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哥，使不得啊！”夫人见状，赶紧抱头蹲在地上。
眼神左右回顾，表情充满恐惧。
猪头和红发壮汉也围拢上来，一个手持九齿钉耙，一个握紧法杖。
潘韩看着四人姿势，想起了某国电影里的经典画面。
“该不会一言不合就开车吧？”
“不过，这荒郊野岭的，四个妖怪，倒也很合理。”
潘韩从蓝星学到一个词“开车”，似乎很贴切，于是习惯性用起来。
“快点动手。用你的爪子，稍微一划，师父肚皮就开了。很容易的。”猪头俯视着夫人，严肃道。
“几位大哥，小女就是听信谣言，好奇长老的肉。你们有啥目的直接说吧。否则我断然不敢下手。”妇人见无法逃脱，只能作揖求饶道。
“婆婆妈妈的。我不是说了吗？就想知道他的肉是不是能长生不老。”猴子不耐烦道。
“可是我吃了，短期内也看不出效果啊！”妇人道。
“没关系，我们可以跟你住。嘿嘿。”猪头舔舔嘴唇，露出诡异笑容。
“就是就是！”红发壮汉附和道。
“啊？？我的小庙，可请不起几尊大佛。饶了小女吧。我再也不敢了。”
“晚了！早干嘛去了。别来多好！”猴子一把拎起夫人，将她推到僧人跟前。
“哎呀！”妇人一下扑到僧人身上。
又像触电般，弹地而起。
“呆子，要不你替她动手！”猴子推了推猪头。
“就是就是。”红发壮汉再次附和道。
“你们咋不去？这种事干了，我还能返回月亮？嫦娥姐姐还等着我呢。”
“呆子！你怎么还抱有幻想？师父不死，我们谁都回不去！”
猴子此话一出，全场亚麻呆住。
妇人愣愣的看着三人，嘴里支支吾吾，发觉自己是把刀子，让他们随意使用。
潘韩也没想到，原来背后还有故事！
“有趣有趣！低阶修士总能搞出点新鲜东西。”
潘韩偷笑，就算这里没有宝贝，但眼前的一幕，也足他回去拍成电影。
不亏，不亏！
猪头听完，大脑一片空白，愣在原地！
一步一步，逼近猴子，双手揪住猴子衣领，一字一顿道：“你说什么？”
“难道你一点都没察觉吗？怪不得你叫呆子！”猴子一把推开猪头双手，冷哼道。
“连悟净都看出来了。你还蒙在鼓里，我看你唱歌唱傻了。”
“就是就是！”红发壮汉刚说完，就中了猪头一拳。
正中腹部，可就得邦得一声，猪头拳头被弹开。
猪头狂怒中带着一丝丝痛意，看着二人。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缓和下来道：“可我们也不能亲自动手。”
“你让我动手，到时候我死了，你们就能返回。”
猴子并没否定，而是点头道：“就看谁忍不住吧。”
“如果哪天我忍不住了。便宜你俩，也无所谓。”
“就是就是！”红发壮汉再次附和。
从争执开始，他便一直重复这句话，似乎没有自己意见，但又似乎态度很明显。
潘韩摇摇头，拼命让这句话，从脑中清除。
太他妈上头了。
猪头冷静下来后，问道：“猴子，我不是没看透，只是不愿意相信。”
“不信你想想，最近脑子是不是越来越糊涂了？好多事情到嘴边就忘了。”猴子指着脑袋问道。
猪头不置可否，只是不停地晃着脑袋，似乎在会议着什么。
红发壮汉准备开口说话。
潘韩决定，如果这狗比再说那句话，就出手弄死他。
什么玩意，只知道说就是就是，有病吧。
不料，红发壮汉却道：“之前遇到的妖怪全都死了。师父说是咱们出手干的。但是我一个都想不起来。”
“我怎么记得，我用钉耙弄死三个？”猪头摸摸后脑勺，开口道。
“呆子，那你想想，腋下的伤口是怎么来的？能想起来吗？”猴子问道。
猪头扯开衣襟，腋下一条半尺长的伤疤露出来。
他目光呆滞的看着伤疤，完全没有任何印象。
“我真不知道！”猪头纳闷道。
“你不知道，是因为师父没告诉你。你打死三个妖怪，是因为师父告诉你的。你品，你细品。”猴子道。
猪头再次愣在原地，不停摇晃着大脑袋。还不停用手拍打。
“每次妖怪死，都是师父讲述当时的战斗场面。但我从来不记得出过手。”红发壮汉拉住猪头的手，让他不要再拍了。
“呆子，你现在想起来了吧？”猴子拉住猪头另外一只手，让他胸怀大开。
猪头看看二人，再看看伤疤，不由得点头。
然后他将目光移到妇人身上，恶狠狠道：“你！动手！快！”
猴子和红发壮汉，也松开手，一起盯着妇人。
“几位哥哥！我想问问，之前死掉的妖怪，到底谁打死的？”妇人满脸惊恐，结结巴巴道。
“我还想多活几年，我知道错了。放过我吧。”
猴子一字一顿道：“我们也想知道！”
说完，单手一指，妇人便不能动弹。
“你现在杀了师父，吃口肉，转身就跑。我们不会对你怎么样。”
“否则，我让你生不如死。”
“就是就是！”红发壮汉再次恢复附和本色。
潘韩听得脑瓜子嗡嗡作响。
如果不是想看到底怎么回事，他肯定现在出手撕碎红发壮汉。
“回去得下道命令，谁敢说这俩字，罚俸禄！”潘韩咬牙切齿道。
“好好，我做就是了。”妇人见事已至此，先保命要紧。
只能赶紧答应。
猴子见状，松开控制，妇人活动下胳膊。
手指张开，似五支匕首，蹲到僧人身边。
“长老，对不住了。算你倒霉！”
说完， 对着长老的腹部，狠狠抓了下去。
噗嗤！
肚皮裂开，内脏瞬间流出来。
“欧耶！”猴子忍不住跳脚笑道。
猪头则紧张的看着师父，他仍旧昏迷不醒，没有任何反应。
红发壮汉则哼哼唧唧，嘴里念念叨叨，似乎在催促妇人再来几下。
妇人顺着伤口，双手用力一撕。
哗啦！
这下连心脏都流淌出来，鲜红的冒着热气，活蹦乱跳。
妇人捧起心脏，看着三人。
“吃啊！”三人异口同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