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 她的特地安排
今天回家,不知是何种缘分缔结,让他们决定一同走,走到半路时,杨辰翊提议:回到家也没事干,为了庆祝考试顺利结束,我们去玩一会儿。
他话说完后看了眼杜昭昭,她立刻明了其中的意思,跟着附和,拉着姜甜甜和叶晓琪,最后目光集体投向了还未发言的袁诵。
他们之间的交集,是因为其中一人的牵扯,谁料越继续,联系越深。
姜甜甜的杜昭昭的好朋友,叶晓琪与姜甜甜是同桌关系,杨辰翊和杜昭昭与姜甜甜是朋友关系,杨辰翊与叶晓琪也是朋友,因为叶晓琪在校被有心人针对的这件事,使他们的友谊得到进一步扩大。
叶晓琪与袁诵是同校校友,以及半吊子的朋友,因为她是与高野是朋友关系,而袁诵与高野也是朋友,虽然两人有误会。
杜昭昭对袁诵有别样的感情,杨辰翊主打一个五湖四海皆是朋友,一来二去之下,也算是一个圈子了。
在这个圈子里,还有一个人,她是司念。
司念与姜甜甜没怎么直接接触过,她和高野,杨辰翊,叶晓琪,杜昭昭有联系,于是乎,也沾亲带故了。
杜昭昭和杨辰翊是没想过能和司念有联系的,司念也同样是,他们都各自的认为次元有壁,与之完全不是一个世界上的人,可通过叶晓琪事件后,他们对彼此的古板印象有了改观。
司念的改观:成绩不好,是众人口中的混混,并不能代表什么,如果你实际接触到,会发现他们只是对学习不感兴趣,但不代表没素质,会发展成为危害社会的混混。
杜昭昭和杨辰翊,和我曾经遇见的混混不一样,他们是有同理心,有道德,有素质,而不是中二病少年,满口脏话,动不动违反纪律或借机吓唬人,威胁人,欺负人。
他们是正常人。
杜昭昭和杨辰翊的改观:以为就是刻板印象的乖乖好学生,看见什么都怕,绝不会与人起冲突,以和为贵,结果性格比我们还虎,有仇就报,绝不委屈自己,还仗义,为朋友两肋插刀,不后退,不怂,不像有些人,口口声声说是朋友,结果朋友一遇到事就立马把自己给撇的干干净净,保不齐还落井下石。
他们最看不惯的一种人即是利用完后就卸磨杀驴,翻脸不认人,一点诚信意都没有,肆意践踏真心,例如这种情况:人家拿你当朋友,你把人家当笑料。
趋利避害是人之天性,你可以因为害怕自己惹上麻烦,无力招架选择路过,但是不能落井下石,还为其递刀,并与那些看热闹的人一起津津有味地欣赏着她的狼狈。
杨辰翊本和他们不顺路的,他们三个是在丽浦家园附近,与他家完全不是一个城区,可奈他临时起意,决定去袁诵家玩一圈。
这下不顺路的只有姜甜甜一个人了,她也临时起意,决定去杜昭昭家。
高野没有一同去,他说他有事,具体是什么事,不清楚了。
他们一起吃了个火锅,然后去抓了娃娃。
抓娃娃是杜昭昭提议的,她看见娃娃会走不动道,姜甜甜没法子,陪同去了。
两个男的对抓娃娃的事情不感兴趣,他们站在一边聊着天,女生们则是兴高采烈的研究机械爪子。
杜昭昭一连投了好几个币,娃娃连位置都没移动一下,很受挫,叶晓琪和姜甜甜见此,摩拳擦掌要给她出谋划策。
三个女人一台机子,捣鼓了半天,娃娃虽有移动,但没有掉进洞里。
杨辰翊说:“你们让让,看我的。”他一脸自信十足。
过了一段时间后,那个玩偶还是停留在机子里,他们不约而同的看向杨辰翊。
刚刚是谁在自信?
杨辰翊有些小尴尬,他清了清嗓,“我下把绝对把这个娃娃给夹到。”
就这样,机子前停留的人数再加一。
袁诵在一旁笑而不语的看着,最后他也凑近:“我试一下。”
他就这么一浅浅地尝试,娃娃就抓到了。
袁诵蹲下身子将娃娃拿起,然后递给杜昭昭,说:“你的娃娃。”
杜昭昭怔怔地看向袁诵,约过了三秒这样她才缓过神,立马接过来娃娃,想说什么,可在看见他的眼睛时,一个字也憋不出来了。
周围人没有察觉到杜昭昭的怪样,他们在讨论着这个娃娃机。
杨辰翊:“什么破烂玩意儿,我费了十几个钢镚,一个都没抓到。”
姜甜甜:“一定不是我技术的问题,是这机械爪太垃圾了。”
叶晓琪:“我下次再试试。”
抓完娃娃后,他们路过一家奶茶店,各自买了一杯热饮,在显眼的地标下等待着出租车。
旁边有卖小玩意儿的摊铺,他们凑个热闹,上前去观望一番。
杜昭昭若有所思的挑着小玩偶,姜甜甜觉得做工粗糙,只看不买,杨辰翊对此不感兴趣,袁诵只觉得幼稚,叶晓琪和杜昭昭一样,也若有所思着。
杜昭昭挑了一只小老虎,叶晓琪看上了太阳花宝宝,最后付钱的只有杜昭昭。
叶晓琪试图打开手机,想用尽它最后的一丝电量去付款,结果是失败。
她手机在奶茶店时就已经熄屏关机,没电了,而且身上也没有带现金。
这一幕,被杨辰翊抓到。
东西买好后,他们折回原位,杨辰翊却又走回去了。
他回到刚才去的摊铺,拿起那个太阳花宝宝,问完价格后扫码付钱。
五个人,一辆出租车是不够坐的,于是叫来两辆车。
杜昭昭,姜甜甜,袁诵一辆,杨辰翊与叶晓琪一辆。
姜甜甜那辆车,袁诵是坐在副驾驶位置。
这次的安排,是姜甜甜做的,因为杜昭昭的一举一动都逃不了她的眼睛。
一开始她是真对袁诵抵触,后来吧,相处吧,嗯,怎么说呢,和想象中的不太一样。
她以为他仍是对姚瑶姐念念不忘,结果人家压根就没有这个心思,真是闹了一个大尴尬。
当时,袁诵又好气又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