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澈打量了小厮一眼，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儿。
小厮对上夜澈的眼神后，忙将头低下，掀着车帘的手有些发抖。
夜澈微微弯腰，进了画舫，等夜澈进了画舫后，这周围的小七和婢女便都退下了。
“既然王爷已经来了，不如坐下说话？”
叶灵儿见竹帘别夜澈掀开，便柔声开口道。
“说吧，将本王叫过来到底是要说什么。”
夜澈掀开竹帘，挑了个离叶灵儿有些距离的地方坐下。
“王爷看见民女都没有一丝好奇？想来王爷在入画舫之前，就已经知道这画舫里的人不是国师了。”
叶灵儿拿起茶壶，倒了杯茶，然后起身走向夜澈。
“本王也没有叶小姐说的那么厉害，不过是在看见画舫外面的小厮和婢女后才知道这画舫内的人不是国师。
虽然本王同司越不是太相熟，但并不是一个喜欢如此张扬的人，画舫外面的小厮和婢女着实有些铺张。若是司越邀请本王，这画舫外定不会出现其他人。”
叶灵儿跪坐在夜澈的对面，然后将茶水放在夜澈的手边。
“王爷果然是聪慧过人，没想到灵儿是因为这个原因才暴露的，可既然王爷知道这画舫中的人不是国师，为何还要前来呢……”
叶灵儿掀起嘴角，对着夜澈笑着问道。
“本王想看看，究竟是谁，竟然嫌弃自己活的太长，特意来送死。”
夜澈拿出匕首把玩着，然后将匕首拔出来，掷到桌子上，匕首直接将叶灵儿端过来的茶水杯给打碎。可这匕首却刺进了桌子。
碎了的茶杯碎片直接在叶灵儿脸上划了道口子，叶灵儿察觉脸上有细微的疼痛后，用手碰了一下，发现手上竟然有血迹。
“王爷这是何意？”
叶灵儿嘴角的笑容有些僵硬，直接对着夜澈问出声。
“坐远些，小七不喜欢有人离本王这么近。”
夜澈眼睑微抬，在提到小七的时候，叶灵儿竟然觉得夜澈的眼底竟有一瞬出现了些柔情。
“王爷何必如此，你对小七那么好，若是知道真相了，王爷对小七姑娘可还会想现在这般？”
叶灵儿看着夜澈，她不相信，在夜澈知道小七是妖怪了以后，还会像现在一样。
“本王说了，坐远一些……若叶小姐是还坐着不动，那这匕首在刺的可就不是桌子了。”夜澈说完看了眼叶灵儿的脖子。
叶灵儿咬咬牙，站起来后回了自己一开始的位置。
“说吧，你都知道些什么？”
既然叶灵儿用司越的名义将他约出来，还提到了小七，想必叶灵儿对小七的身份应该是知道一些。
“澈王爷应该已经知道，小七她不是凡人的事情，毕竟当初去高阳郡的时候，王爷是抱着狐狸去，回来的时候可是抱着孩子回来的，想必王爷一早就清楚，小七姑娘根本不是人，而是一只妖！”
叶灵儿看着夜澈，还特意将最后一个字给加重了，仿佛生怕这个字被夜澈给忽略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