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承衍只顾着盯着沈南缃看,根本没有防备,辣的他瞬间剧烈咳嗽。
沈南缃被逗的哈哈大笑,拿起一杯水放到他跟前,一边打趣。
“让你作弄人,这就是下场。”
“好啊,你竟然这样对我,非让你付出代价不可!”
他拽住沈南缃的手臂,直接将她摁在怀里,翻身压在床上。
两人开始在床上推搡,看起来相当暧昧。
突然,墨承衍认真凝视着沈南缃的双眸,柔软的指腹在她嘴唇上轻轻摩擦,慢慢覆了上去……
就在沈南缃打算回应时,房间的门被人一脚踹开,来的人是上官惇。
“我跟你们说,我……”
这一幕,让他的脸瞬间通红透了耳根。
什么话也没说,尴尬的逃离而去。
墨承衍却不觉得有什么,忍不住皱了皱眉。
“你表哥真奇怪,那么风流的一个男人,看到这场面居然会脸红。”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是哪里来的清纯少男。
沈南缃对着他的胸口轻轻捶了一拳,“都是你,待会不知道还要怎么被他埋汰,我看他一定有事找我。”
“看他的样子,应该是关于凶手线索的,我们一块去。”
墨承衍试图从床上下来,但再次被沈南缃摁到床上。
“我自己去就行,你在这里好好躺着,身体没康复之前哪里都不能去。”
沈南缃来到大厅时,发现上官惇不在,又去了他的房间,发现也没人,只能先行睡觉。
与此同时,上官惇已经跟几个官兵出门,来到一家酒楼中。
他听官兵说了,刚才找到几个形迹可疑的人。
来到酒楼的某个房间,用力把门踹开,果然发现几个穿着南疆衣服的人。
看到上官惇过来,他们还有一些纳闷。
经过一番仔细的盘查,发现他们刚刚从南疆过来,没有作案的时间。
无奈之下,只能跟官兵先行离去,也在城中继续打听,有没有跟南疆有关的人。
可这几天下来,始终没有定论。
这让上官惇郁闷到了顶点,眼看天色已晚,他还要去跟沈南缃交代这事,便先行回去。
谁曾想,沈南缃已经睡了,只能明天再去找她。
第二天早上起来,听到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
门没有关,上官惇自行进来。
“表哥,你找我有事?昨天看你急匆匆的走了。”
上官惇忍不住想起昨天发生的一切,脸跟着一片绯红。
沈南缃想到墨承衍对他的嘲笑,也忍不住轻笑了一声。
“你看起来好像很害羞,难不成……”
后面的话沈南缃没说出来,调侃的意思再明显不过。
上官惇不满的瞪了她一眼,“这要是前几天,你估计没有心情跟我开玩笑,我看现在那个男人是好多了,所以你才如此开心。”
沈南缃毫不避讳,如今墨承衍好起来,她也确实高兴。
但一想到凶手,所有的兴奋消失无踪。
“我听说这几天你一直在调查凶手的事,有没有查到蛛丝马迹?不管怎么样,我一定要把他揪出来,居然敢对我们下毒手,有一次绝对会有第二次。”
上官惇点了点头,“你说的对,这个人本事不小,即便放在南疆,我看他也是个中高手。不过你别担心,我正在查,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所有事都会解决的。”
他忍不住走过去,拍了拍沈南缃的肩膀表示安抚。
可想到墨承衍苍白的脸色,她便无法忍住心里的暴躁。
“我怎么能不担心,倘若他在对我们下毒手可怎么办?墨承衍九死一生差点死了,找到这个人我一定要将他五马分尸、碎尸万段,让他也尝尝中毒慢慢死去的滋味……”
提起来这个人,沈南缃忍不住骂了起来,心里的怨恨瞬间翻涌到顶点。
但他并没有被愤怒冲昏头脑,只是骂了几句发泄,便很快稳住了阵脚。
“表哥,有没有那个人的蛛丝马迹?他既然做了这种事,就一定会在现场留下痕迹,不如我们先去那个地方看看。”
“你不用看了,我已经派人看过了,并且在周围找了好久,没有任何线索留下。而且有一片树林已经被烧毁,我想一定是凶手干的,之后又下了大雨,所有的痕迹都不见了。”
上官惇耸耸肩膀,露出一副无奈的表情。
“这个人真是太可恶了,不过也不难猜他是谁……”
停顿了片刻,沈南缃突然想到什么。
“这个人一定跟我们有深仇大恨,可能跟我们其中一人有仇,也可能跟我们三个都有仇,其他的都是侍卫,他们犯不着对一个侍卫下手,而且寻常的侍卫,也不可能跟他这种厉害的角色结仇。”
听完她的分析,上官惇表示认同。
“你说的对,他肯定跟我们三个其中一人有仇,也有可能都有仇,但我觉得应该不是我。大家都知道我是这里的少主,任何人也不敢害我,否则他们承受不住上官家的怒火。”
“这里是你的地盘,他们不敢公然动手,而且距离上官家这么近,如果目标是你,他们也不会选在这个时候动手,完全可以在其他时候……”
所以沈南缃几乎可以笃定,真正有仇的人应该是自己跟墨承衍,这样的概率比较大。
经过一番分析,两人可以笃定,做这件事的人一定跟沈南缃和墨承衍有深仇大怨。
沈南缃拿来一张纸,写上如今她和墨承衍的敌人。
看着皇上的名字,沈南缃皱了皱眉头,又将视线落在皇后上,最后连安和郡主也写了下来。
但仔细想想,又觉得这种可能性实在是微乎其微。
沈南缃头痛脑胀的把纸丢在一侧。
“我怎么忘了,我们的敌人都在京城,他们明明在京城下手更有机会,怎么可能跑这么远对我们下手。”
“可万一他们觉得在京城下手人多眼杂,打算在这里除掉你们呢?”
上官惇突然想到这一点,忍不住脱口而出。
沈南缃摇了摇头,“可是你忽略了一点,这里是南疆,如今已经到了南疆的地界,他们怎么可能会将手伸的那么长。
如果他们想找个会蛊虫人害我们,在京城时动手不仅可以跟他们撇清关系,也可以更快达到目的,京城可没有特别精通南疆蛊术的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