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哦……”
“唔……”
接下来，陆羽经历了十分香艳的一刻。
大致来说，就是霍韵茹当着他的面，身体不停的扭动，然后亲手自我安慰了起来……
陆羽可谓是大饱眼福……
如果不是顾及到后续的一系列麻烦，尤其这还是霍思雨布下的陷阱，他肯定已经忍不住要将霍韵茹彻底的就地正法。
天知道他内心经历了怎样的天人交战，才最终压制住了邪恶的欲望……
不过有一说一，在这样的状态下，空灵之境的效果的确更为出色，他过去还从来没有经历过如此迅速的恢复。
真是天生的鼎炉……
陆羽不由地又想起了自己最初得知观澜一族特性的时候，对他们所作出的评价，现在他心中更加坚定了这个认知。
并且在这个认知之上，他又有了一些全新的推想……
观澜一族，这是观澜族群到达观天大世界之后才有的名字，在此之前，他们有着更加久远的历史，甚至不比上古五大天族逊色。
陆羽的第一个疑问就是，像观澜一族这样的种族血脉特性，必然不可能被埋没，那么在他们曾经活跃的那个时代，究竟是在为谁服务，或者说是作为谁的鼎炉。
他们总不可能一直都是在利用这样的特性自给自足吧？
另外，现在霍思雨对于傅晶的安排已经暴露出了一些端倪，她要求傅晶必须要保持处子之身，所以才会硬把霍韵茹往自己怀里推，再三叮嘱霍韵茹不能让傅晶被破了身子，除此之外的一切情况都可以接受……
她这样做的目的会是什么？
精纯血脉，身子之身，天然鼎炉……这三个要素加在一起，不需要多说陆羽也能够理解其中的巨大价值，霍思雨刻意要这样做，难道是想把最佳状态的傅晶保留下来，然后把她进献给某人？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么这个“某人”会是谁？
会是上一个时代，观澜一族所服务过的那个对象吗？
虽然霍思雨自己说她尚未解开观澜一族的起源之谜，她也不知道观澜一族来自于哪里，有过什么样的历史……但这只是她的一番说辞而已，但从她的综合表现来看，这显然不可能是真的……
别的不说，光从她与千眼神君的那一场交战说起好了，虽然当时千眼神君的确是虚弱状态，但那也不是随随便便什么人都能战胜的……尤其是她之后还直接炼化了千眼神君的神魂，这更加不可能是一般人能够做出来的壮举。
或许她的确是思雨大帝，在观澜帝国之中维持了数百年的君王统治，但在此之前，她必定还有着另外的身份，例如，像瑶姬那样的神明投胎转世……
陆羽感觉自己已经快要接近事实的真相了。
“你在想什么呢……”
霍韵茹的声音忽然打断了他的思绪。
此时她也已经结束了一个人的战斗，整个人瘫软在陆羽的怀里。
“没什么……”
陆羽口中胡乱应付着，心里想的却是，眼前的霍韵茹也是一个佐证……她对于霍思雨的崇拜近乎盲目，根本没有任何的抗拒之心，即便霍思雨是她们的血脉源头，这也还是有些不合常理……
可如果她原本就是神明转世的话，那这一切就说得通了。
“你的元气……已经恢复了吧？”霍韵茹问道。
陆羽点点头：“效果很好……下次咱们就这么干，不要管霍思雨教你的那套了！”
霍韵茹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怎么了？”陆羽问道。
“可是……刚才这就是帝君她教我的啊……”霍韵茹说道。
陆羽挑动了一下眉毛：“这难道就是她教你的全部吗？”
“不……其、其实上次我帮她恢复的时候，她、她变成了你的样子，还不时的打我的屁股……”
陆羽顿时不由地眉毛一跳。
王八蛋……
这么会玩？
看来，这臭娘们转世投胎之前肯定也不是什么好路数，十有八九是一位邪神！
陆羽在心中已经给霍思雨定了性。
“我们接下来是不是该离开这里了？”霍韵茹说道。
“怎么？难道你还想在这里多待一会儿？”
“没……”霍韵如说道：“只是在离开之前，你能不能先变一身衣服出来，要不然咱们这个样子怎么见人……我知道你可以的，上次你用一片树叶就变出了一件衣服来！”
陆羽看了一下周围：“但是你至少也得给我一片树叶不是？什么假体都没有，你让我怎么变？”
的确周围光秃秃的一片，别说树叶了，就连野草都没有一颗，只有冷硬的山石，这玩意儿可做不了傀儡术的受体。
“那怎么办？”霍韵茹都快要哭了，“要是咱们这个样子回去，那我也没脸见人了……”
这的确是个问题，人言可畏，就算是陆羽自己，这样光溜溜的回去也不是个事啊……
“看来，那就只能这样了……”
说着，陆羽把心一横，用指甲划破了胳膊，直接扯下一块大写的表皮来。
“啊……你这是做什么？”霍韵茹惊呼道。
“还能做什么？你不是说要穿衣服吗……你放心，我的功法有很强的恢复能力，这点皮外伤很快就会没事的……实在不行，咱们再来一次空灵之境？”
陆羽一边说着，一边开始对着那张表皮施展起傀儡术来。
很快，那块皮肤变成了一件长袍的模样，跟之前的衣服是一样的款式。
这样想起来是有些恶心，但总比光着屁股回去好不是？
陆羽正要把它转交到霍韵茹身手，却在这时，衣服却忽然被打回了原形。
他的傀儡术失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