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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神社的客房之前,约莫还是中午时分,天边还挂着温吞吞的暖阳。

尽管是白天,樊仁却不敢有多余的出门动作,他害怕会触碰到诅咒之地的红线规则,只得在客房里面待着,而后静静地盘膝坐在榻榻米上,闭眼休息。

客房的空间还算大,且又是处在山林的神社中,所以周遭很宁静,没有过多尘世喧嚣和嘈杂。

耳边能听到的只有隐隐约约山风吹动窗边树木的声音,以及清脆的风铃碰撞声。

许久,直至傍晚,日暮西下,他才听到客房外面有人在敲门。

樊仁缓缓睁开眸子,借助房内的灯光,抬眼望去,一个人影映照在薄薄的推拉纸门上。

那个人影身材娇小,手上似乎提着灯笼,还有一个看不清楚具体形状的东西。

这个身影仪态看上去有点像白天时候见到的年轻巫女,樊仁从榻榻米上站了起来,准备开口询问是谁。

就在这个时候,映照在纸门上的影子却变了模样,人影背后忽然又多出了另外一个影子。

先前的影子明显是跪坐着的,而多出来的这个影子则是站立着的,其呈现为人形,手上拿着如同绳索般的物件。

那是怎么回事?

樊仁站在原地,紧紧地盯着门外的剪影,他心底随即翻起一股浓烈的不安感。

这种不安感来源于后出现的人形影子,那个影子似乎即便有着人形,却给他对方完全不是人类,而是某种邪恶存在的感觉。

是自己的错觉嘛?

敲门声依旧没有停止,压过了山风和铃铛声,如恼人的蚊虫在耳边萦绕。

这两个人影究竟是怎么回事?

是人还是鬼?

如果是巫女或者其他神社人员的话,见我不回答,应该会直接出声才对。

樊仁黑色的眸子里满是凝重,随时做好拿出鬼王面的准备。

隔着一层用手就能推开的纸门,对方都没有把门推开,然后直接进来。

莫非外面真的是鬼物,只不过被限制住了。

就像西方的某些怪谈一样,必须要房内的住客同意,自己打开门,鬼物才能进入房子内部。

还是说,一个是人,另一个则是鬼物?

房外跪坐着的人影没有挪动位置,仍然在孜孜不倦地敲动着房门。而其身后的人影则一动不动的,就连手上拿的绳索也没有半点晃动的迹象。

正常情况下,这绝对是不可能的事情,人类是做不到让垂下的手臂和手指,长时间地保持完全不动的姿势。

只要手臂或者手指动了,那么抓着的东西就一定会产生轻微的摇晃。

可是,那个站着的人影真的做到了,其就像一个石雕,直挺挺地站在跪坐着的人影身后。

看着倒映在纸门上的一切,樊仁很确定一件事情,至少,那个站着的人影绝对不会是人类。

既然如此,别说开门,就连答应都不应该去做。

樊仁没敢乱动发出声响,甚至还下意识地屏住自己的呼吸。

气氛逐渐变得压抑,敲门声不绝于耳,而他胸膛的心脏开始抑制不住地狂跳。

死亡对于樊仁来说,是经常触碰到的事情,其对此倒不是极为恐惧,但在诅咒之地任务的第一天,连规则都没有摸清楚,就这么莫名其妙地死掉,他是无法接受的。

跪坐着的人影还在敲门,其如同失去了声带,变成了彻头彻尾的敲门人。

樊仁无法判断敲门的人影是不是鬼物,因为对方偶尔是有把手上的速度放缓。

无论如何,他却都只能等待着,等待着这两个人影离开,毕竟诅咒之地,谨慎是最为重要的。

放缓心神,樊仁目不转睛地盯着纸门上的倒影。

几秒钟后,站着的人影居然动了......

只不过,其的动作并不是离开,而是向着跪坐的人影走去。

两者之间的距离大概只有三步左右。

待彻底靠近跪坐的人影后,那个手拿绳索的人影似乎是察觉到了樊仁的窥视。

他身不动头动,扭转头,把脸完全朝向屋内方向,而后歪了歪。

见状,樊仁不由自主地退后了一小步,对方要干什么?

