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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缺再次飞身上了屋顶,往前院的大门处看去。

涌进来一群熟悉的衣装人群,原来是铁律司的人,而且带头的正是铁律司的掌司铁恨。

袁缺再次落下来,轻松地对大家说道:“是铁大人到了!”

大家紧张的心才松下来,缓了一口气。

不一会儿,铁恨带着人便穿过中廊出现在大家面前。

袁缺向前向铁恨行了一行礼,说道:“铁大人,您来啦!”

铁恨向袁缺点头示意一下,但脸色极为沉重,因为他看到满院的尸体,尤其是铁律司的兄弟也死了那么多,满目悲凉尽透眼底。

“掌司大人!”剩下的铁律司的人向铁恨行了礼。

铁恨来到玉见晚身边,玉见晚调息一小会儿,脸上也有了血色,她见铁恨来到身边,忙强行起身,被铁恨托住了,然后疼惜地轻轻把玉见晚扶着坐下。

“伤得这么重?”

铁恨说话有些硬涩,看来心中难过至极。

“师尊,我没事,您怎么来啦?”

玉见晚说话也有了一些中气,虽然嘴角还是血渍盈口,但是看起来似乎已无大碍了,只是内伤需要时间调养。

“掌库司的李大人叫我去了一趟东鹰侯府,刚一回到司里便知道你们来捉拿凶徒,我自觉事情有些异常,便匆匆赶来,看来还是晚来一步,此次又是死了这么多兄弟!”

铁恨如是说,说话间始终有些被气哽住的感觉。

“这是一个圈套,师尊,都怪我,太冒失了,我只想着为大哥二哥报仇急拿凶徒,可未曾想这是有人设下了陷阱,害得又失去了这么多的弟兄,请师尊责罚。”

玉见晚虽然坐着,但还是抱拳向铁恨行礼。

铁恨点了点头,说道:“这怎么能怪你呢,看来是有人刻意要对付我铁律司,先是把韩照和孟良义给杀掉,然后接着是你,看来这是一场蓄意谋划的蚕食计划,如果我铁律司三大统领被剪掉,那么我铁恨便失去了左膀右臂,而铁律司就被掏成空架子,不过,我真没有想到,来得这么快。”

“铁大人,此次是一个很大的请君入瓮的计划,敌人的目标不仅仅是玉统领,此次原本的计划主要目标应该是铁大人和玉统领两人,所以对手动手了如此庞大的杀人队伍,就连江湖上有名的‘高富帅’杀人组都请来了。”

袁缺来到铁恨身边,很坚信的说道。

“你是如何知道的?”

铁恨看着袁缺,不太完全相信的样子。

“因为当时‘高富帅’杀人组说过,还有主要的围杀目标没有来,我细想了一下,他们既是针对的是铁律司,那么其主要目标必定就是您铁大人,不然他们不会派这么多人埋伏剿杀,这绝对是一次彻底的伏杀计划。”

铁恨听着袁缺的话,沉默细想了一下,然后慨叹一声,说道:“如此说来,李大人拉我去东鹰侯府,这般巧合之下还救了我一命。哎,袁缺,你说就连江湖上的‘高富帅’杀人组也来啦,那他们人呢?”

“掌司大人,在这里,他们都死啦!”一个属下说道。

铁恨看了看“高富帅”三人的死状,然后说道:“这三人我早有所闻,当年他们流窜到枭城来做过几单案件,一直未能追查到他们的下落,想不到今日竟然出现在这里,听闻他们三人是最异类的杀手组,三人的剑法极为厉害,杀人从来没有失手过,但这次裁在这里,我猜一定是你袁少侠出手所致的吧?”

铁恨说着,便看向袁缺。

袁缺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只是淡然一笑,说了一句::“人生无常,杀人者早晚被人杀之,不过他们是自杀的,看不出来,他们把在江湖上的杀人声誉看得比命还重要,果然是够异类的杀手组。”

“每一行都有每一行的规矩,此次他们失手了,就算今日不死侥幸逃脱了,那么幕后金主为了灭口总会想尽办法除掉他们,还不如一死了之,总比过得提心吊胆的日子好过。”

只铁恨的口气,看来他是深知江湖之事。

“铁大人对江湖之事也是了然于心,果然是阅历非凡啊!”

袁缺不禁随口夸赞铁恨,但这绝没有溜须拍马之意。

“江湖,其实人生处处是江湖,王城之中也是一个江湖,其间的纷扰争斗甚至比江湖更江湖,江湖人一向行事果决,快意恩仇,大凡皆为光明磊落之行,可是王城之中那便是层层相交错综复杂,其况似海深啊!”

