更是好奇了。

温清零倒却不以为意。“让你带你就带一些。总有用得着的地儿。”

黑衣人很想再说下去,可飞星却已经推着他出了西华宫。温清零眼睛一挑,嘴里却发出一声冷笑。“来这儿却把正事儿摆在一边。还当自个儿是孩子!”

他说到这儿,薄唇微微一抿。便又吃起茶来。

黑衣人引着飞星至写意宫。一到门口便听到那传说中姓自的那位小爷,正在委屈的哭天抢地。显然被揍得惨了。

他很想笑,可却到底还是没有笑出声来。龙自在揉着可怜的小屁股一瘸一拐的送龙星柏出门。月色疏冷,那孩子一身的红衣,身上胖呼呼的全是肉。一对剪水秋眸忽闪着,上头还挂着晶莹的泪珠儿。

若非那一脸的青紫,他还真觉着这孩子可爱到了家!只见龙星柏蹲下身子安慰道:“好了!自在。别气了!龙写意打你也是为你好!虽然打是打得狠了点儿。可是你被她打,总比被别人打的好!”

“皇祖父!龙写意她偏心!她自个儿打架她怎么不罚自个儿!就打我一个人了!今儿个我是说错话了!可那也是跟着她学的唉!呜呜!皇祖父,现在的大人怎么都这么不讲道理?呜呜!”龙自在还在唉唉痛叫。

“谁让你打断人家的门牙!你才五岁而已!要是被人打断了门牙怎么办?”龙星柏想想就觉着着急。

“不会的啦!他那天带了五个人,我这儿却有十五个呢!怎么打也不会吃亏!”说到这儿,龙自在拍了拍胸,可却又拍到了身上的痛处。

“唉哟!唉哟!”他痛叫两声,蹲下身去。“皇祖父,他们打得自在好疼啊!”

“你活该!打你还算好的!还没买凶杀了你呢!”女子的声音隐在黑暗中,可却意外的软侬。那一声,却让飞星面色大变。他瞠大双眸,眯着眼睛想要瞧清那女子的长相。

“龙写意,我错了还不成么?”只见那刚刚还在告状的龙自在,立刻变成了一只温驯的小绵羊。

“你错了还在跟皇祖父打小报告么?你现在正在禁足,回来!”女子的声音有些恼了。月光下,女子负手而立。可飞星站的这个位置却怎么也瞧不清她的面貌。

他但觉女子身形婀娜,腰若扶柳,妙不可言。

龙自在被看穿了想偷偷跟着龙星柏一道离去的小伎俩,委屈的一叹。“龙写意!”那一声龙写意,悠远绵长,撒娇撒得暗处的飞星骨头都酥了。

“好了,禁足也是好事儿。最近帝都事儿也多,你们在这儿呆着,总是好一些。不过说到这儿,这自在也老大不小了,咱们也该想想他的将来了。”

女子闻言轻轻一叹,发丝错落,她淡笑道:“自在不参加皇位之争。皇位有什么好的。弄得自个儿一鼻子的灰。对不对,自在!”

龙自在笑得眯了眼。他胸无大志的道:“是啊!自在便只要做我的酒楼小爷便好!后面有皇上给我撑着!嘻嘻!”

飞星翻了个白眼。若青阳皇室有这么个皇子,不把人牙齿笑掉了么?好在紫月皇室里头多的是皇子。不缺这一个。

龙星柏不在意的一笑。“能有这份淡定,你们怎么都是个逍遥快活人。罢了,皇祖父走了。你要好生在这儿呆着。要听龙写意的话。知道么?”他一边说,一边揉着他的发丝。

龙自在见他这个动作,很自觉的搂住他的颈子,啵儿了下。龙星柏被他一啵儿,面露暖意。这才负手而去。

龙自在见他一走,便张开双手,小嘴儿一扁,委屈的道:“龙写意,屁股痛痛!抱抱!”

龙写意听他这么一说,心肠一软。她走近几步,试图将他抱起来。可她试了几下,终于无奈的叹了口气。“明儿开始,不谁吃肉!你太胖了!自在小爷!”

呜哇!自在小爷的哭声传遍了皇宫。

飞星捂着肚子,指着他胖呼呼的背影道:“原来那就是姓自的孩子。哇哈哈哈!笑死本王了!”

自在小爷一听有人笑他。面色一寒。“龙写意。”他小声的道。

龙写意咳嗽一声,淡道:“去罢。别玩得太晚。”

龙自在欢呼一声,飞奔出来。又是一条好汉。“哪儿哪儿!谁敢笑小爷!”

飞星这才自暗处走出。月色下,他眼如飞星,唇若红花。虽是清美,却隐隐现着一股俏皮。“是我!怎样!”

“你是谁?小爷没见过你!难道你会是刺客么?”龙自在笑眯眯的道。“咦!不对!你不是刺客。看你长得玉树临风,定必是个了不得的大人物!嗯!难道你也是紫月皇子之一?”