站着的人影张开了双手,然后把手上的绳索绷紧,慢慢地放在了跪坐的人影脖子上。

而跪坐的人影却没有丝毫反应。

下一秒,樊仁的瞳孔收缩,他看到了那套在跪坐人影纤细脖子上的绳索,被骤然拉紧。

“客人。”

女人的声音忽而传入耳中,樊仁眨了眨眼。

倒映在纸门上的人影只剩下了一个,正在跪坐敲门。

“客人,该用晚膳了,我是来送饭的。”

声音再次从门外传来。

樊仁不可置信地看着纸门,他分不清楚刚才那是幻觉还是什么其他的......

确认了是巫女的声音,他缓了缓神回答道:

“好的。”

话音刚落,纸门被打开,一张满是稚气的清秀脸庞映入眼帘,正是白天的年轻巫女。

她一手提着纸灯笼,一手端着用木盘盛的饭和菜。

饭菜很普通,没有肉荤,只是蔬菜和豆腐。

“只有你一个人吗?”

樊仁心有余悸地看着眼前的少女。

“啊,当然了,只有我一个人,客人,你可别吓唬我。”

巫女撇了撇嘴:

“我都在外面叫了你好几声,你才应答,我还想问你怎么了?明明我在外面看到你站了起来,却不过来开门,也不回答,吓我一跳。”

“可是我根本没有听到......”

樊仁把话说了一半,没再继续说下去,他接过巫女手中的饭菜:

“实在是抱歉,应该是我最近压力太大,精神有些恍惚了。”

“嗯,能理解的,毕竟被那样恐怖的东西缠住了,换做我,我也会精神恍惚,说不定,可能比你还惨。”巫女目光里含着同情。

“那卷被诅咒的录像带已经放置在宝物殿里面镇压了,别太担心,宝物殿可是有神明的法器,邪祟再厉害也侵不了你身体。”

说着,她挥了挥拳头,满脸笃定。

“看来你很信任自己所在的神社。”樊仁拿起了米饭,开始吃了起来。

“是的,因为我是被宫司收养的,从小到大都生活在神社,这里的一草一木我都很熟悉。”

巫女跪坐在门外,与樊仁对视。

“对了,记得吃完晚饭后,先去澡堂沐浴更衣,再来参加驱邪仪式。”

樊仁咀嚼着口中没什么味道,极为清淡的食物:

“具体时间点是什么时候呢?”

“午夜十二点。”

“这么晚嘛?”

巫女点点头:“是的,宫司就是这么吩咐的,他也需要时间准备。我看他的神色有点不对,估计那卷录像带上面的诅咒很不简单。”

“那就拜托了。”樊仁吞下米饭,表情诚恳。

“和我没关系了,有本事的是宫司,他才能驱邪。”巫女微笑着。

“你们神社的宫司年纪多大了?”

“不知道。”

樊仁眯了眯眼睛:“不是他收养的你嘛?”

“我没有问过呀,这种东西没人在意。”巫女一脸的理直气壮,表情也没有先前那么拘谨,反而灵动了些许。

“那你多大了?”

“问这种问题真的很像怪大叔诶。”

“......”

樊仁把吃掉一半的饭碗放回了木盘上:

“你没有出过神社?”

“怎么可能,出过的。”

巫女数着手指头:

“总共出去过六次。”

“.....你该不会不识字吧?”

“识字的,宫司小时候教过我。我是被遗弃在鸟居前,而后宫司外出回来的时候发现我。他说我是属于神明的子嗣,所以才被送到鸟居前,不应该接触太多外界,以免被污染。”

巫女一本正经地解释。

“......那你应该有名字吧?”

樊仁试图和眼前的女人套近乎,然后找到更多的线索。

“有的,我叫伊藤雅子。我知道你,你叫做花江友人,我在那个录像带上沾有的标签看到的。”

“嗯,没错。话说,所谓的驱邪仪式具体要做些什么?”樊仁叹了口气。

“我也不清楚,这是我在神社第一次见宫司要做驱邪仪式。”

伊藤雅子看了看碗里剩下的米饭:

“你不吃了嘛?好浪费。”

“总归是放不下心,吃不了太多。”樊仁摇摇头。

“好吧,那我端走了。”伊藤雅子伸手把木盘拿了起来,而另一只手提着小灯笼。

“等一下,你口中的澡堂是在哪里呢?”

