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铁血演说
丘吉尔这一夜是在极端痛苦之中度过的，先前他自信满满的以为这一次一定会报仇雪恨，把整个柏林夷为平地，然后是伯恩、不莱梅、慕尼黑、伯恩、凯泽斯劳滕、汉堡、科隆……等等。所有在地图上能见到名称的城市都一定要炸成废墟。丘吉尔要让全部的德国人明白炸毁自己首相府邸的罪过到底有多么的深重，丘吉尔要用炸弹让希特勒也明白什么叫做痛苦。其实丘吉尔这点倒是误会希特勒了，因为希特勒根本就没有炸毁丘吉尔首相官邸的打算，这完全是胆子比倭瓜还大的刘七一个人干的。
由于唐宁街十号到现在还在冒着热气儿，丘吉尔就成了‘无家可归’的难民。不过好歹丘吉尔也是英国的首相，找个住处还不是什么难事。不过丘吉尔也提高了警惕，生怕再次受到别人的暗算，衡量了许久就决定住到了英国军情局之中。还有一点就是，英国军情局都是丘吉尔十分得力的手下，忠心和能力都是没的挑。而且军情局那里的通讯十分方便，丘吉尔要是下达命令什么的，立刻就会传达到当事人的手中。
丘吉尔喝了五杯陈年威士忌才勉强算是合上了眼。当丘吉尔正做梦希特勒趴在自己脚下痛哭流涕的要求饶命的时候，丘吉尔就被军情局的局长给叫醒了。睁开了眼的丘吉尔对军情局局长这个不长眼的东西十分的反感：‘你没看到我正在给希特勒上课吗，正关键时刻你瞎吵吵什么。’
于是丘吉尔一脸不爽的说道“孟菲斯，你不知道我有失眠症吗，我足足喝了五杯威士忌才能闭的上眼睛。你这一叫醒我，我再喝十杯也睡不着了。”
孟菲斯局长怎么会不知道丘吉尔这个毛病，但是事情太过于重大，不告诉丘吉尔谁也担不起责任。孟菲斯局长一脸苦笑的说道“首相，不是我非要叫你，而是出大事了。”
一听孟菲斯的话，丘吉尔立刻就从床上坐了起来“是不是德国人又来轰炸了，这次他们轰炸的是哪里。”此时丘吉尔所处的位置时位于地下几十米的豪华的避弹室中，就算有飞机轰炸这里也是高枕无忧。
孟菲斯听了丘吉尔的话摇了摇头“首相阁下，德国人没有来轰炸我们。是我们的轰炸机回来了。”
“我还以为什么事呢……”丘吉尔一听竟然是这个消息，不由得放松了起来。随手就拿起床头的威士忌，给自己满满的到了一杯“回来就回来呗，有什么大不了的。以前又不是没有回来过。孟菲斯，不是我说你，这么点小事你就把我叫醒，这下可好了，我这一瓶为威士忌都不知道够不够让我睡着的了。”边说丘吉尔边狠狠的喝了一口杯子中的威士忌。
孟菲斯还是一脸苦瓜的说道“轰炸机到是回来了，但是……”孟菲斯此时也不知道该什么告诉丘吉尔一共只回来了十三架飞机。
看着孟菲斯那十分难说出口的样子，丘吉尔有些明白了“哼，肯定是哈里斯这个家伙又在唠叨什么损失过于巨大，让我们给他补充飞机的事。这家伙简直就是个吝啬鬼，上次他告诉我什么战损率超过了百分之五之类的屁话，我就直接已经给他说过了。别说百分之五，就是百分之十，百分之二十，老子也承受的起。他被打下来一架，我就会给他补充两架。没想到又是这个家伙。哼哼，等明天我再找他算账。说说，这次损失了多少。”
孟菲斯十分艰难的从口中吐出了两个字“十三……”
丘吉尔虽然嘴比较狂吗，但是听到十三这个数字还是感觉到一阵的肉疼“战损率竟然达到百分之十三，mlgbd这德国人也太狠毒了吧，一次竟然打下我们两百七十架飞机。我不活了，我不活了，让我撞死得了……”丘吉尔边说边拿头向松软的枕头上直撞。刚才还说哈里斯是个吝啬鬼，这一下自己那点成色也暴露了出来。
“不是百分之十三，是十三架飞机……”孟菲斯十分艰难的说道。