飞星走近他,细细的瞧着那孩子一双水眸。许久,他才笑道:“温飞星。青阳七王。”

龙自在嘿嘿一笑。伸出肉呼呼的小手。道:“龙自在!无名小辈。”

飞星听他这么一说,又哈哈的笑起来。笑了一阵,道:“无名小辈,听说见你还得花银子呢。你怎么说?”

龙自在笑眯眯的过来扶他坐下。“其实这些都是人家的谣传!说得我好像很贪钱似的。你知道罢!我这人最喜欢跟长得帅气的人打赌了。”

“哦?真的么?打什么赌?”飞星大方的笑着。“本王也喜欢跟人打赌。”

“那咱们就来赌一局好了。”他说罢,便从怀中取出几颗骰子来。

西华宫

温清零哧的一声将嘴里的茶水全数喷出。他打量着眼前这个鼻青脸肿的小鬼头。怀疑道:“你说飞星欠你多少银子?”

龙自在负手而立,帅气得抬高下颌,“七千两黄金跟您腰带上的那块玉佩!”他指指温清零腰带上的青阳龙玉。

“飞星。这事儿是真的么?”他又问。他们来这儿确是带了不少金子。可他腰间的这块龙玉,是青阳皇室的信物!怎能说给人就给人!

飞星打着喷嚏,冻得浑身发抖。此时他穿了一件薄薄的亵衣。嗓子都冻哑了。“二哥!有就快给他!你瞧瞧我这一身!冷也冷死了!”还不许他穿衣服。

温清零一向清美的面容变得铁青。“你没脑子么?怎么就跟个孩子赌到这副德行!这话要是传了回去,皇上又少不得要寻咱们两的事儿!”

他一边说,一边对龙自在笑道:“小弟弟,你一定是记错了。咱们是青阳的使臣,是来跟你们皇上谈联姻的。你这儿把咱们的钱都赢了去,不怕皇上那儿怪罪下来么?”

龙自在情知他这是想赖帐了。他笑眯眯的抬高头,天真无邪的道:“对不起,赌帐概不赊欠。还有啊!愿赌服输那是自古就有的传统。再说了,你们来联姻。有我什么事儿?我又不到适婚年纪。”

温清零被他一堵,气得干瞪眼。他怒斥,“哪儿来的野孩子,快走快走!”

温飞星很没种的说,“二哥。您还是把钱给了他罢!他还扣着我的字条呢。说!阿欠!还说若是今儿个不还,明儿个便要还多加七百两。”

“这是敲诈啊!这一个小孩子怎能这么坏你!”他瞪着龙自在。龙自在也瞪着他。

“你不是吧!连一个小孩子的帐你都要赖么?”龙自在侧着头想了想,喷出这么一句。

这一次,温清零却倒真是受不住了。他让人取出银票,扔到胖小子跟前。“金子在这儿了。可这青阳龙玉不能给你。”

龙自在水眸一寒。怒道:“弄半天你还是要赖帐啊!爹地!有人欺负我!呜哇!”他说罢便掩面泪奔了。

他一泪奔,却倒把个飞星急得团团转。“这事儿可怎么好!得罪了龙自在,这姻还联不联了!”

温清零面色一寒。“那人便是龙自在?姓自的那个龙自在?你一夜未归,便是跟他豪赌去了?”

飞星那个冤枉。他一边抖着手找衣服穿,一边飞快的道。“原本本王倒真不想跟他赌!可本王总觉着这孩子的眼睛长得像一个人!那脸蛋又像另一个。”

温清零面色一整,“像谁?”

飞星探探眉心,穿上衣服道:“问题本王到现在还没想起来!总是觉着看着熟悉。”

“姓龙,会不会是龙锁骨?”温清零不甚在意的道。刚刚他还真没细瞧那孩子。不就是鼻青脸肿的一个臭小子么?

“不是!绝对不是!”飞星飞快的摇头。“若非他一脸的伤,本王兴许还真能想起来。”

“别这么多话了。还是见龙锁骨要紧。”他说罢,便要与他一道去见龙锁骨。

可他要见龙锁骨,也要龙锁骨愿意见他们才成。也不知是怎么了,他们入住西华宫后,龙锁骨便一直忙得没时间接见他们。

“这到底是怎么了!哪儿有使节来了半个月都不接见的道理!他若再不见咱们,咱们便要回青阳了!”温清零气得握紧双掌。

“二哥,也许,可能。大约。那事儿便跟您那块青阳龙玉有关!”飞星负手而立。嘴唇轻薄。

“什么?为了那个小破孩,就能坏咱们的事?咱们可是青阳使节!他若再这样怠慢,咱们便回去告诉皇上,让他跟他们挥军一战!上一次还不是被咱们打败了!”温清零面色铁青。

“一事归一事!二哥!您别这样!若是坏了皇上的大事,咱们二人都没好果子吃!”七王说到这儿,缩了缩脖子。”这几年皇上那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

“那怎么样!他还能把我杀了么?”他说到这儿,眼睛已经红了。“现在被他们紫月这么对待,你以为我愿意么?”

