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 任一帆的无视
虽说班里对学习的兴趣有所变浓,不过,性子懒惰的人在勉强拼学一阵后,还是会恢复自己的本心:三天打鱼,两天晒网。
比起学习,他们更爱做其他事,例如悄咪咪地玩一下手机,偷偷地看个小说,和身边的人胡吹海聊。
流言蜚语不可能一时间就停止,他们只是短暂的不发声,不是代表着就此结束。
人,挺滑稽的,对一些特别有争议的事情一定要刨根究底看到结果。
司念越自在,夏金梦就看的越难受,这不,又上赶着找事了。
昨晚,李恩在自习课前后讲话时被司念点名。
司念是不想点名的,奈何高野在那意有所指:“女生讲话的声音有些大,你不点她名字?”
然后,李恩还在肆无忌惮的讲话着。
李恩:“当一个破纪律班长给她能的!”
夏金梦附和:“狗仗人势。”
田岁:“我也觉得司念太过于苛刻了,讲话讲一下,又没什么大不了的。”
刘雨潇:“是啊,还特意走过来提醒,没必要吧。”
邢星背对着我,我看不到她的嘴唇是否蠕动,但我想,应该也是说了。
陈律和夏金梦关系目前看来是不错,虽然之前有撕破脸的行为存在,但不妨碍没事时讲几句话。
就像现在,他加入了她们的话题圈:“她就是拿个鸡毛当令箭,就一班长,还真把自己当回事。”
邢星说:“你也是班长,你这样不就是把自己也给骂了。”
这时,司念已经走进来了,默不作声地回到自己的位置。
“我和她可不一样,当班长时没多管闲事,你们讲话只要不让巡查老师逮到,基本上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陈律说。
邢星那些,起初是我身边的人,现在变成了夏金梦身边的人了。
这个过程的转变,有我的推波助澜,在我下定决心把邢星从我的世界里划走的那一刻起,与她有关的就自带疏离了,尤其是看到她们与夏金梦接近之后。
这件事,能说明什么?是我太过于薄情,还是夏金梦很好?什么都不能证明,只能说是要想真正的走到一起还要看磁场是否相投。
田岁是游戏迷,我对游戏不感兴趣,平常聊天没多大问题,只是要进入深层次聊天时会发现次元有壁,这种现象也可用于刘雨潇,我们都爱看电视剧与小说,但我接受不了无脑甜、虐,一点逻辑都不讲的。
至于和邢星的疏远,那是心灰意冷,反正我对她是这种感情。
她们说她们的,司念只当听不见,拎着自己的水杯去行政楼那里接水了。
自欺欺人,未尝不可。她明明是可以去教室前面接水喝,因为不想听到她们的议论,选择去行政楼。
好赖话已经说尽,脸也撕开了,如果她们还是这样子,那就继续这样吧。
这件事不同于以往,因为不存在捏造事实,她们背后议论我,无可厚非,毕竟我管的的确有些严。
可是,脏话伤人心,听起来还是十分不舒服。
在这个接水的地方,碰见了段峥,司念看了一眼后选择了继续走自己的路。
“喂!”他拦住了司念的去路。
“有事?”司念抬起头。
“看不出来你挺高冷的。”段峥说。
“呃。”司念只吐出一个字。
她对段峥无感,能远离是最好不过。
“任一帆是你同学吧。”他问。
“嗯。”司念再吐出一个字。
“他现在是不是和你们班的女生在谈恋爱?”
他这话一出,司念脑袋一黑:我当是什么大事,原来在确定是否谈恋爱,不是,高中生好好学习不行吗?非得要脑子里装着恋爱恋爱,无不无聊!
“我和他不熟,你可以当面问他,”司念手指了方向,“当事人在那里。”
在这几天的休整下,任一帆状态差不多恢复了。
段峥往后一望,看见了任一帆,司念见此就抬脚往前走,越过段峥去接水了。
司念回到教室时,一堆人在饮水机旁接水,灯从绿色跳往红色,司念摸了一下水温,凉了。
她现在肚子不舒服,要喝热水。
在接热水的过程中,司念手捂肚子,接过后,她从他们身旁经过,回到教室。
回到教室后的司念,趴在桌子上休息,双手捂腹,脸色苍白。
此时在休息时间,教室里一片安静,因为第一节课下课大家都很困,此刻在补觉中。
第二节课下课后是大课间,自习时间,这时,班级的讲台上罕见的没有司念的身影。
陈律说:“司念,现在是自习时间,你别睡觉,上台管理纪律了。”赤裸裸的不怀好意中。
早在许久,就听说班级里有许多人对陈律无感了,那些人中有男有女,一开始只以为是因为他和林涧“秀恩爱”引起众怒,外加爱炫耀,现在看来,是他情商问题。
司念有气无力,她向后面走去。
“任一帆,还记得那件事吗?”
她看向他。
那件事,是任一帆腿软走不动路,司念一路搀扶他去医务室,他说不欠人情,让司念随便提要求。
当时的司念回答:“不必,我只是帮了一个小忙。”
任一帆不依。
最后,司念说:“等我哪天有想法时再找你。”
众人抱着一脸看好戏的态度。
谁不知任一帆和司念那几件啼笑皆非的事,例如被嫌脏,例如被泼奶茶。
司念话说完后,拖着沉重的步伐坐回自己的位置,趴在桌子上,手依旧抵在腹部。
在陈律要发作时,任一帆站起来了。
他向司念走来:“痛经?”简单又直白。
司念没力气再说什么,她点了点头。
“行。”任一帆说。
他抱着书,有模有样的坐在讲台处,众人愣然——谁不知任一帆最不爱听差遣,他居然会听司念的话,嗯?
高野皱着眉头,他若有所思着。
陈律不可能就此放过的,待任一帆走来时,他说:“司念趴在桌子上睡觉,你不管?”
任一帆向司念那里望去,她的确是趴在桌子上。
任一帆用一种打量的眼神看向他,“你在叫我做事?”