不过孟菲斯那句是十三架飞机飞回来了还没有说完，丘吉尔就立刻转换了笑脸“我就说嘛，哈里斯是个好样的，这两千架零五十八架飞机只损失了十三架。不错，很不错，战损率只有百分之零点六三二。很理想的结果，有前途，看来还得给哈里斯加加担子了。孟菲斯你说，我们让空军再多一位元帅，我们对空军的掌握是不是更加的牢固一些……”
孟菲斯再也受不了丘吉尔的这种折磨“首相阁下，请让我把话说完好吗。”
一向言听计从的孟菲斯今天竟然变成了这个样子，丘吉尔这也是毫无一点思想准备。丘吉尔吃惊的点了点头“你说，你说。”
“首相阁下，刚才哈里斯来电话，我们派出去的轰炸机一共只回来了十三架。”孟菲斯有些焦急的说道。
听了孟菲斯的话，丘吉尔有些疑惑的问道“孟菲斯，你说什么。我没有听清楚，你再说一遍。”
“我们晚上起飞轰炸柏林的轰炸机一共只回来了十三架，其中八架是蚊式夜间战斗轰炸机，三架四发兰开斯特轰炸机，还有两架是美国人的b17e重型轰炸机。”这下孟菲斯算是把事情从头到尾讲了个清清楚楚。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听了孟菲斯的话丘吉尔一跃从床上就蹦了起来，这也真是难为了身高六尺腰围也有六尺的丘吉尔，不过任谁听到这个不可思议的消息估计都会做出这个‘高难度’动作的。“孟菲斯，你是不是威士忌喝多了在这里说胡话呢。两千多架轰炸机怎么只可能回来十三架。要不是看在你跟随我多年的份上我一定会严厉的处罚你。”
孟菲斯知道就是这样一个结果，孟菲斯不由的苦笑道“首相阁下，这可是哈里斯亲口告诉我的。要不然我吃饱了撑的，这大半夜的把您叫起来。不信你给哈里斯打个电话。”
听了孟菲斯的话，丘吉尔立刻就感觉有些事情不太妙。也顾不得穿衣服，丘吉尔直接就奔向了办公桌“喂，给我接哈里斯，……那个哈里斯，……航空兵轰炸机兵种司令哈里斯，……我是谁，我是大不列颠及北爱尔兰联合王国的首相，我叫温斯顿丘吉尔。”丘吉尔这是习惯了，还以为自己是在唐宁街十号，所有的电话都是那些熟悉他的电话员来转机呢。
不大的时间，电话那头传来了哈里斯的声音“哈里斯，刚才孟菲斯告诉我，今天出去轰炸的飞机只回来了十三架……什么，是真的……。”
哈里斯的回答就像是晴天霹雳一般直接就击中了丘吉尔，丘吉尔手中的电话不由得也掉在了地上，电话中不断传来哈里斯的喊声“首相阁下，您听我解释，首相阁下，您听我解释……。”
丘吉尔转瞬之间就好像是苍老的十岁，一步一晃的走回了自己的床边，一屁股坐到床上，嘴里嘟囔道“这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
看到丘吉尔这个摸样，孟菲斯此时在一旁着了急“首相阁下，您一定要振作啊。我们现在可不是灰心的时候，我们还要继续战斗下去啊。”
听到孟菲斯的话，丘吉尔不由的一阵惨笑“没用了，飞机都没有了，我们还战斗个什么，我们英国这次是彻底失败了。这里面还有美国人的四百架飞机，这一下，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对那个坐在轮椅上的家伙解释了。”丘吉尔指的是美国的罗斯福总统。别的还好说，这四百架b17可是丘吉尔死皮赖脸从美国人那里借来的，而且还是最先进的……这下可好了，这些家伙全都给玩没了，人家美国人要是能干才怪。
