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都敢这么走路了，你这是从学渣变学神了？”
张一凡刚踩到客厅的地板，就一个弯腰摆臂，来了个定点儿跳远。
灵活的像猴子一样，一下子窜到了顾明兰的面前。
“你这猴崽子！”顾明兰被他吓了一跳，不客气的揪住了他的耳朵。
“哎呀，外婆！你再揪下去，你家英俊潇洒的探花郎的耳朵就要掉了。”
“嗯？”顾明兰愣了两秒，像是想到了什么，狐疑的看着龇牙咧嘴的张一凡，“你的意思是，你考了个全市第三？”
张一凡对外婆挤眉弄眼儿了两下，笑嘻嘻的拿走了外婆揪着耳朵的手。
“如假包换！海市今年的探花郎就是您的外孙张一凡是也！”
说话间，张一凡挺着胸脯，一副“我特别棒，快夸我”的样子。
“呵呵……”顾明兰忍着内心的狂喜，装作一副不为所动的样子。
她万万没想到，她最闹腾的外孙，居然为了自己的理想和抱负，扮猪吃老虎装学渣装了这么多年！
一想到，他这些天挨的打和骂，她就更加欣慰了。
当年，他成绩直线下滑的时候，他就是个刚十岁的孩子。
辗转了八年，他费尽心机的笼络了张远峰帮他。
那么小的他，就有这么大的毅力和勇气。
她的外孙，张一凡，未来可期！
“外婆？”张一凡傻眼了，这不对啊！我欣喜若狂的外婆去哪儿了？
顾明兰挑了挑眉头，丢给张一凡一个意味深长的浅笑。
“一个探花就让你高兴成这样，那我的外甥女千千，岂不是要上天了。”
“……”张一凡的脸上的笑容，顷刻间，一寸一寸的龟裂。
“外婆，你可是我的亲外婆啊！咱能不能鼓励性教育的夸我一下下？”
“夸？”顾明兰笑了，戳了一下他的脑门儿，“你觉得，你这样的，还值得我亲口夸？”
“呃……”张一凡晃着顾明兰的胳膊，撒娇道：“外婆，我都从倒数第三，变成探花郎了，怎么就不值得你夸了？”
顾明兰抬手就是一个毛栗子，“小小年纪，就敢算计长辈，再过两年，你岂不是要上天和太阳肩并肩！”
张一凡心虚的捂着脑袋，讨好的笑着，“怎么可能呢！我可没那么大的胆子。”
顾明兰丢给他一个大大的白眼儿，警告的说道：“你跟我嘴贫是没用的！有本事，你躲过眼吧前儿的揍再说！”
“……”张一凡叹了一口气，条件反射的嘴巴瘪了瘪。
挨揍就挨揍，不就是身上疼一阵儿嘛！
再不济，也就是在床上躺几天。
反正，阳光大道在眼前，他心里爽就行！
……
几天后，二高的志愿填报大会，先开始了。
因为张一凡装学渣的事儿，张牧之在知道分数之后，狠狠的揍了他一顿。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张牧之动手的时候，在张一凡的再三请求之下，给他留了一点儿颜面。
打他没打脸。
再加上工作任务繁重，所以，张牧之夫妇揍了张一凡之后，就潇洒干脆的回京都上班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