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楚青云愣住了，只觉得三观炸裂，头都大了一圈。
一个美若天仙，还强大到堪比神灵的女子，不仅对他如此热烈，还要给他当妾？！
这要枕什么样的枕头，摆什么样的姿势，才敢做这种梦？
若是让楚长空和姜无上等人听到红衣女子那句话，岂不是当场石化，原地升天了？
就在楚青云满腔疑惑，深感难以置信之际，一道低沉威严的声音，在他的体内响起。
“红衣，不准调皮！”
楚青云顿时回过神来，露出惊讶之色，“老金？”
红衣女子也愣住了，一双美眸陡然瞪大，并下意识地后退两步，朝着楚青云鞠躬行礼。
“您是……龙……龙帅大人？
您不是应该在祖地养伤吗？
怎么会在少……在青云弟弟的体内？”
红衣女子显然没料到，也想不明白这是为何。
但老金一如既往的冷静，不再开口说话，改成神念传音，单独与红衣女子交流。
“本帅陨落之后，并未回归祖地，而是奉命蛰伏在南域分院，等待他的到来……
很多事情，他现在还不适合知道，你不要暴露身份。”
虽然事情很复杂，但老金只用一句话，简明扼要地解释了一下。
红衣女子听完后，大概明白是怎么回事了，眼中闪过一抹恍然之色。
“原来如此！难怪他被逐出书院后，短短几个月就能突破至尊境，还杀了书院那么多长老、左右护法和太上长老。”
老金语气低沉地道：“本帅附身之后，还没有出过手。
说起来，还是他一直供养着本帅，帮本帅恢复实力。”
“啊？”红衣女子忍不住发出惊呼，更加震惊了。
“当初我传授他灵诀时，就发现他天资聪颖、悟性非凡，堪称万中无一的天才。
没想到，他竟然如此妖孽？”
“这不是理所应当的？”老金反问一句。
红衣女子顿时哑然，旋即微笑着点点头。
“是啊！他若不是盖世天骄，那才不可思议呢。
原本，他应该从瓜州书院崛起，到南域分院扬名，再到天澜总院去成为领袖，执掌大权。
可笑南域分院的那帮蠢货掌权者，为了一个废物般的东西，竟然把他赶出了书院！
这简直滑天下之大稽！
我之前还在想，若他不能成为南域分院的领袖，那南域分院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现在看来，有龙帅您庇护着他，他进不进书院，已经不重要了。”
老金沉声说道：“一个南域分院而已，不值得浪费时间。
他很快就要前往中州，必定会在中州扬名。
你提前给天澜总院打声招呼，不要再出岔子。
自相残杀的蠢事，出一次就够了。
若再发生类似的事情，天澜总院也没存在的必要了！”
“属下明白！”
红衣女子抱拳行礼，点头遵命。
“龙帅大人，还有何吩咐？
有没有什么话，需要属下带给主母？”
老金沉默了一下，声音低沉地道：“不用带话了，她知道本帅在此，自会放心。
倒是你……别再挑逗他了，等他以后知道真相，你该如何面对他？”
“呃……”
红衣女子愣了一下，旋即笑着道：“可能他会觉得我心机太深，欺负他懵懂无知吧。
不过我无所谓，反正主母说过，我此生注定要给他当通房丫鬟，陪他走到最后。
不管他娶多少个妻子，我都只能给他当妾。”
“……”
老金又沉默了一下，不知在想些什么。
但他不想再劝红衣女子，沉声道：“那是你们女人的事，随你们。
另外，他可不像表面看起来那么老实，你不要被他骗了。
以后尽量不要再露面了，他已经起疑心了。”
“属下明白！”
红衣女子点点头之后，结束了神念交流。
而此时，楚青云正眼神玩味地打量着她，嘴角噙着一抹笑意。
红衣女子挑了挑眉头，“臭弟弟，你笑什么？”
楚青云抱着膀子，围着她踱步，笑眯眯地问道：“你刚才喊老金什么？龙帅大人？
还有什么祖地、疗伤……说吧，你们是什么关系？”
红衣女子有些心虚，眼神望向别处，故作威严地道：“放肆，你怎能如此称呼它？你……懂不懂尊重前辈？”
楚青云反问：“那我不叫它老金，应该叫什么？”
“叫……”
红衣女子想了一下，闷闷地憋出三个字。
“叫前辈！”
“切……老土。”
楚青云翻了个白眼，“我还是觉得，叫它老金更亲切点。”
“……”
红衣女子一时不知该怎么反驳，只能暗想着，等将来真相大白时，看你惭不惭愧、脸不脸红？
见红衣女子沉默，楚青云又追问：“你的名字就叫红衣？那你姓什么？”
红衣女子瞪了他一眼，“本座乃是书院的圣使，你应该对本座尊重些，怎能如此轻佻？”
之前她气场强大，还能轻松压制楚青云，随便调戏这个臭弟弟。
但不知为何，自从龙帅与她交流之后，臭弟弟竟然掌握了主动权，反过来拿捏她了。
她也莫名其妙的，从心理上矮了一截。
就好像，她已经成了楚青云的通房丫鬟一样。
怎么会这样？
“难道真如龙帅大人所说，他已经看出端倪，猜到了什么？”
红衣女子暗自琢磨着，愈发觉得龙帅大人说得有道理。
楚青云笑眯眯地逼近红衣女子，语气玩味地说道：“书院圣使？你来自中州的天澜总院吗？
那我前往天澜总院，是不是就能经常见到你了？”
红衣女子下意识地后退，才退几步，就靠在了白色光壁上，无法再退。
这次轮到楚青云壁咚她了。
一手抓着她的手腕，另一只手挑起她的下巴，眼神温柔又深邃地凝视着她，语气低沉地问道：“告诉我，你的名字和真实身份。”
两人的身躯几乎贴在一起，红衣女子的饱满峰峦，被挤压得微微变形。
楚青云的呼吸，也轻轻拍打着她的脸颊。
这一刹，红衣女子的心跳加速，莫名地红了俏脸，双眼和睫毛都开始颤抖了。
“我……我叫顾红衣，不是天澜总院的，只是兼任武灵总院的监察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