“首相阁下，打仗哪有不打败仗的道理。我们只要答应美国人一些条件，美国人是不会心疼这点飞机的。关键是我们国内不是很好处理，要是民众知道了这件事情，您和内阁成员肯定得集体辞职不行。”孟菲斯作为军情局的局长也是很有两把刷子的，他深知政治和军事之间肯定是两个双胞胎，谁也离不开谁，丘吉尔要是完了蛋，那他的军情局的日子也不会多好过。新上台的主子还不知会不会买他的帐呢。
丘吉尔一听孟菲斯的话顿时也多少回了些气“上次我们在非洲就已经失算了，那个蒙哥马利差点就把我给兜了进去，好不容易让伊丽莎白公主出马才算是摆平了事。可这次又捅了这么大的篓子，你先说说美国人我们该怎么办。”
“首相阁下，美国人的事情其实很好吧。那个加拿大的魁北克法裔移民不是一直闹腾独立吗，这其实都是美国人在背后捣的鬼。美国人一直想借口民族自治，让魁北克成为美国的第五十一个州。美国人眼馋了很久了，不如您给罗斯福总统去个秘密电报，就这件事上做出一些让步，我想美国人……”
孟菲斯的话还没有说完，丘吉尔就发怒了“不行，绝对不行。魁北克是国王陛下的领土，我们绝对不能送给美国人。哪怕我首相不干了，我也决不做出卖国土的事情。绝不……”最后两个字几乎是以咆哮的形式发出的，让孟菲斯顿时身上有些凉意。
孟菲斯此时心道“你个老不死的家伙，我这是好心替你解围，你竟然会好心当成驴肝肺。不管了，我也不管了，你爱谁谁吧。大不了我卷铺盖卷回家养老去，爷的不伺候你了。”孟菲斯顿时就不说话了。
丘吉尔发过火以后也逐渐的冷静了下来，不过想了半天也没有想出什么特别好的对策。看着眼前委屈的跟个小媳妇似的孟菲斯，丘吉尔不由得叹了一口气“孟菲斯，你不要介意。我不该把火撒到你的身上。不过除了这种方法你就没有别的主意了吗。我们多给美国人点钱不行吗？”
听到这句话，孟菲斯用鄙夷的眼神看了丘吉尔一眼，淡淡的说道“首相阁下，美国人不光是要我们的钱。他们还要我们的殖民地，我们要是不在这件事上做出妥协的话，您的首相生涯估计也就到今天……”孟菲斯边说边看了看手表“最多还有几个小时天就亮了，估计你应该做好辞职的准备了。”
孟菲斯的话像是小攮一样，一句一句的扎在丘吉尔那无比脆弱的小心灵上。让已经尝到权利带来的甜头的丘吉尔简直是有些痛不欲生。权利是一把双刃剑，割下别人脑袋的时候，也会伤害到自己。同时权利又是一杯十分香醇令人上瘾的毒药，只要是碰过的人都不免会沉浸在里面，不能自拔。
“不……”丘吉尔大叫了一声“我觉不辞职，我还有机会，我一定能打败希特勒的，我还有让美国人也付出代价，还有斯大林，还有……”丘吉尔听到让自己下台的话，当时就已经半疯，摸样是要多恶心就有多恶心。
咆哮了半天以后，丘吉尔说道“给罗斯福发电报，魁北克的事我同意了，不过有一个前提，在战争结束之前我是不会做出任何书面上的协议的。”
“这样不太好吧，美国人又不是傻子，他们不会就这样相信的。”孟菲斯说道。
“那好，我写一封亲笔信，你找个可靠的人送到罗斯福手里。这样他肯定会满意的。”丘吉尔说道。
孟菲斯点了点头没有说话。丘吉尔又接着说道“孟菲斯，你让你手下的人多在魁北克动动手，让那些法国人也吃吃苦头。看他们以后还敢跟美国人勾结不敢。”
孟菲斯有些不解的问道“首相，您不是同意了吗，这您又是想干什么。”
“哼哼，我写私人的信件给罗斯福，想必罗斯福是不会把这件事告诉别人的。我们先过了眼前这一关再说，等过几天你再派你在美国的手下去把信给我偷回来。到时候我就给他来个翻脸不认账，让美国人白高兴一场。我要是不让美国人知道知道我的厉害，他们就不知道我叫丘吉尔。”丘吉尔一脸狰狞的说道。
孟菲斯简直对丘吉尔都有些五体投地的佩服了，不由得伸出大拇指说道“高……实在是高。”
