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会议，开了三个多小时。
期间念念喝了好几杯茶。
最后感觉嘴巴都淡了。
黎言摇摇头，他们老板还是太年轻啊！沉不住气，像他们曾经开过的会从早到晚。这些都是必不可少的经过。
“对于这一块不知两位还有什么意见没有。”
黎言有提前看过，基本没什么意见。
如果不出意外，合作也是板上钉钉的事。可以想到先前在进入会议室之前寄念念跟他说过的话。
【你就不怕我把你这桩生意给你搅黄啊！】
【黎言啊！我今天很可能要任性一下。你会站在我这边的对吗？】
总感觉他家集团这些小祖宗要闹点动静出来。
现在唯一没说话的就剩下寄念念。
斯戴文也不着急，仿佛已经很有自信合作的成功。
黎言和念念坐在一边，不经意间碰了碰她的胳膊。
小声提醒让她说句话。
这么坐着也不嫌尴尬？
念念抬头，合上文件。
说了一句和会议无关的话。“不好意思，我想问一下。不知道斯总认不认识应心？”黎言不解看向她。
就连斯戴文眸中也染上一丝疑虑。
既然寄念念都敢这么问，那肯定也是知道些什么。
“认识，不知念总有何指教。”
“是斯总女朋友？”
对面的男人似笑非笑，念念的胳膊被黎言掐了一下，很轻的时候。根本不痛，就是无声的警告她不要乱说话的。
黎言可是和对方有过合作的人。知道斯戴文早就结婚并且还有一个孩子。外界传闻他和妻子很恩爱。
幸好会议室就只有他们几个人。
要是被其它人听见，那还得了。
这就是她所谓的任性、这就是她要搞出来的事情？
“你到底怎么了？”以前念念不会这样的，绝对不会让一份合同一个合作如此轻易凉掉。
念念无视黎言和自己说的话。
看着斯戴文。
等着他的回答。
斯戴文的确不知道她想要做什么，但是不妨碍他看中N号集团，还合作这么久。这次的合作也是势在必得，不然也用不着他亲自来跑一趟。
从念念提出质问的那一刻，他便隐约猜到一些什么。
而这件事情要是不解决的话，很有可能合作没法继续下去。
“不是女朋友，是我养的情人其中之一。”
卧槽，黎言这个老实人听懵逼了。什么鬼，以前怎么不知道。还其中之一，意思是还有别的。这特么玩的挺大的。
跟外界传的完全不一样啊！
还有念念为什么会突然在这种地方会这样的问题。
难不成是两人之间有什么过节。
也只有这样才能说的清楚。
黎言决定还是老老实实当个背景板比较好。
念念听见话也有些被惊到。
养的情人其中之一，这个人到底是养了多少情人啊！
弄的她接下来都不知道要怎么开口才好。
回答的太干脆反而让她有点错乱。
念念干笑两声，大脑快速反应。“是吗？我还以为是您的女朋友。”
“怎么？念总认识她？”
话都说到这里，念念也不继续拐弯抹角。
“确实认识，不过……我和她之间有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