“不如,咱们先去写意宫碰碰运气。听说龙锁骨很喜欢龙自在。说不得咱们能见着他也不一定。”他淡淡的笑道。

温清零狠狠的剜了他一眼。怒斥,“都是你个惹祸精!”

飞星咳嗽两声,这便与他一道往写意宫去了。此时月色皎好,紫月皇宫里头遍地开满了妖艳的花儿。他二人分花拂柳,一路无阻的来到写意宫外。

写意宫里安静若水。女子与那胖呼呼的龙自在正对面而坐。从他二人的位置。他们只能远远的瞧见女子的背影。

她的背影清丽如荷。婀娜多姿。一头黑发如同天上的飞云,散落腰际。龙自在脸上的伤也好了很多,一双剪水秋眸正认真的瞧着面前的物件儿。

许久,他才轻轻一笑。道:“龙写意。小爷背完了!不信你来试我!”

女子悠闲的托腮,道:“刚刚瞧完的不算。我要你背侠客行。”那道女声婉转动人,隐着淡淡笑意。却让温清零的面色都变了!

这声音!怎么可能!他曾派人打听过,她根本早就已经死了!可这声音!他不由的探出头去再瞧。

“龙写意!你骗人!那都是三天前你放在桌上的东西了!当时小爷以为不是要小爷背的。便没在意瞧!哪儿有这样陷害我的啦!”龙自在气得两腮都鼓了起来。

女子轻轻一哼,道:“身为一代美男,玉树临风虽是必不可少。功夫也应该要有一些。不必太高,可也不能经常被人打得鼻青脸肿。琴棋书画也需略有狩猎。不然你跟女孩子可没共同话题了哦!再来便是要博古通今。能医会赌。可是你总不能是个笨蛋罢!背首小诗都不会,你这样将来要如何娶老婆?你背不背?”

“我背!”就见原本凶神恶煞的龙自在探探明眸,开始竹筒倒豆子。

赵客缦胡缨,吴钩霜雪明。

银鞍照白马,飒沓如流星。

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

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

闲过信陵饮,脱剑膝前横。

将炙啖朱亥,持筋劝侯嬴。

三杯吐然诺,五岳倒为轻。

眼花耳热后,意气素霓生。

救赵挥金锤,邯郸先震惊。

千秋二壮士,炬赫大梁城。

纵死侠骨香,不惭世上英。

谁能书阁下,白首太玄经。

那女子一只手轻轻的拍着桌面,踩着他的节拍。直到他将整首诗背完。

便笑眯眯的道:“这首诗,前面全四句是说侠客如何的帅气!可他的行为是不可取的!侠客嘛,一萧一剑走天涯。自然,能有银鞍白马那也是极好的!前提是你别穿你这身红衣。你得换上白衣。行走江湖时,什么打抱不平的事儿都与你无关!打抱不平虽然极帅气,可是你要记得,没什么事儿能比你的小命更重要。你便只要瞧着哪儿有美人你便往哪儿钻!”

龙自在笑眯眯的起身,自园中摘下月季一朵。将那花儿的刺儿拔净了,这才将那茎咬在小嘴儿里。甩了甩头发,在龙写意的面前摆了个十五度的角出来。

艳红唇角勾起一抹邪气的笑容,“小美人!龙自在来也!”他说罢,便取了花儿要交给龙写意。

龙写意一掌拍过去,怒道:“你这不是小帅哥,你这叫采花贼!”

飞星听到这儿,实在忍不住想笑。温清零一见势头不妙,赶紧伸手捂住他的嘴。这一捂,倒教龙自在瞧见了。

龙自在环胸一本正经的道:“谁这么鬼鬼崇崇的!再不出来我便要叫刺客了。”

温清零跟飞星两个这才整整衣物走出来。

“我道是谁。原来是你们两个!怎么了?上回输太少,这回又来了?”龙自在环胸道。“龙写意,有人来找我赌钱。你先回去!”

飞星赶紧对龙写意的背影一揖到地。“在下温飞星!这位是我二哥温清零。龙小姐好!”

龙写意没有动,她淡淡的笑道:“原来前几日是你们跟自在赌的钱,自在还小。不适合这般豪赌。二位还是请回罢。”

温清零见她下了逐客令,便上前一步,道:“龙姑娘,您这么说就太见外了。龙小爷的赌术出神入化,非但赢了飞星七千两黄金,还……”

“还赢了你一块玉佩。不过你没给嘛。这事儿我都知道了。”她打断他。

她那么一说,便等于一巴掌打在了温清零的脸上。她竟然知道了他们赖帐的事儿!他的俊脸涨得通红,一会子后,他便自腰间扯下自个儿的玉佩。道:“其实咱们今儿个来,便是想要把这玉佩送来的。”

龙写意突然起身,“那就收下罢。自在,今儿个不许赌钱。”她一边说一边袅袅婷婷的回屋子。

温清零走前一步,急声道:“苏流水。”

龙写意的身子顿都没顿,便这么直接进了屋,关门。

龙自在好奇的瞧着温清零,“你喊谁啊!谁是苏流水?”他一边说,一边过来推他。“你的梦中情人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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