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北立刻地借了下去:“美人先生，我们也不绕弯子了，上次在a大的那次，你是知道什么的吧？”
程慕言喝了一口水，然后极其风度地把水杯放下:“就算我知道什么如何？倒是先提出这个问题的人更加可疑，难不成，赵先生怀疑我是你们知道的什么人？”
云淡风轻的回答让众人倒吸了一口凉气，叶归鸾此刻也找不到什么自圆其说的解释。
赵北嘴角微扬，“对，是我们唐突了。请见谅。”
周一眼神一直在似有如无地打量着程慕言，他的样子，和多少年前根本就没有什么变化，。执法者是人吗？
人都会生老病死的吧？哪怕是灵族人也无法规避这个问题。
程慕言眼神淡淡，仿佛刚才的问题对他造成不了任何实质性的威胁。
的确，一个活了这么久的人，在这个世界上早就看淡了。
赵北却不这样想，越是淡定的人，越是知道什么，而且看程慕言的反应似乎对他的问题毫无波动，有一种不像人类的淡定。
赵北玩味的勾起嘴角，这个人，他要定了！
只要他看上的，无论男的女的都可以，可攻可受。
似乎是不想持续这个尴尬的问题，赵北看向程慕言然后意味深长地问:“如果我们在一起，谁是上面的那个？”
“咳咳咳！”叶归鸾下意识地咳了咳嗓子，周一倒是顺着赵北的话去想了一下。
大庭广众的，说这种话，也不怕被人拍到惹得一身骚。
“不过，我认为我是上面的那个。”赵北得逞的一笑。
此时坐在对面的唐苏，突然淡淡地说:“我觉得你是下面的那个。”
“前辈们说话，新人插什么嘴？”赵北给唐苏一个“劳资天下第一”的表情。
唐苏迎上他的眼神，敛去她脸上所有的表情。
声音不咸不淡的说:“我们夫妻之间的事，你插什么事？”
程慕言此刻轻轻地笑了，拿杯子的手顿了一下。
这是吃醋了？
赵北瞬间被堵的说不出话来，叶归鸾给她一个漂亮的赞:“干的漂亮，老娘早就想挫这小子一顿了。”
“抱歉。”程慕言礼貌地笑了一下，“我去一下洗手间。”
然后离开。
周一着了魔一般跟了过去。
*
“大人。”卫生间没有人，周一说这句话似乎用尽了力气。
程慕言早就知道他会跟着过来。
“嗯？你说什么？”程慕言给他一个奇怪的表情。
“赵北他们不知道您的身份，有得罪您的地方，请大人大人有大量。”周一没有办法开口自己的事情，只能拿他们来当挡箭牌。
程慕言嘴角微扬:“我怕你是误会了。我不认识你。”
周一站在原地，不吭声。
过了好一会儿说:“大人是避我之而不及吗？”
程慕言似乎想到了什么，突然唇角微扬:“你不怕我杀了你？”
那语气很轻，轻的如同水上打过漂浮的石子。
周一愣住，然后缓缓道:“您不会杀我的，如果真的要动手的话，不用等到现在。”
程慕言淡淡地笑了:“你找我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