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街道妇女主任赵桂珍为首四五个带着街道妇联红袖标神情严肃的妇女同志风风火火的闯了进来
赵桂珍四十多岁,齐耳短发,一丝不苟的别在耳后,身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深灰色列宁装面容刚毅眼神如。电自带着。一股不怒气。威为民做主的凛然正气。他身后跟着几个同事,也是绷着。脸眼神锐利的扫视着整个院子以及被贾张氏扶起来的二大妈。
角落里,刘光福刘光天两兄弟的身影也吸引了众人的目光,门口一片狼藉,掉落的鞋子和二大妈挣扎的痕迹。
都落入到了整个妇联的眼中,被围在中间的刘海中,还有那个掐着腰一副终于等来救星的贾张氏。
本来看热闹的这群人,突然见妇联的人来立马下意识的就分开了一条通道,给赵桂珍等人开始让路。
易中海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了似的猛的下沉。见到这妇联的人,以及这身上红袖标,最恐惧的事情还是发生了,看着对方这个架势以及来人的规模。易中海的脸色瞬间灰白下去,额头刚刚擦干的冷汗又冒了出来。
本来还想着有一丝幻想指望着由他出面将这事态压下去,吓不住刘海中,这一下子彻底完了,刘海中算是跑不了了。
刘海中怎么样?他易中海也管不着,也不想管,最重要的是他这是要把他也拉下水,这是他忍不了的。
易中海头一次怒瞪着,一旁的刘海中心里怒吼:“作死啊,真tnd是烂泥扶不上墙,活该自己找死还拉上全院垫背这院里的大爷我算是做到头了!”
有了这样的想法,易中海脚步一挪,默默的迅速退到了一旁。有这一瞬间,他真想不掺和这个事儿,可奈何,自己是无论也躲不开的只能离这个刘海中远点别到时候波及到自身。
易中海算是破罐子破摔了。
可旁边的许大茂看到妇联这个架势,眼珠子滴溜一。转嘴角却像是咧开一个极其猥琐的笑容他。捅了捅旁边缩着脖子同样在看戏的颜。富贵压低声音,眼睛发亮的努着嘴:“嘿嘿,阎老师瞧见没?真家伙来了,这妇联的主任都过来带队,好家伙,这回老刘连家里的床都没做上,恐怕一会儿又得让人带走了。”
看许大茂那结婚的样子,真就是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兴奋的直搓手,一副看好戏的陶醉表情,就差弄包瓜子。在旁边磕了。
阎埠贵,也是同样的心态,只不过相比于许大茂来讲,则是要沉稳一些,并没有显现出什么兴高采烈的样子,毕竟他还是院子里的大爷,还是要在乎点形象的。
可依旧是跟着许大茂点评着:“哎哟,这阵仗确实不小,这赵桂珍可是有名的铁娘子油盐不进,刘海中这次估计不死也是八层皮,赔礼道歉关起门检讨是起码的,搞不好,还得去街道做义务劳动呢!”
扶了扶眼镜阎埠贵也是不动声色的,往后挪了半步。这热闹可不是那么容易看的,还是稍微离远点才行。
与许大茂和阎埠贵看热闹不同,贾张氏的反应是最迅速和夸张的。
刚才还沉浸在被簇拥的得意之中,一键复联的人已到,那刻薄的脸上,瞬间爆发出一种热切的光芒,马上甩开人群来到了赵桂珍身边顺便把刚才出去叫妇联的那几个人给挡在了一旁。
“赵主任赵主任你可来了,你可得给我们院子里的劳动妇女做主啊!”贾张氏的声音瞬间切换成哭泣模式,带着明显的哭腔,表情也立马变得悲痛欲绝。
甚至用手背,假意抹了抹并不存在的眼泪。
有这么一种感觉,仿佛受欺负的不是二大妈,反而是她贾张氏似的。
不等赵主任问话,贾张氏就跟机关枪似的开始控诉:“就是他!刘海中!这个天杀的畜生,资本主义封建思想坏透的根儿!欺负咱们妇女同志!”
“赵主任你不知道他刚从厂子里犯错误放回来,大家会以为他能改好,结果呢,他不但不悔改回家就拿他媳妇撒气。你瞧瞧,你瞧瞧,给我这可怜的妹妹打的。”
贾张氏声情并茂。绘声绘色一边还把站在一旁不知所措的二大妈给拉到了赵桂珍面前指了指这因为刚才跟刘海中四首诗,凌乱的衣服和脸上腿上拖拽的伤。
别觉得贾张氏这一套有点儿夸张,这妇联的主任赵桂珍还就吃这一套一听。贾张氏说的这么严重,脸色也更加的阴沉起来,尤其是在看到二大妈身上的情况时立刻引燃了。他的情绪以及旁边妇联同志们怒火。
“简直无法无天了!”还没等赵桂珍发表意见,一旁的一个年轻精干的同志率先发怒指着刘海中的鼻子就要破口大骂!
“就是啊,这都解放了,怎么还有这种人!”另一个干事也气的脸色发红。
可谓是群情激愤,本来也安静下去的,四合院又变得热闹了起来。
“让他做检讨,必须严惩!”复联的小队顿时群情激愤,赵主任并没有说话,但是抿着嘴看向了刘海。中那眼睛锐利如刀已经表明了态度。
赵桂珍能当上这妇联的主任自然是有一定能领导能力的,尤其是对待这种男女之事,上面更是下手决断。
“刘海忠同志,你有什么好说的吗?”
为了让人负重,赵桂珍并没有直接就拿下刘海东反而是询问他的看法。
但这最多也就是做做样子,可刘海中却还是刚才那副生气的模样,更是猛的梗起了脖子努力。强装着镇定,甚至带上了一丝委屈,“这.....这算是啥事儿?这是我们自己家的私家事儿啊,我管教管教这个媳妇儿有啥大惊小怪的,不信你问她?”
刘海中立刻指向了在贾张氏身旁的二大妈。
刘海中还是有自信的,他相信自己的媳妇儿绝对不会有什么意见?这种事情如果本身女同志都没意见,那妇联的人即便是想做主也只能弄一些不重不轻的处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