“哦,就在你住的客房的旁边,出这栋房子大门,往左边走就是了。”伊藤雅子站了起来,说完,她径直往灶房方向走去。

看着对方的背影,樊仁面无表情,他在思考,是否其他人也在经历同样的事情。

在客房内继续休息了几十分钟,樊仁决定先去澡堂洗澡,遵循着已经发生过的事情。

……

收拾好饭碗的伊藤雅子从灶房中出来,她揉了揉发酸的胳膊,准备回自己居住的房间先小憩一会,接着再在十二点的时候,去凑凑仪式的热闹。

她踩着木屐,手提灯笼,穿过幽暗的走道,一步步地朝房间走去。

现在大部分人都聚集在正殿那边,正帮忙准备着驱邪仪式。

所以周遭没什么人气,寂静地有些可怕。

不过,常年生活在深山老林,使伊藤雅子早就习惯了这种寂静。

“踏,踏......”

木屐踩在地面的声响极为刺耳,伊藤雅子走着走着,觉察了些许的不对劲。

以往根本就不需要走这么久,今天怎么会......

是自己太累了吗?

她加快了脚步。

说起来,每天都能听到的风铃声似乎也消失了,好奇怪啊......

伊藤雅子心头泛起一阵不和谐感,同时,停下前行的步伐。

因为她发现这段走道刚才明明走过。

心中的不和谐感极速扩散。

呼吸和心跳声都也变得愈发急促。

突然,身后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奇怪声音,伊藤雅子机械般地转过头。

灯光中,她的脸色极为惨白.....

从澡堂洗浴出来的樊仁,披着皎白的月光,在回客房的途中,看到了好几个穿着神社神职服饰的工作人员簇拥在走道里,他们似乎在议论着什么。

“怎么,怎么会这样?雅子她......”

“感觉像是自杀。”

“不,不可能,雅子不可能会自杀,一定是......”

说话的男人看到了头发湿漉漉的樊仁,满脸愤怒:

“就是你,把邪祟带到了我们神社,还害死了雅子!”

男人箭步冲了过去,想要用拳头砸樊仁,一旁的几人赶忙拉住了这个看起来发疯的男人。

樊仁完全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他看着面前的几个人,表情迷茫。

“都是你这个扫把星害的,都怪你!”男人大叫着,眼眶湿红。

这些人到底在说什么东西?

樊仁退后了几步,等等,雅子,死亡。

他看到了几人背后躺着的少女,少女穿着红白相间的巫女服,静静地躺在走道的地面上。

对方那张秀美的脸只有青紫,彻底失去了血色。

没有起伏的胸膛和脖颈处深深的勒痕,证明着少女的生命体征彻底消失。

这个名叫伊藤雅子的少女前不久还和自己说过话,现在却变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

樊仁一时间无法接受,他想到了之前见到的那个黑影,那竟然是某种预示。

他看向愤怒的男人:“她是怎么死的?”

“你还敢说!”

拉架的另一个稍微年长男人打断道:

“我们从外面回来,就看到雅子被绳子吊在屋檐上,她当时就已经断气,应该是吊了有一段时间。最后,只能把她的尸体搬下来。”

闻言,樊仁抬头看了看屋顶,距离地面大概三米左右,伊藤雅子不借助工具是不可能上吊自杀的。

“好了,别吵,安静。”

一个白发苍苍,满面沟壑的老者从众人身后走了出来,他身材矮小,拄着拐杖,却给人一股不怒自威的庄重感。

“宫司,雅子她......”

“这是命数,无法摆脱的命数。”被称为宫司的老者表情复杂,有哀伤,疑惑,以及了然。

“今晚的仪式照常进行,你们留两个人安置好雅子的尸体,其他的人去正殿。”

老者看了看樊仁:

“年轻人,你也来吧。”

午夜十二点。

神社正殿。

十来个穿着古朴服饰的神职人员边撒着黄豆,边跳着古怪的舞蹈。

头发花白的宫司在正中央位置,默默唱诵着晦涩难懂的歌谣,整个场面看上去极有宗教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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