铁恨说罢,便再次看了一下满院的死尸,然后又回到袁缺身上,说道:“袁缺,袁少侠,我铁某今日该当着你的面说一声谢谢,你三番五次的帮我铁律司,这是一份恩情,铁某人铭记在心,如果今日没有你在场,恐怕又是一次全军覆没。”

袁缺马上应道:“铁大人客气了,也是机缘巧合吧,看来我跟铁律司还真有缘,既是有缘,那便是随缘而为就行了。”

“铁大人,还真别说,此次若不是我们跟着来了,你知道刚才在这宅子门外那漫天剑雨,在这屋里那乌泱泱一波一波的黑衣杀手,当时的场景真的吓都把人吓死,别说去以寡敌众,单凭铁律司的那帮兄弟,根本就无法逃出生天!”

贺莽恢复些力气,不禁在铁恨面前炫耀起来他们当时的不容易。

“铁某在此谢过各位大侠,多谢你们的侠义相助!”

铁恨竟然很谦恭地向大家点头示意感谢,看着大家身上都挂满了彩,都一一去关切问候情况,其态度还真是蛮让大家感动的。

铁恨看了看问问了大家都没什么大碍,便舒了一口气,眼神之中尽是感激之意。

他忽然走到这荒废已久破落的院子中,很认真的看看这看看那,好似久违的景象让他睹物思情。

“铁大人,以前您对此宅很熟悉吧,虽然废弃已久,残败不堪,但看得出来以前也是高府大院气派非凡,非常人所能居之!”

袁缺走了上来,也在看着眼前的大院里的每一处,顺便问了一下铁恨。

铁恨没有说话,站在那里久久沉思着。

袁缺也不急,就站在他身边,这样看着,也不说话。

“袁少侠!”

铁恨终于开口了!

“铁大人,别叫我少侠,你还是叫我袁缺吧!”

袁缺看了看铁恨,铁恨也看了一眼他,然后脸上有了一丝笑意。

“好,袁缺,你知道我们现在站的地方以前的主人是谁吗?”

铁恨当然知道袁缺定然不知道,但这样一问显得更有神秘感和话题性。

袁缺也很自然地回答道:不知道!

“这里以前也是一位侯爷的府邸!”

当铁恨说出来的时候,袁缺是有些意外,他心中想着,难道除了东鹰侯、南鹞侯、西鹫侯和北隼侯外,还有另一位侯爷?

铁恨见袁缺有些诧异,便笑了笑说道:“你不必讶异,这里是上一代的一位侯爷,如果他还在的话,跟我年纪差不多!”

此时袁缺脑海里突然想起来,当时绮萱夫人曾跟他说过,上一代三位侯爷为争枭城之王而手足相残之事,而现在的枭城王是当年的二侯爷独孤纵横,此处府邸应该是当年的大侯爷独孤驰骋或三侯爷独孤傲然的。不过当时绮萱夫人说过,关于上一代的是非恩怨皆为尘封秘事,知道其过程的都讳莫如深,那可是杀头灭族的大罪,所以就假装不知道,就静听铁恨往下怎么说。

但袁缺为了提高铁恨的兴趣和聊天的氛围,袁缺故意问道:“铁大人,那当初居于此府的侯爷去哪里了?”

“去了该去的地方,去了不该去的地方,时也,命也!”

铁恨悠悠长叹,尽释无限感慨!

袁缺自是知晓不必多问,便欲往大院里面走去,刚走几步,却听到了铁恨说道:“当年比现在还要惨,眼下满院是死人,当年满府是尸体,简直就是人间地狱!”

铁恨这话说得很小声,可袁缺缺却听得很真切,其实铁恨这话很明显说给袁缺听的,只不过触景之下油然感怀随心而发。

袁缺往里面有了一小段,站在一处准备跨进到另一重院阁的汉白玉石的平桥上,桥下以前定然是一条依院环绕的活流水,可如今已是干裂沉灰,被一些枯叶和原生的不知名野草占领。

在那些斑驳院墙之上,在那些镌纹的石柱之沿,在那些蔓长的草木之间,在那些破碎的门窗之前,袁缺心中不知道怎么的,心境越发沉陷,也许是铁恨的话引导了他的思绪,让他不由自主的想象当年的情境,但却是空白无物,因为没有经历,哪来出处?

虽然无法想象到什么,但他的思绪却一直被眼前景象拉扯住,想把心收回来也有些控制不住,因为心总想往深处去发现点什么。

“袁兄弟…”

也不知道贺莽叫了多少声,袁缺都没反应过来。

“袁缺,你在想什么呢?这么入迷?”

杨紫梦什么时候走到袁缺身边都不懂,还是她用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袁缺才把心收回来。

“怎么啦?杨小姐!”

袁缺竟然反过来问杨紫梦。

“我问你在想什么,那么入迷,像失了魂似的,贺大哥叫你半天都没反应!”

袁缺听杨紫梦这么一说,歉意地看了不远处的贺莽一眼,见贺莽慢慢走了过来。

“袁兄弟,你不知道,你刚才像走魂似的,叫你都没反应,我看此间府邸阴森得很,又死了这么多人,定然是不干净,我们还是赶快离开为妙!”

