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
“视觉...”
噬鹭分身轻声喃喃，目光带着疑色“也就是，观察吗？”
兽皮女人没有打搅噬鹭分身。
就像她曾经教导弟子一样。
没必要嚼碎了喂。
这虽然能够轻松让弟子认知与学习到所该学习到的，但这只会降低弟子的悟性，自我思考等能力。
迟早只会是温室的花朵。
成为废物。
自我感悟出来的东西，才是真正最适合自己，最契合自己的。
寂静。
场面一片寂静。
没人敢打搅这位圣子的感悟。
“观察，就很复杂了。”
“视觉，听觉，甚至...感知力都可以算进去。”
“再往复杂的想，判断，预测，抉择...”
“不用身法...”
“而最后，去搭配身法...”
噬鹭分身陷入更深层次的考量。
许久，他缓缓回过神：
“听着简单，实际却不简单了...”
话音刚落。
咻！
噬鹭分身猛然闪身，一刀斩去。
可兽皮女人早恰到好处的闪身躲开。
再进攻。
再躲。
噬鹭分身一边进攻，一边观察兽皮女子。
她目光始终不变的观察着。
精神集中，心无旁骛，泰然自若。
仿若已经将所有一切都看在其中...
哪怕是噬鹭分身猛然加快速度，对战斗结果仍旧没有丝毫的改变。
狂攻直至十余分钟，才渐渐停缓。
噬鹭分身，却没碰到兽皮女人一次。
哪怕她被限制序列级。
可见她原先实力的可怕。
“规则之主，与规则之主之间，怕是有一个天大的划分。”
“这个女人...”
“一直观察我的眼神，表情，神态。”
“预判我的步伐，身法，刀法角度，力道...”
“她抓住了所有的细节。”
“真是可怕！”
“这是无数战斗累积出来的，也是可怕的天赋能力。”
“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通透的。”
“这...就是禁域的路吗？”
“就像，我本以为只是个浩瀚江河，不曾想，查探才知道，那是一片无垠大海...”
噬鹭分身停下了。
他已明白了内容。
“你通过考核了。”
噬鹭分身出声。
女人笑了“圣子的悟性真是惊人。”
不过并非每个伟大存在的教导，都能让噬鹭分身满意。
有的伟大存在擅长教导，又有的偏向固执。
所有伟大存在，都有着非凡的心境，而不同的心境，都影响他们的性格与选择。
而后接连数名伟大存在，皆被淘汰。
他们没能提供给噬鹭分身想要的收获。
既然无作用，那就没资格进入下一个考核。
一切都建立在利益之上。
下一名挑战者再上来了。
这是一名老者。
他面带微笑，平静的与噬鹭分身对视。
“海族圣子，我看得到，你有很不错的意志和心境啊。”
“至少，就你这个修为，有这种心境与意志的，可谓凤毛麟角了...”
噬鹭分身微微皱起眉。
没等接话，老者继续开口：
“禁域包罗万象。而心境与意志，也是其中之一。恰巧，我对这方面，略通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