“还有，那些刚着陆的飞机上的人也都给我控制起来。别让他们出去乱说一起。对外就说……就说机群遇到了强雷暴云层，全部都被闪电击中，然后发生了爆炸。”丘吉尔又说道。
听了丘吉尔的话，孟菲斯有些迟疑“我们的人好处理，那两架美军飞机的人……。”
丘吉尔从床头的烟灰缸上拿起了一只半截的雪茄烟，用火柴点燃之后抽了两口，然后才慢悠悠的说道“战争哪有不付出代价的，就当他们从来都没有回来过好了，战死沙场对于他们的家人也是一个不错的解释，另外他们家人还能从美国财政部得到一笔不菲的抚恤金。”
就在丘吉尔与孟菲斯商量完后的十分钟以后，英国贝克尔斯空军基地的休息室突然被一群身穿英国宪兵服装的军队给包围了。正在会议室做着作战简报的那几十名幸存的轰炸机人员连带着正在做记录的军官都被这些人匆匆的带上了卡车，然后卡车用厚厚的帆布包了起来，最后驶离了贝克尔斯空军基地，消失在茫茫的夜色当中。
半小时后，一个惊人的消息从英国皇家空军的轰炸机兵种指挥部之中传出。‘参加昨晚轰炸行动的两千零五十八架飞机，因为在德国上空遇到了突如其来的强雷暴云层，全部都出现了飞行事故，一架也没有返回英国。对于这些飞行人员的损失，航空兵轰炸机指挥部已经做出了书面的检讨，并撤销了两名负责天气预测情况军官的职务，送交军事法庭处理。航空兵轰炸机兵种司令也向首相阁下上交了辞职的报告。并等候战时内阁的处理。’
这个消息像是晴天霹雳一样震撼了整个英国，天还没亮这个消息就已经变的英国是尽人皆知了。不光是军人知道了这个消息，连所有的平民也都知道了消息。
“艾克，我们的轰炸机出事了，你知道不。”
“怎么不知道，听说是遇到了强力风暴。”
“应该是强雷风暴，强力和强雷是有区别的。”
“也许吧，不过我以前怎么没听过这种风暴的名称。”
“这你就外行了吧，告诉你，这是最厉害的积雨云的一种终极形式，老邪乎了，风力最少得二十级，飞机到里面就玩完。”
“啊，是吗，这我还真没听说过，看来还是你老兄见多识广。”
这样的街头巷议在英国是比比皆是，大家似乎都对出现这种从没有听说过的风暴的兴趣超过了那些损失的轰炸机。不过那些有亲属在轰炸机部队服役的家庭就都乱了套，电话像潮水一般打向了自己家人服役的空军基地，都想得知自己家人还平安无事的消息，但是所有连接轰炸机基地的外线却根本就打不通，让这些人都无法得知自己的亲人到底是死是活。
上午八点整，英国各个广播电台都十分统一的播发了首相丘吉尔的演说。英国所有的城市的高音喇叭也都在播放着这个内容。
“英国所有的国王的臣民们，我在这里要发表一次讲演。再讲演之前我要先向昨天晚上在德国上空遇到不幸的空军人员表示我衷心的敬意和无限的哀悼。昨天晚上两千零五十八架轰炸机去执行轰炸德国的任务，他们在德国上空遇到了强雷风暴这种对飞机致命的极端灾害。很不幸，他们都以身殉职了。一共有一万两千五百四十五名勇敢的战士付出了他们年轻而又宝贵的生命。这其中有四千名是我们的美国盟友的战士。他们都是为了反抗邪恶的极其凶残的纳粹政权而献出自己宝贵的生命的。他们都是为了扞卫我们的自由不受到侵犯而献出生命的。
在这里我不禁要问，他们死的值得吗？我很快就得出了答案，值得！！因为没有他们所付出的生命，我们的世界就会被那些罪恶的希特勒所领导的撒旦的军队所占领。是他们用鲜血扞卫了我们这些活着的人的生命和财产。
现在我们英国已经没有轰炸机了，也没有能够驾驶他们的飞行员、机枪手、导航员、无线电接收员、投弹手……。我们是不是就该向纳粹妥协了呢，用卑躬屈膝来换取那令人作呕的和平呢。
no!!!