袁缺神情还是有些恍惚,便点了点头附和一下贺莽!

“袁缺,你没事吧?怎么感觉怪怪的!”

杨紫梦用奇怪的眼神看着袁缺,总觉得他哪里不对劲,看起来跟中邪一样。

此时,袁缺突然笑着看着杨紫梦,朗声说道:“杨小姐,我没事,大家都有伤在身,我们赶快回去吧!”

袁缺这一反应,把旁边的杨紫梦和贺莽都整懵了,此时轮到他们两人怔在那里了。

袁缺回来,来到铁恨身边,说道:“铁大人,既然有人开始对你跟铁律司下手了,你可知道对手是什么人?”

铁恨很镇定地说道:“尚无头绪,我当然希望这是一场误会!”

“铁大人不是没有头绪,其实只是无法笃定罢了,这枭城的一切铁大人自是比谁都清楚,你只是不愿意看到你想知道的结果。”

袁缺说得很认真,而铁恨沉默不语!

“玉统领,我们一路赶来这里的时候,你可曾细心留意过一路的人和事?”

袁缺看着坐在旁边的玉见晚,玉见晚一时没有明白袁缺为何问她这话,她摇了摇头,疑惑地看着袁缺,不知道他想表达什么。

“当然,你当时一心想着拿人,也无暇理会身边的情况,不过我留意了一下,眼下枭城几乎都漫布着耀武司的兵将,而我们一路赶来之时,前一段与三波城兵擦肩而过,可他们见我们跑得那么匆忙却视若无睹,照常理他们巡逻监城必然会向前过问发什么情况,而越到后半程,开始进入人声稀少的冷街冷巷,我也发现了两波城兵巡逻,可是他们却有意躲开回避而退。又在我们被漫天弩箭围笼击杀之时,城兵离我们不远,如此大的动静他们不可能听不到,可是根本就没有人来支援和阻止,这不是很奇怪吗?”

袁缺说得很平静,只是把心中所想表达出来,说着便望向铁恨。

“如你所说,意思这是一场与耀武司联动的阴谋?”

玉见晚可能有些痛,咳了一声看着袁缺问道。

“这纯属我个人的猜想,或者是我多心了,若果真如此,那么这事也太明目张胆了!”

袁缺刚说完,铁恨说道:“虽然眼下耀武司周济帮忙城巡城戒之防务,但我铁律司办事,他们一律不得干涉,所以袁缺所察所想虽然很细,理由也说得通,但这是各司职所主,这没有什么可怀疑的!”

铁恨说完这话,尽可能让自己平静,看得出来,他不是不认可袁缺所想所说的,而是有些事情不能一下武断下一个结论,他所处的位置,一切须谨言慎行。

袁缺理解,所以便不必多言。

铁恨忽然镇定而严肃的看着袁缺,说道:“袁缺,三番几次帮我铁律司,铁某打心底里谢你,我有一个很大胆而一厢情愿的想法,想征询你的意思!”

袁缺听铁恨这话,竟然笑了起来,这笑意之中似乎明白了铁恨想说什么,于是便说道:“铁大人莫不是想让我去铁律司吧?”

铁恨如鹰眼一般犀利的眼神突然变得惊奇,脱口而出,说道:“你怎么知道我想说什么?果然能洞测人心啊!”

袁缺还是笑着,却是不作声。而坐在一旁的玉见晚,更是吃惊地看了看铁恨,又看了看袁缺,脸上的表情带着一丝欣喜。

而旁边的所有人听到这话的时候,脸上都带着一些笑意,看来这有一种众望所归的感觉。

“铁律司眼下情况或许你也知道一二,损兵折将不说,而青黄不接更是堪忧,虽然现在在全城招募司职,但是要经过层层行拔与训练,这需要一个长期的过程,所以此次我也把眼光放开些,若要及时补充我铁律司的司职兵将,必然要从天下民间网罗,这是最快捷的办法,哪怕是江湖人士只要秉公忠良的一律可纳,像袁缺你武功卓绝,智勇过人,铁律司很需要你这样的人才,不知道你这尊大神可愿屈尊于这座小庙。”

铁恨话已说得很清晰了,相邀之诚意也是坦然于表。

袁缺认真地向铁恨行了一礼,说道:“铁大人,您的诚意让我着实感知到了,多谢您的厚爱,此事可容我考虑考虑?”

看袁缺的略带笑意的表情,铁恨也是欣然,便说道:“好,我等你的答复!”

贺莽突然凑上了热闹,笑着说道:“铁大人,我跟我兄弟在铁律司被折磨得半死,看看能不能让我们也能进铁律司威风威风啊!”

铁恨听到贺莽此话,哈哈哈大笑起来,笑得有些拔云见日的晴朗感。

接着,大家也跟着笑了起来。

原本死寂一片的旧院惨景,在大家的笑声中似乎又重见了新气象。

大家撤出了残旧府院,各自分开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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