我们绝不会妥协，我们要用上帝赋予我们的力量，在海上，在空中，在陆地上继续跟纳粹战斗下去，同一个在人类悲惨的罪恶史上所从未有过的穷凶极恶的暴政进行战争。我们哪怕战斗到最后一个人，也觉不会向纳粹妥协。我们损失一架飞机，我们就要造成两架来。我们损失一名飞行员，我们就要培养出两名来。这，就是我作为大英帝国首相的决心。我们的目标——胜利。为了胜利我们可以付出更大的代价，无论多么可怕，也要赢得胜利，无论道路多么遥远和艰难，也要赢得胜利。因为没有胜利，就不能生存。大家必须认识到这一点：没有胜利，没有帝国的存在，就没有帝国所代表的一切，就没有促使人类朝着自己目标奋勇前进这一世代相传的强烈欲望和动力。
我深信，人们不会听任我们的事业遭受失败。此时此该，我觉得我有权要求大家的支持，我要说：‘来吧，让我们同心协力，一道前进。’
天佑英国，天佑我们的国王……。”
这篇荡气回肠的讲演在整个英国的上空回响着，所有的英国人都像是被打了鸡血一样极端的亢奋。一时间，空军报名处的门口挤满了前来报名的人群。所有人都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要当空军，要当能上轰炸机的空军。
丘吉尔在英国本来人气就很旺，这下民众的支持率更是飙升了一大截，把以向民众提供工作机会为竞选口号的工党彻底的抛在了后面。丘吉尔也藉此获得了‘铁血首相’的美称。似乎英国强硬派都能获得以铁为称呼的绰号，三十多年以后，英国的女首相撒切尔夫人也因为对阿根廷的那场战争获得了‘铁娘子’的美誉，当然这是题外话，暂且不提。
话说美国第八航空军的亨利阿诺德将军在得知了这个可怕的消息之后，差点没晕死过去。这可是四百架b17e啊，这可是号称是空中的凯迪拉克的飞行堡垒啊。一架飞机光是钞票就得二十万美元。这还不算，还有那四千名轰炸机的机组成员，这可是自美军在菲律宾群岛失利以后的最大的损失。足足四千人，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父亲母亲。这可是活生生的四千个家庭啊。
亨利阿诺德都有些不敢想自己该怎么签发那些人的阵亡通知书。至于英国人说的什么强雷风暴阿诺德是一点都不信，这么大冬天哪里来的什么强雷风暴，又不是温室效应全球变暖出现超级大台风……骗别人可以，骗阿诺德这种行家肯定是不行。
阿诺德将军一份电报就打到了美国的国防部五角大楼里，阿诺德把自己的分析原原本本的向五角大楼做了汇报。但是奇怪的是，五角大楼的回答却是模棱两可，根本就没有对阿诺德说的事情予以回复，只是让阿诺德做好本职工作，不要多管闲事。
阿诺德将军顿时就大怒了，一份电报就直接打给了总统罗斯福，并以辞去第八航空军指挥官职务的威胁来要求总部查明这次事情的真相。
却不料罗斯福总统的电报很快就发了回来，上面只有四个字：“批准辞职。”
没过两天亨利阿诺德将军就被总部调回了美国，随即就被送到犹他州的沙漠里面的一个偏僻的后勤基地之中，亨利阿诺德就成为了那个后勤基地里的将军级别的仓库管理员，直到罗斯福去世之后才又重新回到了美国空军，再次担任起了航空军司令的职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